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去那里找的,朋友给我找的,不是违法来的,上称。”何雨柱说道。
对于大炼钢要交废铁,何雨柱之前是早有准备了,提前就去废品站和让孟富泽给他去乡下便宜收这些了。
“好,那就看看你这里有多少废铁吧。”刘海中说道,气势弱了几分下来。
不用称,光是看,刘海中都知道,何雨柱这里的废铁肯定是足量。
果然,何家的废铁上称以后有足足十一斤三两五,阎埠贵在一边负责做记录。
“好了,我们家的那份合格了吧,接下来该到谁家了?”何雨柱看着众人,问道。
刘海中无奈道:“我们家。”
说着,又对自己家二儿子催促道:“你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把我们家废铁上称。”
刘光天急忙和刘光福回去后院把自己家这段时间存下来的废铁拿出来。
就在要称重的时候,何雨柱拦住了,“慢着,这上面怎么还带着东西,这些布和木头都能炼钢吗?这不是给炼钢工人找事情吗,这样还怎么炼出好钢?”
刘海中没好气说道:“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不把这上面的东西拿下来,这还怎么炼钢?”
兄弟俩不敢耽误,赶紧把上面东西给拆了下来,这才上称称重。
不过这一称就让刘家人傻眼了。
八斤七两五,还差个一斤二两五。
何雨柱笑道:“二大爷,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您自己说的每家必须要十斤,可您家这还差一斤二两五,要是差个二两,我们就睁只眼闭只眼,这差这么多,你看……”
这话差点没把刘海中气死了,撂下一句等着,就亲自折返回去后院了。
都怪何雨柱,为什么要把那些东西拆了,不然肯定是有十斤,不会少。
可话是他刘海中自己说出口,现在也只能是打掉牙和血吞了。
他们在中院,听到后院刘家吵闹了几句,最后,刘海中黑着脸,拿出一口锅来,扔到了称上,“加上这个看看有多重,够不够?”
谁家都有口铁锅,不过他们都没有拿出来,倒是刘家这么拿出来了,以后还真的要用瓦片做饭吗?
那想要吃个炒菜可就够费劲了。
刘海中这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按照街道的意见,每家捐个伍斤的话,至于这样吗?
以后就是有工业券,估计都买不到这么一口锅了,看刘家要怎么做饭。
“十三斤二两五。”
刘光天喊道。
何雨柱看了下,确实是没错,这可比他都还多了。
他家可有做饭的锅。
刘海中心里总算是舒服些,不过马上又在想,自己家没有锅做饭了,以后可怎么办?
然后又是阎家的,阎解成自己的那十五斤铁不多不少。
等到了阎埠贵一家子的时候,就只有三斤五两了,距离刘海中要求的十斤,连一半都差好一截。
看到刘海中一脸不高兴,阎埠贵说道:“老刘,我们家真的是想尽办法了,学校那边我还要捐伍斤,实在是拿不出这么多。”
“就解成自己的那份,我们家自行车车链子都坏了才拼凑出来,对不起了各位邻居们。”
阎埠贵冲着大家拱拱手。
这位阎老师可不像刘海中那么意气用事,就为了斗口气,弄得自己家连吃饭的锅都没有,死要面子活受罪不值当。
里子才是最重要。
而且当上了院子里的大爷,也不能像是以前那么威风了,就是个调解员。
刘海中虽然是二大爷叫着,谁还把他当个真正大爷供着?
贾东旭都不怎么买他的账。
这段时间阎埠贵也没少在家教育阎解成,要不是他招惹何雨柱,被抓到了话柄,怎么会还要多捐那十五斤铁,那不就能省下更多的钱了吗?
阎家之后的所有人,都没有凑够十斤铁,甚至连伍斤铁有些人都凑不够。
最少的是贾家,只有二斤二两铁,这还是秦淮茹出去到处找才好不容易找到的。
院子里十七户人家,加起来平均每家就三斤二两五的钢铁。
这还是何雨柱,刘海中和阎家出了大头了,想要多捐献废铁拿回文明大院称号,完全是痴人说梦了。
这连街道提倡的伍斤铁都还差了好远。
果然,刘海中怒不可遏道:“我当初是怎么跟你们说的,不是都说好了吗,你们一个个就这么点思想觉悟吗,支持国家建设的事情都不愿意,你们想做什么?”
“你们好意思吗?就这么点铁,怎么能拿的出手?”
面对刘海中的怒斥,别人都没有说话,跟他们家对比,自家是捐的比较少。
谁家好端端的能有那么多废铁,他们都不傻,不能跟刘海中那样把自家炒菜锅给捐了吧,这还怎么吃饭?
许大茂捐了的是三斤半的废铁,他家里其实还有个伍斤铁,就想着看大家都是两三斤这样,他就把那些收着了,等到时候拿去卖了,又能去找找小寡妇和逛胡同。
“说好的事情怎么能反悔,当初你们也是同意了,这事儿我都跟街道说好了,我们要当个先进积极,三天内,你们必须都交来,不然自己去跟街道交代。”刘海中冷哼一声道。
这实在是欺人太甚了,明知道他们都不容易,还这么逼着他们,总算有人忍不住了。
“刘海中,你让我们上哪去找这么多铁来,你让我们去偷,去抢吗?”
“小子,你刚才叫我什么?”
“就叫你,刘海中,难道你不是叫刘海中吗?”
“你太过分了,这让我们都把锅捐了,都凑不到十斤。”
“街道说的是伍斤,你自己加的是十斤,那伍斤,就应该你去找。”
“对啊,你不是二大爷吗,不是那么有本事吗,指望我们做什么,你自己去找吧。”
“文明大院我们没那个本事为什么要戴那个高帽子。”
“你自己要面子,凭什么为难我们?”
“……”
有了一个人开头,院子里声讨刘海中的人越来越多。
贾东旭也跟着义愤填膺,他早就看不惯刘海中平时那装模作样的领导架子了,他家里也只有二斤二两铁,如果真的怪下来,他家是最前面,最不积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