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没钱,我收费不高的。”
何雨柱的不同意,出乎阎埠贵的预料。
眼看何雨柱拒绝,阎埠贵顿时有些急了。
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想出的一个赚外快的机会,自然不肯放弃了。
“你家都舍得买自行车,就不舍得给雨水花点?”
自行车这种大件都能买,老何肯定给何雨柱兄妹两留下了底子。
阎埠贵算过,不然也不会开这个口,别家还真不一定拿的出钱。
何大清作为一位老手艺的厨师,在外不仅上班拿工钱,还有偶尔出去给人做席面,最少也是五块钱一回,多的那都不好算了。
随便算算这么些年,肯定赚了不少,自然会留下一部分给他儿子。
阎埠贵想的倒也没错。
但何雨柱钱已经花的也差不多了,留下部分家底准备应急的。
就算有,也不可能拿出来请阎埠贵当家教。
阎埠贵还在算计,对何雨柱道:
“柱子啊,还有一点。”
“你下班时间不是比较晚吗,雨水没人照顾。”
“来我这补习,雨水晚上跟着我家吃,我们吃什么,她就跟着吃什么,咱一视同仁,绝不区别对待,你只需要再给少许伙食费就行。”
“既解决了读书问题,又解决了吃饭问题。”
“我都会一笔笔记账,绝不会多要你一分钱,两全其美你看怎么样?”
这都是阎埠贵早就盘算好的。
就算舍不得请他教书,但吃饭总免不了的吧。
说完,阎埠贵期待的看着何雨柱。
这回他非得从何雨柱的口袋里抠出几个大子。
易中海不行那是他的方法不对,阎埠贵自认有优势。
好一个两全其美。
何雨柱没有急着回话,拉过雨水问道:
“你想在三大爷家补课吗?”
何雨水抬起头看了一眼何雨柱,再用余光扫了眼阎埠贵,然后抱着何雨柱的腰摇摇头。
她不想让何雨柱再为了她多花钱了。
何雨水刚刚坐在一旁,听阎埠贵说又是吃饭,又是补习的,还不知道要花多少。
她虽然还小,对钱的概念不是特别清楚,但她知道没钱就要饿肚子。
现在老爹走了,她只要能和哥哥在一起,不饿肚子就行。
“哥,我以后自己会好好学的。”
何雨水对何雨柱道。
何雨柱揉了揉小丫头的脑瓜,这才对着一旁的阎埠贵。
“喏,三大爷听到了吧,雨水说了会自己学习,所以就不需要了。”
本来他就不愿意,现在雨水也不想,那就不用纠结了。
何雨柱认为阎埠贵根本就不合适。
先不说读书的问题,就说吃饭吧。
他是想让人照顾雨水吃饭,但也不仅仅就只吃饭,总得有一些营养不是。
可阎家吃的是什么,清汤寡水。
不是何雨柱要挑,他现在也只能保证雨水能吃饱喝足了。
连这一点都无法保证,他还算是雨水的亲哥哥吗?
而在三大爷家,连一颗花生米都要计算着来,这哪能吃的好?
就是阎埠贵的‘一视同仁’,他才怕。
到时候伙食费交了,不说被扣留多少,仅仅为了节约,为了一视同仁导致饿肚子,那何雨柱不成二傻子了。
而且雨水又是个姑娘家,她怕被阎家那三小子欺负。
眼看兄妹俩都不同意,阎埠贵的算盘就要落空,当下忍不住急声道:
“嘿!这,柱子你怎么能听小孩子的。”
“小孩子不懂事,不愿意学习,你就算没念过多少书,那总该看过。“
“还不清楚小孩子就只知道玩?”
“我说了这么半天,完全都是为了你们好。”
阎埠贵这话让何雨柱感觉到刺耳。
什么叫为了他们好,真要是做好人好事,就别收钱。
和易中海一个德行,既要好名声又要赚钱,不对,阎埠贵甚至还不如易中海。
易中海最起码大气一点,某些时候还是舍得花钱。
而咱们这位三大爷,那是属于铁公鸡似得,一毛不拔,还想着往家里扒拉。
还有,什么叫小孩子不懂事。
雨水表现的还不够懂事吗,从进门到现在几乎没有闹腾一下,也没有插嘴一句,这个年纪的小孩,能做到这个地步,还要求什么。
在家里帮着洗碗,准备自己学着做饭,然后刚刚还说了自己认真学习。
他的妹妹怎么就不懂事了。
阎埠贵眼神怕不是有问题,怪不得戴了眼镜。
何雨柱忍不住叹了口气,脸色也变冷,话语中也没了故作的热情。
“三大爷,雨水懂不懂事,具体怎么样,你不懂就别乱说话。”
“我妹妹如何,我这个做哥哥的难道不清楚吗?”
“这一点看在你年纪大的份上,估计老眼昏花,我也懒得计较了。”
“至于补课、吃饭的事,雨水不愿意,咱就不说了,三大爷还是去其他地方想想吧。”
“咱们也不是陌生人,都打了多少年交道。”
“你那算盘的声音长城那边都有人听见,何况是我。”
难道阎埠贵以为他看不出来吗?
一会读书,一会吃饭的,费那么多功夫,不就是想要他掏钱。
可问题是何雨柱已经看出了阎埠贵的算计,当然不答应了。
“三大爷,你何必这么处心积虑谋算?”
“要知道算计太多容易老得快,你还是老老实实教你的书吧,少动点歪心思。”
“我这么说也是为了你好。”
何雨柱把阎埠贵的好心又送还给了对方。
‘傻柱这话是几个意思?’
阎埠贵忍不住睁大双眼,没想到话又被送了回来,反过来被何雨柱说教一通。
什么叫为了他好,这话是何雨柱该说的吗。
这小子才多大岁数,有什么资格向他说教。
何雨柱一番话让阎埠贵脸色涨红,气得胸膛止不住起伏。
“你这叫什么话,什么谋算,我算计什么了?”
“我一番好心,怎么到你嘴里全成了算计,我冤不冤啊。”
“合着帮你家解决问题,你还倒打一耙,你小子就这个德性,怪不得你爹要和寡妇跑,两个累赘。”
阎埠贵语气有些冲,一气之下又提起何大清的事。
可这事当着小孩子的面说就有些过份了。
要知道雨水从小没了娘,现在又没了爹,一般院里的媳妇娘们就算谈起这个事,也都会避讳雨水,或者囫囵带过去。
而阎埠贵却当面指出何大清的事,再怎么样也不该当着雨水的面说和寡妇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