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管理大棚就包括了,种植各种蔬菜和施肥,以及日常除病虫,害虫的这些,何雨柱在上面写了不同季节的不同蔬菜,以及蔬菜的生长阶段应该怎么样进行专业护理。
这些人也都是干农活出身的,何雨柱只要告诉他们怎么做,让他们去做事就可以了。
现在何雨柱除了招待餐,食堂那边只需要检查检查卫生,可以把心思都用在蔬菜大棚的搭建上面了,看着这些人是不是按照他的守则来执行工作。
“笃笃笃……”
何雨柱正在办公室里面看书,门口就有人敲门。
“进来。”
门打开,进来的是乔知玥,何雨柱想到了之前麻烦乔知玥的那件事。
“乔主任。”
“何副主任,你在忙着呢这是?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乔知玥笑道。
“那里,请坐吧。”
乔知玥今天还拿着一个挎包,打开在何雨柱面前,“这些都是你之前给我的那个单子的药材,都给你找到了,还有一个药材,我大舅那边没有,不过他帮你打听到了,地址在里面。”
何雨柱看了看这包里,都是他要的药材,用牛皮纸包着,上面有一张纸条,是仁济药堂。
条子上说这个地方有何雨柱要的虎根,是宋经理收藏,其他的药材都在里面了。
何雨柱心里不禁感叹,他跑了那么多地方都没能买回来的药材,别人都给自己处理好了,果然是要有人才好办事。
乔知玥看了看何雨柱看着的是一本中医的书,问道:“何副主任,你是对中医也有兴趣?我还问了我大舅,你那个药方是要做什么,我大舅都没说。”
何雨柱心里庆幸,还好她大舅是个嘴严实,如果以后说了,他跟乔知玥俩人以后还怎么见面,尴尬不尴尬?
“知道一些吧,略有一些兴趣,以前认识了一位师傅,教了我几招功夫,他还有几种泡药酒的方子,就给了我了,我这都是强身建骨,对了,这些多少钱?”何雨柱说道。
眼看何雨柱就要拿钱给自己,乔知玥摆摆手道:“不用了,就当给何副主任帮个忙了。”
“怎么能这样,这些都不便宜,起码也要好几十块钱,不能够。”何雨柱赶紧道。
“你要是不把钱收下,你让我以后还怎么好意思找你帮忙,哪能让你又帮忙还要倒贴钱。”何雨柱都觉得不好意思这样做。
“那能不能请何副主任来家里做饭抵扣?”乔知玥说道。
“我们家里人那天吃过你做的饭菜了,都其实挺想着,但最近轧钢厂又这么忙,我没好意思开口了。”乔知玥不好意思道。
“做饭不过是举手之劳,我们交情归交情,该给的钱还是要给的。”何雨柱说道,说着从自己抽屉里拿出八张大黑十给了乔知玥。
“乔主任,你看看够不够,要是不够的话我就做饭给你抵扣了。”
“够了,你还给多了。”乔知玥拿着这钱,第一次觉得钱烫手,是何雨柱非要塞到她手里,她想塞回去,奈何力气够不上。
她垫付的钱跟这些也差不多,75块钱三毛七。
两个人又聊了会了,乔知玥才离开了。
何雨柱现在药材都筹得差不多了,就剩下虎鞭了,等会儿下班了,何雨柱打算就去仁济药堂看看去,他之前记得自己去问过,但是人家说没有。
不过这可能是人家私人收藏,不算是药店的。
何雨柱最近搜罗了不少酒票,他这次要弄了两个伍十斤的坛子,泡好了以后,就把这两坛酒都放到系统空间里储存起来。
等那十年大风暴过去了以后,何雨柱都不敢想,这些酒会有多么珍贵。
………
下班了以后,何雨柱又去检查了三个食堂的卫生了以后,才放心下班了。
何雨柱回了趟四合院,打算带着何雨水一起出去,买了药就带她去便宜坊吃顿烤鸭,算是补偿补偿何雨水,保城这一出,彻底把何雨水吓得老实了,也有些过于老实了。
在他这个当哥的面前,都有些唯唯诺诺了。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来到了仁济药堂这,进店,何雨柱就打听了宋经理。
“宋经理,你找他有什么事情吗,现在宋经理不来这了,平时半个月才过来一次。”仁济堂伙计开口道。
现在都已经公私合营了,伙计们都是公家人了,对于宋经理这个老东家都没有之前气了。
何雨柱也能猜得出,现在很多的公私合营里面私方经理都会这样,看着原本是自家的产业,现在都不是自己家的了,看着这地方都觉得没劲了。
何雨柱还是从伙计嘴里打听到了宋经理的住址了,就骑着自行车过去了,便宜坊烤鸭的这些只能回头吃了,不过何雨柱答应何雨水,要是回头吃,他还会给何雨水买别的东西。
何雨水听说后,巴不得烤鸭回头吃,这样她又能吃到烤鸭,又能多得到一些东西。
何雨柱去了宋经理家住址找了过去了以后,发现这一片是在正阳门这边,还是一套完整的二进四合院,看来祖上是殷实人家。
确定了地址了以后,何雨柱敲了敲门。
何雨柱敲了好几次门了以后,里面才传来声音,“谁啊?”
说话着的时候,一个中年男子来打开门了。
“宋经理,你好,我是红星轧钢厂食堂副主任,何雨柱,我是从你们仁济药堂伙计那打听到这,听说你这里收藏着一味叫虎根的中药,你有没有想卖的想法?”何雨柱直接道。
中年人看着何雨柱,又看着何雨柱身边这自行车和何雨水,想了想,说道:“进来再说吧。”
何雨柱兄妹俩进来了,连带着自行车,何雨柱也一起跨了门槛放进来了,在外面要是弄丢了,真没处说去。
何雨柱兄妹俩站着在前院的会厅这里,这似乎是专门会谈生意的地方,摆着字画和茶具以及古董,现在公私合营了,也不需要他们谈生意了。
这放着古董的架子都不知道多厚的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