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其他小说 > 春色囚她 > 第217章 放她离开
    谢泽礼见他不说话,拳头握紧。

    蒋竹连忙上前,把两人分开。

    “陆宴清,谢泽礼,你们干什么,都疯了吗?现在最主要的事情,是找到芷溪姐。”

    至于是不是误会,找到人再说。

    陆宴清听到苏芷溪的名字,恢复理智。

    谢泽礼整理领带,“人在的时候不珍惜,一走就发疯,陆宴清,你什么毛病。”

    “你怎么知道我没珍惜。”

    “你就是没有。”

    蒋竹实在看不下去了,“好了,你们两个几岁,别吵了,快去找人。

    谢泽礼和蒋竹正要出门。

    陆宴清接到周允的电话,突然瘫坐在沙发上。

    “不用找了,这一次,她真的走了。”

    “什么意思?”蒋竹问。

    周允刚刚查到的消息,苏芷溪昨晚已经出境离开了。

    蒋竹还是不敢相信,“怎么会这样?”

    陆宴清声音苦涩,“也许从一开始,她就没打算留在我身边。”

    不然签证手续不可能这么快。

    谢泽礼和蒋竹见帮不上什么忙,无奈叹息。

    陆宴清拿着那封信离开。

    简短的几行字,他坐在车上,看了很久很久。

    字里行间,对他全无提及。

    陆宴清双手握着信,埋下头,男人此刻心如刀割。

    “为什么,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要走。”

    爱一个人到骨子里,此刻生出不甘,悔恨,怨念,复杂的情绪。

    周允知道他很难过。

    轻声说道:“陆总,我已经安排人去找苏小姐,你不要担心。”

    半晌,陆宴清抬起头。

    眼眶微红。

    要是失忆后的陆宴清,肯定会想尽办法找到人,把鸟儿绑在身边。

    可现在的他,做不到了。

    半晌,陆宴清声音哑涩,“不用了。”

    她那么想离开。

    这一次,他遂她的愿,放她离开。

    陆西洲并不知道苏芷溪的离开。

    此刻,他坐在赌场顶层的包间。

    双腿狂放不羁的搭在桌子上。

    指尖夹着猩红的香烟,眯着眼睛面前的人。

    “西洲少爷,我真的什么都没说。”

    老孟畏首畏尾的坐在真皮沙发里,如坐针毡。

    他刚从陆宴清那边脱身。

    没想到一出门,就被人按上了车,睁开眼睛就在这里。

    陆西洲缓缓吐出嘴里的烟雾。

    “孟叔,你让我我怎么相信你呢?”

    如陆宴清所想,他和陆西洲本来没什么关联。

    在陆宅的时候,连面的都见不到几次。

    可有一年陆老爷子生日,二少爷从国外回来。

    老孟跟着前后张罗。

    那时候他刚刚染上赌瘾,输了不少钱,追债的人知道他在有钱人家工作,追到了这里。

    老孟吓坏了,生怕老爷发现。

    最终陆志昌倒是没发现,被刚进大门的陆西洲碰见。

    他是被老爷丢在国外的私生子,老孟不觉得对方能在陆家说的上话。

    便打算糊弄过去,说是自己老家的过来探望的亲戚。

    以为能能混过关,那时他才发现,陆西洲就是一条蛰伏在陆宅的毒蛇。

    会在你不注意时,咬开你的血肉。

    陆西洲眉梢轻挑,笑容瘆人。

    他知道了老孟的秘密,从此以此作为筹码。

    给他钱,用之不尽的钱,让他去尽情赌博。

    老孟一点点沉沦,最后被陆西洲成功拿捏。

    他永远记得,五年前那天。

    陆家晚宴。

    陆志昌让他去车上拿东西,停车场,陆西洲突然出现,吓了他一跳。

    陆西洲轻扫一眼,只淡淡应了一声,便朝电梯走去。

    老孟没多想,只是往他过来的方向看了一眼。

    那里,停着陆宴清的车子。

    当晚,陆宴清出车祸的消息全城报道。

    老孟惊出一身冷汗。

    那一刻他才终于知道,这个家里,看上去无欲无求,善良无害的人,才是最可怕的存在。

    而他也只是怀疑,没有证据。

    他需要钱,打算把这这件事烂在心里。

    可陆西洲每次看他,明明是笑着,却非让心里发毛。

    老孟惹不起这些上层人。

    最后找了个借口,离开陆家。

    这些年,败光了钱,房子卖了,妻离子散。

    老孟没有办法,得知陆西洲在南城。

    大胆找上门。

    他是晕了头。

    竟然提起当年的事情。

    以此威胁陆西洲。

    没料到对方竟然真的给了他一笔钱。

    可没过多久就输光了。

    那时候周允找上门,说是陆少爷。

    以为是陆西洲,没想到是陆宴清。

    老孟知道陆西洲是个狠人,他要是把当年的事情告诉陆宴清。

    他也许真的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不能再犯蠢。

    什么都没说。

    可看着面前,眼神阴鸷的男人。

    老孟觉得自己可能再也走不出这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