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其他小说 > 春色囚她 > 第204章 下次我温柔点
    苏芷溪是真的饿了,又剧烈运动,体力消耗巨大。

    靠着陆宴清,看着碗里翠绿的蔬菜粥,旁边还摆着几清淡可口的小菜。

    食欲大开。

    吃完后,实在太困了,忍不住睡过去。

    陆宴清不想打扰他,拿出行李箱里的电脑,在厅茶几上,冲了一杯咖啡,开始处理工作。

    晚上十点,苏芷溪醒来。

    以为陆宴清走了。

    卧室门缝里,漏出一丝光线。

    苏芷溪双脚踩在地毯上,以为会撕裂般的疼,可站定,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疼。

    余光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支药膏,中间凹陷部分凹陷下去,有使用过得的痕迹。

    苏芷溪睡得迷迷糊糊,做了一个梦。

    有一双温柔的手,温柔的触碰着她。

    苏芷溪原本以为自己做梦,可没想到,是陆宴清在帮她上药。

    庆幸自己睡得太沉,没有醒过来,不然她会羞死。

    尽管两人赤裸,相见无数次,可这种直观,清醒的触碰,还是不太习惯。

    苏芷溪开门出去。

    厅里的光并不亮,陆宴清只开了两个落地灯。

    坐在那里,高挺的鼻梁上架了一副金丝边框,

    灯光轻轻洒在他的脸上,为他平添了几分柔和与神秘,侧颜仿佛被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苏芷溪尽力不去打扰她她。

    可陆宴清还是注意到她的动静。

    见她起来了,立刻摘下眼镜,“溪溪,是渴了还是饿了?”

    苏芷溪哭笑不得,“陆宴清,我是猪吗?”

    揉了揉发酸的腰,“我睡饱了,起来活动活动。”

    陆宴清过去代劳,嘴角扬起,满心满眼都是她,“对不起,下次我温柔点。”

    苏芷溪见他今晚没有要走的打算,“你不回去吗?”

    陆宴清一听要赶他走。

    立刻扶着头,“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有点头晕,溪溪,你摸摸我,是不是发烧了。”

    说着,身子朝她靠过去。

    苏芷溪一眼看穿他的演技,“陆宴清,你不是发烧,是发骚了。”

    当晚,苏芷溪说什么,陆宴清就赖着不走。

    最好心一软,把人留下来。

    白天折腾了一天,以为他晚上会老实一点。

    可当他把手伸过来的时候,苏芷溪就后悔。

    他简直就是一头喂不饱的饿狼。

    因为白天做过好几次,晚上,陆宴清不再那么大开大合。

    指腹一寸寸抚摸过她的皮肤,引得她身体宛如过电。

    润细无声的折磨比直接的狂风暴雨,更磨人。

    苏芷溪缴械投降,可陆宴清偏偏不肯,逼着她泪眼涟涟的求他。

    苏芷溪咬着唇,就是不说。

    陆宴清没辙,没让苏芷溪求饶,自己反被折磨的厉害。

    看着那蜜桃似红润的脸颊,陆宴清深深吻下去。

    “溪溪,你好美。”

    苏芷溪别过头,想要张嘴呼吸,陆宴清捏着她的下巴,把头深深,埋进她的颈窝。

    潮湿混乱的声音,热浪一般在耳边燃烧。

    陆宴清的那句“我爱你”,在最后的临界点,一并迸发出来。

    苏芷溪软的像一摊泥,好不容易休养的一点精神,在晚上又被耗光。

    她起来不,可要去洗。

    咬着牙,忽然,身子一轻。

    陆宴清抱着她朝浴室走去。

    镜子里,苏芷溪像朵娇媚的玫瑰,趴在陆宴清肩头,画面旖旎喷张。

    “关灯。”

    陆宴清见她如小猫般藏起脸,知道她害羞。

    轻轻一笑,“溪溪哪里我没看过。”

    一句话,苏芷溪的脸愈发红了。

    “陆宴清,你以前怎么没有这么厚脸皮。”

    “因为我太爱你,害怕失去。”

    苏芷溪的心被什么东西狠狠扯了一下。

    她没有力气,陆宴清要帮她清洗。

    苏芷溪连忙说不要。

    涂药那会她睡着了,现在无法在清醒的状态下,让他帮她。

    “放我下来。”双脚触地,扶着浴室的门,“你转过去。”

    陆宴清无奈一笑,只好照做。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

    氤氲的热气,混合着苏芷溪身上的味道。

    陆宴清视线下移,啧了一声。

    喉头一滚,“溪溪,我们有没有试过在浴室里?”

    苏芷溪闻言,撩起湿漉漉的睫毛,这才发现他的变化。

    立刻拿起浴巾,啪的一下盖在他的头上。

    “陆宴清,你要我命。”

    没办法,陆宴清只好忍着。

    她确实不能再做了,会真的受伤。

    没事,他们还有很多时间。

    躺在床上,已经快凌晨。

    苏芷溪一时睡不着,陆宴清呼吸平稳,从背后抱着她,两人就像两块严丝合缝的拼图。

    可她知道,他没睡着。

    苏芷溪:“你睡着了吗?”

    陆宴清:“没有。”

    “在想什么?”她问。

    陆宴清张开眼睛,捻起一缕发丝在指尖玩弄,“我在想,如果我真的在那架出事的飞机上,你会怎么样。”

    苏芷溪现在都不敢想起在医院时,她悲痛欲绝的心情。

    要是陆宴清真的死了。

    她可能会彻底疯掉。

    空气一片静默。

    半晌,苏芷溪淡淡开口,“我会出席你的葬礼,好好祭奠你。”

    陆宴清:“……”

    嘴贱,要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