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爷觉得牛头这边可能还有事要忙,觉得自己不便打扰太久,便提出告辞之意:“那就这样吧,听了你的话俺就放心,俺们也不便打扰您,咱们以后再联系。”
牛头却热情地挽留道:“你这话说的,打扰啥?咱干得就是这个活,你来了就是最大的正事,你怎么也得让我尽尽地主之谊吧,兄弟们凑到一块儿不容易,我说什么也得好好请请,你们可不能走,我一会给饭店里打个电话,就这么定了,我还得好好感谢感谢你之前对我的帮助,客气话不多说了,冲咱们这个交情。”
马爷还想推辞推辞,可是见牛头脖子上的青筋暴露,恐怕驳了人家的面子,但是真要让牛头请还有点过意不去,早知道这样该带点礼物来,但是接到电话来得太急,没考虑一些,现在这种情况下,以后还得依仗牛头,不好让牛头破费,就想等结账的时候自己把账结了。
几人又在牛头的茶海上攀谈了好久,牛头东拉西扯侃侃而谈,话题都离不开牛头引以为傲的理财,还有牛头眼里的上流社会,谁最近发了大财,谁让他去开业剪彩,谁如何如何地恭敬他,他又如何在这地界上一步一步地混得风生水起,成了当地风云人物,吐沫星子乱飞,最后连麻三也觉得牛头不能叫牛头,该叫他牛大嘴才行,猴一手则觉得牛头言过其实,没有一句实话气,但是还得恭恭敬敬地听着,不敢稍有造次,要知道牛头的外号不是白叫的,也绝不像牛头表面上这样宽厚仁慈,甚至是翻脸不认人的东西,他做的那些事和他的言谈举止不可同日而语,人不可貌相可能就是说的这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