“你怕什么?只要尽快把人送走不就没事了?”对方一脸的无所谓:“即便最后找上来,人已经不见了,他们拿什么证明人是我们抓的?”

    黄军师拧眉:“不对,这风月楼的老板每次出门排场极大,怎么可能会轻易被你抓来?难不成,这里面还有什么蹊跷不成?”说完,眯着眼睛狐疑的看着对方。

    似乎想看看,对方有没有说谎骗自己。

    “我只是略施小计,没想到对方真的上钩了。”站在黄军师对面的男人,从鼻子里轻嗤了一声,随后得意的说道。

    黄军师蹙眉:“你略施小计?你做了什么?有没有露出什么破绽,马脚?”

    “你不用管,总之这批货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了。明天就得送出城,继续留在城中恐生变故。”

    “这么快?”黄军师听到这里,眉头蹙起。

    显然觉得这个时间过于仓促了。

    “按照约定的时间,我们已经迟了四五天了,继续拖下去。别说你想攀高枝,你等着把脖子洗干净被砍吧。”男人讥讽的冷嗤一声。

    黄军师被他说的,面色一僵,表情有些难看。

    但也知道,他说的是实情。

    如果不抓紧走的话,路上再耽搁一些日子。

    送到京城的话,惹来那些人的不满,的确是棘手的事。

    想了想,咬牙:“好,我就这去安排,争取明天就出发。”

    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却见那人站在白相柳的面前不动,眼中露出一抹垂涎的眼神。

    “你别乱动心思。”

    “我能有什么心思?”说完跟着黄军师面前。

    出去的时候,那人又变成畏畏缩缩,讨好黄军师的窝囊模样。

    随着落锁的声音响起,白相柳没有马上睁开眼睛。

    过了一会,头顶的脚步声才渐渐远去。

    白相柳悬着的心落下,刚才自己的感觉没有错。

    那二人并没有马上走,而是一直偷偷观察。

    直到没有任何异样,才放心的离开。

    白相柳这才睁开眼睛,一双眼睛尽是寒光。

    黄军师,黄得胜,马德祝身边的走狗。

    想不到,城中那些失踪的案子皆都出自他之手。还有他身边的人是谁?气势竟能压过黄得胜,倒是令人意想不到。

    看了一眼外面,眼下这地方,自己的想办法离开才是。

    但外面是军营,怕是有些困难。

    想到这里,他面色有些难看。

    正想着呢,地窖口又传来动静,他吓的闭上眼睛,重新维持刚才的动作。

    手中出现一抹毒针,蓄意待发。

    脚步声越来越近,不多会他感觉有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脸上,接着没多会自己被人带了出去。

    “风月楼的楼主又如何?今晚过后,我要让整个北境都知道,风月楼的楼主是我胯下娇宠。”男人声音中带着癫狂,将肩上扛着的人扔到榻上,露出猥琐的笑意。

    “黄得胜什么个东西,他不让我碰的人,我偏要碰了。我倒要看看,他能怎么着?再说了,男人玩一次两次又怎么能看得出来?这么好的货色,直接送走,多浪费,多可惜。总要犒劳我自己不是吗?”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朝着榻上走进。

    白相柳再也忍不了,猛的睁开眼睛,手中的毒针就要朝着对方刺下。

    男人一愣,随后反应迅速。

    急忙朝着旁边躲避,却不料动作还是慢了一步,被毒针刺到。他心中一慌,随后对着白相柳就是破口大骂。

    大抵是恶从胆边生,直接上前就要去抓白相柳,打算直接来强的。

    白相柳眼中闪光一闪,就要跟他交手。

    奈何身上的迷药还没有完全解开,手软脚软。

    啪叽,整个人从榻上跌落了下来。

    看到他这幅模样,男人乐了。

    嘴里发出哈哈哈的笑声:“真是天助我也啊,这次我看你还怎么躲。”说完上前就是一扑,撕开白相柳外面的衣衫。

    看到他里面于雪般的肌肤,整个人更加兴奋了。

    眼眸赤红,整个人压了过去。

    “滚!”白相柳呵斥,玩命的挣脱。

    然,他越是这样,对方越是激动的很。

    又是撕拉一声,他的里衣也被撕开,露出里面大片的肤色。

    白相柳唇角都被自己咬出血,一双眼睛赤红。

    眼看着对方下一步就要撕裤子,下一瞬被人大力掀开,一脚揣在心窝上。

    噗嗤……

    对方连坑都没坑一声,直接重重砸在地上,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白相柳看着突然出现的季如歌,瞳孔放大。

    这女人……她来了。

    “先把衣服换了。”季如歌一脚踢飞BT男后,将一套新衣服放在白相柳的面前,催促着他快点换掉。

    衣服是与身上的一模一样,白相柳抓着衣服,被她的细心感动了。

    “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看到一个癞蛤蟆在痴心妄想。”季如歌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回头看了一眼白相柳:“你可别多想啊,就当是被疯狗咬了一口。反正什么也没发生是不是?可被因为这件事,把你自己给整抑郁了。”

    白相柳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要毁了它吗?”

    “毁你妹啊毁。”一听这话,季如歌就没好气的骂了一句。

    骂了还不过瘾,一巴掌拍了过去。

    白相柳捂着被打的嗡嗡作响的脑袋,没好气的看着季如歌:“你,你下手那么重做什么?”

    “不下手重点,你怎么能清醒?”季如歌白了他一眼:“出息了,都要为被人的错买单了。”

    “你不觉得是我这张脸太过惹眼,招来的麻烦吗?”

    “我看你是脑子有病,竟然还受害者有罪论?那么多人瞧见你长的好看,有龌龊的想法吗?没有吧?明明错的是别人,你没事算在你头上做什么?还想毁了它?你爹娘给你生出这么妖孽的脸,多不容易?你竟然还想毁了,你对得起爹娘吗?”

    白相柳:“我只是说说,你反应也没必要这么大。”

    “我反应大,你有意见?”

    “没……有。”

    “哼……”

    “那什么,你怎么找到这里的?”白相柳硬着头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