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让轧钢厂其他工作的人都不敢说何雨柱什么了,人家现在是后勤主任,他们就是普通的工人,许大茂这不是反面教材吗,仗着多捐了些钱,就在何雨柱面前吆五喝六。
他们捐的钱还没有许大茂多呢,何必要给自己找麻烦。
“过去贾家做的那些事情,我可忘不了,你们愿意捐自己捐,别非要逼着我。”何雨柱冷声道,说完就带着娄晓娥回屋了。
刘海中就这么看着也不敢拦,他心里对何雨柱是敢怒不敢言,不管你在外面是后勤主任怎么威风了,回来总归是这个院子里的人,怎么能对他这唯一大爷连点尊重都没有。
何雨柱就冲着上辈子的事情都不会给贾家丝毫帮助,他没有把上辈子的仇恨连本带利讨回来就不错了。
许大茂被打发去偏远地方放电影,大家都挺有些幸灾乐祸,谁让这家伙平时在院子里还是唯恐天下不乱,就喜欢仗着自己是放映员,在他们面前吆五喝六。
可算是有人收拾他了。
最高兴的莫过于是阎家,之前许大茂可跟他们家老大有矛盾。
刘海中又说道:“接下来大家还有没有要捐款的,如果大家都不用捐什么,就到这里了吧。”
大家都没有再说什么。
这场全院大会总共给贾家凑了三十五块七毛钱,还有一些粗粮和年货那些,可以让贾家这个年过得很不错了。
可是比起贾东旭现在被截肢了,贾家今年过年是怎么都喜庆不起来。
刘海中把这些钱和东西都交给一大妈了,等秦淮茹回来了再给她。
而照顾孩子的事情,院子里没有人愿意,棒梗和小当还是让一大妈看着。
………
全院大会之后不久,何雨水从外面吃完晚饭回来了,她从邻居们讨论话语中听出了开全院大会的事情,来问何雨柱和娄晓娥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让何雨水不要管那么多,打发她回屋去。
倒是娄晓娥还有些不明所以然,“柱子,刚才咱们就算是意思意思也没事,我帮助其他人,你也是支持的。”
“是,我是很支持你的,港城那边的娄氏集团价值几千万,唯独贾家是不可以,一分钱都不可以给他们家,这家子以后就是会得寸进尺的人。”
“以前我就知道了,以前我家里也帮过他们家,他们把我们当傻子,这种人一次不忠百次不用,你就不用同情他们,有些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贾家就是这种人。”
何雨柱也想了个含糊的借口打发了娄晓娥。
总不能说起上辈子的那些事吧,如果不是真实发生在自己身上,何雨柱也不敢相信。
娄晓娥点点头说道:“好吧,在他们家的事情上我尊重你的意见,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何雨柱把人抱着在怀里,“媳妇,你真好,咱们也赶紧早些休息吧,明天我爸就回来了,咱们还要去火车站接他。”
娄晓娥自然是懂何雨柱说的这早些休息是什么意思,为了孩子羞涩点点头。
………
后院里。
许大茂回到家以后,一直板着一张脸也没有说话。
于莉坐着在另一边,也没开口说话,许大茂明知道她和娄晓娥关系不错,还带头挑何家事情,这让她以后怎么好意思面对别人?
本来他们家钱也捐了,帮了贾家就帮了吧,还开口说那句话,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原本是不用这样的。
现在许大茂也是后悔了,他那里知道何雨柱会这么“不要脸”,会这么下手狠。
“你说你是不是傻,回头我去求求晓娥,跟她说说这事。”于莉叹了一口气道。
“凭什么要求她,这厂子里就他何雨柱一个人作威作福了吗?”许大茂不服气说道,他不想豁出去这个面子。
于莉去求娄晓娥,不就代表他去求何雨柱了吗?
不就是去放电影吗,去就去,谁怕谁?
许大茂宁可为了自己的面子,也不肯让何雨柱屈服半分,他要是现在屈服了,以后不就可以随便那这个事情拿捏他了吗?
“这可是你说的,等到时候你真正去放电影辛苦,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于莉很生气说道。
明知道人家是领导,还那么的落别人面子,许大茂是不是傻?
于莉打了洗脚水,洗了就睡觉,许大茂心里很不舒服,这个何雨柱这么整他,以后别落到他手里边。
次日。
今天各处厂子里都已经放假了,明天就是三十正式过年了,家家户户的年货那些都已经准备好。
一大早的时候,何雨柱和娄晓娥就被院子里和胡同里的鞭炮声吵醒。
吃过了早饭后,娄晓娥和何雨水再去买一些年货,何雨柱自己去火车站接何大清,其实家里边是有年货,只是她们想出去看看热闹。
何雨柱正商量去火车站,和叮嘱她们看热闹注意安全的事情,就看到秦淮茹让两个窝脖把还打着绷带,截肢了的贾东旭给送进屋子里。
看到他们回来了,院子里的人都纷纷问道:“淮茹,这个是东旭吗?”
“就是,东旭怎么现在出院,不应该。”
“……”
秦淮茹为难道:“各位邻居们,我们也不想这样的,准备过年了,家里有孩子要看着,不能这么一直麻烦一大妈,东旭自己在医院我们也不放心。”
“还是让他回来修养也一样的,没事的。”
秦淮茹这样子更是博得院子里一众人的同情,觉得他们家男人都这样了,一个女人家要照顾贾东旭,还要看着两个孩子。
其实是让贾东旭提前出院,还能把轧钢厂垫付的医药费退一些,那可还有五十来块钱,这笔钱让秦淮茹毫不犹豫选择这么做。
医院是不建议出院的,让贾东旭起码在医院里观察半个月再说,现在就出院会有风险的,但秦淮茹坚持要这样,这么的来回跑,她也不愿意了。
何家的三个人没有过多关注贾家的事情,该做什么就各自做什么了。
秦淮茹看着何家那边喜气洋洋出去,心里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