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相柳抬起头看着她:“什么好消息?”

    “我已经掌握了这里官兵和犯人的住处。”

    “我要去找爹他们……”白相柳一听,下意识的上前抓着季如歌的手腕,语气迫切的说。

    “找到之后呢?”

    “自然是要带着他们出去。”

    “如何出去?你过去势必会惹来动静,那些官兵闻声赶来,又怎么会让你带着人离开?到时候必然会惹来一番打斗,那你能保证你的家人,会安然无恙?“

    季如歌的接连几句问话,直接让白相柳陷入沉默中。

    诚然,季如歌说的这些,都是实情。

    如果自己现在冲过去救他们,那些其他的犯人也会看到。

    如果被他们看到,惹来官兵该如何?

    那些人都是麻木不仁的畜生,他们手中还有炸药。

    要是被丢了炸药,他所来目的在哪里?

    “那你说怎么办?”白相柳冷静下来之后,看向季如歌。

    “自然是先解决那些官兵。”

    “我去杀了他们。”

    “这里里里外外少数也有几百个官兵,将近千人,你杀能杀的完?只怕你手中的刀子都砍钝了,也杀不了几个人。”季如歌直接摇头,否决他这个主意。

    “那你的意思是?”

    “能用脑子就多用脑子。你啊,也是心乱没了方寸,脑子也丢了。”季如歌点了点脑袋,嫌弃的看了他一眼。

    白相柳神色微怔,随后面色微红,也没说什么。

    “这事交给我来,你先留在这里等着我。不要轻举妄动,保持头脑冷静才能救你的家人。”季如歌叮嘱了一句,然后指着一个旮旯的位置:“你躲在这里,等我。”

    白相柳看了一眼,也没说什么,就按照季如歌说的,躲了进去。

    季如歌接着招呼着胖胖跟着自己出去一趟,有事情需要它来办。

    胖胖一听,傲娇的扫了一眼白相柳。

    看吧,我可是有大用。

    莫名的,白相柳竟然读懂了对方的眼神,真是奇了怪了。

    不过,也因此整个人放松了不少。

    随后,就躲在旮旯里等着季如歌。

    季如歌临走的时候,在他身上贴了一些东西。

    起初他还有些不明白这是设呢么东西。

    等到那些东西开始散发热度的时候,他才明白,这是个取暖保温的好东西。

    心中不免一暖。

    季如歌这边带着胖胖,一人一鸟合作。

    跟着胖胖这个导航来到了厨子做饭的地方,这里的官兵用水什么的,全都在这里。

    这个点,正是大厨很忙的时候。

    那些官兵,都在闹着要快点上热水,上好酒热菜。

    季如歌接着空间,来到放酒的地方,然后将无色无味速溶的安眠药全都倒在酒水里。

    然后,摇晃了几下,接着就是全部的酒水里都下了药。

    这玩意,是加强型的。

    别说是人,就是个河马,也撑不过三分钟,就要倒头睡觉。

    给这些人,还真是有些浪费了。

    但为了保险,还是要加强版的比较好。

    酒水,还有其他的,都被下了药。

    做完这些之后,季如歌就躲在一旁看着。

    很快就看到厨子那边被官兵大骂,然后火急火燎的上酒菜送过去。

    等送回来,没了那些官兵盯着,这才敢骂骂咧咧的。

    “一个个催催催,都赶着去投胎不成?特娘的,要是可以,老子一包耗子药毒死你们。”厨子气的小声骂着。

    季如歌笑了,原来还有人跟她一样,要这些官兵死呢。

    厨子骂骂咧咧,手下的动作却是不停。

    朝着菜里吐几了几口口水,搅和搅和让人送过去。

    娘的,让老子天天围着灶台转,你们吃香喝辣的也舍不得分给老子一点。

    老子让你们吃口水!

    看到厨子所做的举动,季如歌只能说,干的漂亮。

    厨房这边的事情做完了,季如歌就开始去下一个地方。

    趁着那些烤火的官兵不注意,将迷药扔到火堆里,不多会,这些人就呵欠连天。

    “这她娘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老子在这里,别说是女人,就是个母老鼠也没碰见。再不用,老子怕是要废了。”

    “哈哈哈,你可以学学丁三他们,从那些犯人中找一些干净漂亮的,当个女人用也可以啊。”跟着他一起巡逻的人,听了他的抱怨后,马上出了个主意,

    对方白了他一眼:“老子可学不来丁三那群畜生,用那种事情折辱人。这个月在他们手中折辱的死了几个了?”

    “唉,七个了。”同伙叹口气。

    “是啊,七个了。单是一个月就七个,这几年死在他们手里的还少吗?我虽然不是个东西,但也有自己的底线。丁三那帮人,就是个畜生。”

    “嘘,你小声点。别让他们听见了。丁三他们现在越来越得势,许多人都不好得罪他。”

    “他得势还不是利用白家那个三子?从他手中骗走了多少银子?他就是用那些银子,打通了关系,才得到今天的地位。”

    “人家有手段嘛,换成咱们也做不到不是?”

    “唉,这些犯人有多少是真正的十恶不赦?又有多少是蒙受冤屈的,他们以前的出身,沦落到那般地步。也难怪想不开要去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