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挠挠头:”那个,我不是瞧不起你的意思,我一时口快,你别往心里去。“
“没事,在京城里,说话比你这难听的多了去。我若是每一句都入了耳朵,早就不能活了。”季如歌表现的很大度,丝毫不在意的样子。
这般洒脱,倒是让许诸他们有些意外。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进医馆吧。”看着不时有路人好奇的张望过来,许诸等人走了进来。
季如歌点头,一起进了医馆。
至于那个通风报信的学徒,被踹晕了过去,也没有敢去查看,就那么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许诸坐下后,又气的示意季如歌坐下。
“瑾王妃,请坐。”
“我现在是流放犯人,已经不是瑾王妃了。”
许诸听后,笑了笑说:“无论何时,瑾王妃的身份都不会改变的。”
季如歌听后,不说话了。
眼下这个时候,四周的人被许诸身边的清空。
等他们都坐稳了之后,季如歌开门见山的问许诸:”你们也是冲着虎符来的?“
“虎符?”许诸一愣,随后摇头:“不是啊。”
“不是?”季如歌怀疑的视线看着他们,在至于对方说话的真假。
许诸见状解释说道:“我们来这里,是打听到京城那边会流放一批犯人途经此地,然后又打听到其中有瑾王府的人。便想过来见见瑾王和他的家人……“
身后的那几个人,点头如捣蒜:”是是是,我们听说瑾王一直昏迷不醒,很担心。就借着剿匪的由头来这里,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遇见。“
“没想到咱们运气这般好,竟然是遇上了。”
季如歌没有完全相信这些人的话。
对方给自己的感觉还不错,但谁知道他们会不会转身就翻脸不认人呢?
皮囊之下,谁是人谁是鬼,无从而知。
“刚才,那位温良也是打着曾经跟瑾王共事的关系,让凤家人卸下防备。然后被他捆到密室,企图用刑罚逼他们说出虎符的下落。无论凤家如何解释不知道,温大人都不愿相信。“
季如歌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总之凤家的确不知道虎符的下落,我们这些人都不知道。瑾王常年在外打仗,最后一次回来的时候,人是受伤昏迷的。在这种情况下,凤家根本没有办法从瑾王的口中得知虎符的下落。所以,他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季如歌再次为凤家重新解释了一遍。
许诸笑着摆摆手:“瑾王妃真的误会了,我对虎符没兴趣,也不想知道它的下落。说起来,这东西是个要命的玩意。许某就只是一个将军,可没那么大的胆量对虎符动了心思。”
许诸的态度很明确,他对虎符没兴趣,是一点都没兴趣。
正如他所认为,虎符就是个要命的东西。
不是谁,都可以掌握在手中的。
一个不小心,命可就没了。
“瑾王妃放心,我们跟那伙人不是一路人。温良此人,身后是成南王。”
“成南王?“
“对,成南王,是当今皇上的一母同胞的弟弟。当初成南王深受太后偏爱,几次动了让成南王称帝的意思,皇上察觉这意图先一步的打发了成南王离开京城去了北境。太后则是被皇上找了个由头,去守皇陵,无召不得回京。成南王心疼自己的母亲,这些年来一直暗中积攒势力,想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虎符,对他来说,是个巨大的诱惑。”
季如歌没想到许诸给会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一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