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飞猜得不假。
徐川本来就是一点就着的火暴性子。
哪怕见朝中官员群起而攻之,他也丝毫不惧。
“诸位,好狗不挡道的道理,你们可否明白?”
徐川这一句话,顿时气得这朝中官员直跳脚。
他们养尊处优了半辈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
所以听到这番话后,众人就更不肯让徐川走了。
“你说什么?有胆子再说一遍?!”
“大胆狂生,你以为圣上宠幸,便可以为所欲为吗?”
“霍乱祖宗章法,其心可诛。”
“你今日若是没有个交代,便休想从这里走出去。”
徐川一听这话,当即冷笑道:
“怎么?我若是想出去,仅凭你们这些货色还能拦得住我不成?”
说完,他也不客气,直接迈步出去,强行硬闯。
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怎么可能拦得住他?
徐川根本就没拿出什么真本事,一推一搡,那些官员便自行跌倒在地。
官员呼啦啦倒了一大片,徐川嫌他们碍事,便直接从他们头上迈了过去。
要知道这胯下之辱可算是奇耻大辱了。
这些酸腐儒视名节更甚于自身性命。
所以受到这种侮辱之后,一个个要死要活。
爬起来就要找徐川去拼命。
面对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徐川冷哼一声。
然后从自己手中掏出一枚金牌道:
“我如今全辖锦衣卫,奉皇上旨意办事。”
“你们若是有人再敢阻拦,便是藐视皇威。”
“杀无赦!”
徐川一字一顿说完,众人听罢,一时踌躇不前。
生死关头,他们确实不敢去冒这个险。
可就算这样,这些之中,倒也确实不乏一些头铁的家伙。
他们见秦桧就站在一旁看着。
所以便想着去借这个机会,去表现一下自我。
再者,他们也不相信。
在这庙堂之上,徐川真的敢动手。
这一切说来也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想到这里,当即有两人站了出来。
徐川自然是不知道这两个是什么身份。
但是其他人则是认得。
这两人分别隶属于兵部和刑部。
不过如今也成了秦桧的狗腿子罢了。
“大胆狂徒,你不知道什么是可杀不可辱吗?”
“就算皇上在这里也要给我们几分情面。”
“而你,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如此大放厥词!”
“真当我们这些读书人好欺负的?”
徐川原本就不耐烦到了极点。
听到这些人的话后,他当即不能反笑道:
“既然你们自己找死,那也就怪不得我了。”
说完他向前一步,对着那拦路的家伙,一拳砸出。
这一拳看似轻飘飘的,但其中所蕴含的威力却绝对不小。
但是那没有练过武功的文官如何能够知道?
所以在看来,这不过是寻常地痞流氓之中,打架斗殴会使用的手段罢了。
所以挨上一下又能怎么样呢?
想到这里,他便愈发地肆无忌惮了起来。
可是真当在拳头落到自己的身上后,他这才知道了后悔。
这一拳势大力沉,竟然直接砸中了,对方的胸口。
一拳下去那官员顿时口吐鲜血,就如同是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
就这么笔直地倒飞了出去。
场上官员看到这一幕后,顿时大惊失色。
因为从大宋建立,直到如今。
文官的待遇也都是极高的。
所以平日连皇上都不会动他们一根手指头。
可没想到,今天竟然就这么被徐川一拳给轰飞了出去。
由于徐川没有留手。
所以那个大活人,竟然被他一拳给砸死了。
看见这一幕后,所有的人都不由为之目瞪口呆。
而徐川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看着众人冷声道:
“现在能够让开了吗?要是真有不怕死的,可以继续试试挡着我。”
如今在众人看来,徐川**裸就是一尊瘟神。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谁还会愿意再去和他多加计较些什么呢?
这些读书人,其实最怕的就是徐帅那种不讲道理的家伙。
他一来不被世间俗名所束缚,二来下手极为狠辣。
要是在知道这些的情况下,再去惹他。
不就等于玩火**,自己找死吗?
众人纷纷让开路来,再也不敢多说什么。
朝中文官看着徐川,一个个咬牙切齿憎恨到了极点。
可那些武将,对于徐川却是大为赞赏。
因为他们平日里最为看不惯这些文官自命清高的样子。
虽然不喜欢,但是由于文官深受皇上宠幸。
所以他们什么也做不了,而今天徐川的行为,毫无疑问是为他们出了心中的一口恶气。
一时间这些武将的叫好声,直接响彻了整个皇宫内院。
听到这些声音后,秦桧的脸色愈发变得难看了起来。
作为如今的文官领袖。
徐川这种做法丝毫不亚于是在打自己的脸。
左右的官员,自己不敢去动徐川。
于是争先恐后地来问秦桧。
“秦相爷,此子如此猖狂,他完全没有把咱们放在眼里。”
“要是再任由他这么肆意跋扈下去,日后我们在朝堂之中,怕永无宁日啊!”
可此时秦桧就算听见了,又能怎么样呢?
自己的儿子都死在这家伙的里,自己尚且无能为力。
所以今天就算真的撕破了脸皮,也不见得奈何得了徐川。
那现在能做的,便也只有听之任之,四个字了。
不过在秦桧看来,徐川终究是年轻气盛,太过无知。
他这么做,就是公然和朝中官员树敌。
而为官之道最在乎的就是和光同尘四个字。
可他徐川好像是一点也不懂得这个道理。
他如此一意孤行,丝毫不亚于事将自己往火坑里推。
而秦桧也知道,从今天过后,再想杀徐川的。
可就不止自己一个人了。
面对身旁,一众官员的控诉。
秦桧瞬间装出了一副悲天悯人的神情道:
“老夫老矣,已经没什么用了。”
“就算在朝为官,又能再干几年呢,可是你们却不一样,日后在朝为官,恐怕要惶恐度日了。”
这些官员一听这话,当即愤懑道:
“我们是为民请命的父母官,又不是被天子圈养的家禽。”
“他徐川怎么能如此对待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