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好像是夫人的别院,平常也没有人住在那里,怎么会走水了呢?”有人疑惑的看着远处燃起的熊熊大火,陷入疑惑中。
在场的人听完后,也是一脸的惊讶。
是啊,那是怎么一回事呢?
“等等,你看看那边来了什么人?”看着大火还没看够呢,就瞧着来了一群气势汹汹的人。
为首的人,等人走进了之后,这才惊诧的发现竟然是风月楼的钱管事。
“哎呀,钱管事面色好难看啊,朝着这边来,该不会是冲着将军府来的吧?”有人眼尖的发现钱管事正带着人气势汹汹的来到将军府。
单看那架势就是来者不善。
“快,快去告诉管家,通传将军和夫人。”有机灵的立马发现这件事不对劲来。
当即就冲着看热闹的人喊道。
躲在一旁的王平看到这里,眼睛都是闪闪发光。
银子,银子,这都是给自己银子啊。
想到了什么,他马上转身就回了将军府。
……
季如歌再从王平口中得到消息便是钱管事带着人去将军府大闹了一顿,势必将军给个说话。
马德祝还想找借口不见钱管事,钱管事等人也不吵不闹,直接带着人就在将军府门外坐下。
敲锣打鼓的将自家主子前几天被人伤着了,他们一查竟然是将军府的手笔。他们主子素来以和为贵,从未主动招惹过什么人。
没想到,这大过年的竟然被将军府的人给打了。
季如歌听到这里的时候,挑眉,大约明白了钱管事为何要对外说是殴打,而不是囚禁。
不管真相如何,就白相柳那招人的样貌,要是对外宣称是被将军府的人囚禁了,只怕会有不好的流言。
钱管事改为殴打,也是为了保护自己的主子不受流言伤害。
至于殴打受伤,那就简单多了。
就是你们将军府找茬,无礼。
明白钱管事的意思之后,季如歌示意王平继续往下说。
王平当即继续绘声绘色的说着。
这钱管事也是个厉害的,带着人在将军府敲锣打鼓,宣扬将军府仗势欺人。他们风月楼每年都有准时交银子,兢兢业业,本本分分做生意。
却不想,老板被人打了。
打的老板现在吐血,昏迷不醒,城中的大夫都束手无策呢。
等管家知道后,抓紧赶过来阻止的时候,人家已经说完了。
门口也聚集了不少人,尤其是其他几家的眼线也混在其中。
随着管家出现后,就麻溜的跑了。
管家扯着嗓子想让人去抓住他们,奈何人家就是专门打探消息的,腿脚这块利索的很。
跑的比谁都快。
就几个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急的管家拍大腿,气的跺脚。
怎么就让对方跑了呢?
气死了,真的快要气死了。
再看将军府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都是看热闹的人,他扯着嗓子让人家离开,都赶不走。
忘记了,这里民风彪悍,可不是谁都怕将军府的人。
人家就逮着机会想看将军笑话的。
现在笑话来了,可不就要在一起看了。
看的管家磨牙,气的不成。
急忙转身就去找将军和夫人。
马德祝听说了风月楼的管事敲锣打鼓的在门外诉冤,说他们家的主子被打了,要来将军府讨个说法。
气的马德祝激动了起来,挣扎就要做什么。
谁知,他一激动忘记了身上还受着重伤,动一发牵全身,疼的他当即嘴里发出一声惨叫声。
那声音直接穿破屋顶,连守在门外的那些下人们都吓的浑身一哆嗦。
娘啊,这,这好惨的叫声。
管家更是吓的跪在地上,都不敢抬头去看将军是什么神情。
反正应该是很恐怖的。
想想也是,谁受得住被人上门羞辱啊。
管家有话想说,但是不敢说。
低着头,等着将军吩咐。
“夫人呢?让夫人把人喊进来,处理这件事。”这会身上的伤口有开始疼了起来,他强忍着痛楚对管家说。
管家欲言又止,他冷眼扫过去:“还有什么不要说的?”
管家苦着脸:“回王爷,夫人说她被禁足了,不便处理这件事。说是这件事因将军而起,那就让将军自己处理了。”说完,头死死的埋下去。
心里在想着,你们夫妻吵架,别总是牵扯到无辜啊。
我就是一个管家啊,没那么大的能耐。
马德祝听了这话,差点一口老血吐出了出来。
“激an妇,她怎敢!”马德祝气的大骂,屋内的人大气不敢出,全都装聋作哑。
这要命的话,他们恨不得从未听过。
稍过了一会,马德祝呼哧呼哧喘了几口粗气:“去,去喊黄宏义过来,让他接手这件事。”
他现在四肢都不能动,这副样子要是真去见了钱管事。他敢赌,前脚离开将军府,后脚就能传出自己遭了报应这件事。
所以,他绝对是不能让钱管事看到自己这幅样子的。
是以,就让管家去找黄宏义,让他去。
“是,奴才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