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刚说完,许太师一个巴掌就甩在了许胜的脸上。
脸颊火辣辣的疼着,可许胜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比起柳家父女,难道不是练兵更重要吗?
他是将军,练好兵,是胜过一切的事情!
“无人在意?”
许太师气的手都在颤抖。
“就在刚才,大理寺来了消息,柳家父女被杀的案子已经查到凶手了!”
许胜猛的抬起头来,“是谁?”
许太师苦笑两声,“是谁?是一伙不知道哪里来的山匪!”
他想想就觉得好笑。
柳家父女被害这件事,京城中人人都要插一脚,大家各显神通,今天诬陷你,明日攀扯他,谁能想到,到最后就是一桩普通的山匪劫财杀人事件。
“这不是挺好的。”许胜淡淡道,“大理寺已经查出来了,也没有浪费旁人的精力和时间。”
他说的理所当然,许太师忍不住的又扬起手,想要打他一个巴掌了。
可看见许胜已经肿起来的半张脸,这个巴掌是怎么也打不下去。
他叹了口气,失望的看着面前的人。
他的好孙子,怎么就长了这么个榆木脑袋呢!
“你以为我让你查的,是这件案子本身吗?”许太师说着,瞥了一眼那一脸茫然的许胜。
“我让你查的,是如何能让这件事跟康王撇开关系!”
许太师端起手边的茶杯喝了一口,然后又看向许胜,“你可知,如今这个结果,咱们太师府是彻底得罪康王了。”
说着,许太师有些发愁的叹着气,“这往后的路要怎么走,还要好好琢磨一番啊!”
许胜挑了挑眉,“这有什么好琢磨的,咱们太师府掌兵权,只要好好练兵,好好带兵,不就是了?”
许太师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对上许胜那一本正经的脸,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他摆了摆手,“你回去吧,让我自己再想想。”
许胜不明所以的离开了,只留下许太师一个人,在正厅坐着,看着天色一点一点的暗下去。
“太师,茶凉了,奴才这去给您换一壶。”
管家过来的时候,瞧见呆坐着的许太师,上前开口说道。
许太师淡淡的嗯了一声,任由管家端着茶下去了。
等到他捧着新泡的茶水回来的时候,许太师开了口。
“你说,我是不是太过着急了?”
听到这话,管家轻笑一声,“太师您也是为子孙后代考虑,当初才会有那样的决断。”
许太师点点头,“是啊,我也是为许家好,可谁知道,这些个子孙后代,没有一个成器的!”
这话管家就不敢搭了,只能是垂着头站在一旁,安静听着。
要让他说,他倒是觉得,并非是许家子孙不争气,不过是太师为了保密,不曾将这些事情告诉小辈罢了。
若是许胜能知道这些的话,或许,他可以接过许太师手上的传承呢?
只可惜这些都是他的猜想罢了,让他真的跟许太师提出来?还是算了吧。
又喝了一杯茶,许太师这才想起许胜十分推崇的袁淼颂来。
“那袁淼颂,当真那么厉害?”
一旁的管家愣了愣,看了许太师一眼,“太师问的,是哪个方面呢?”
许太师抬眸看向管家,“兵法。”
“许胜说他用兵如神,能有这种脑子的,绝不会是蠢人。”
听到这话,管家心理就猜到了许太师的打算。
他眼神转了转,“那太师的意思是?”
“灵儿先前跟楚鹤川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多少也于名声有损,这袁淼颂是个外乡人,若是有机会留在京城为官的话,你觉得,他会拒绝吗?”
管家摇摇头,“这不好说,有人愿意走捷径,但有人不愿意,就好比那已经入了大狱的宋家。”
许太师眯了眯眼睛,嗯了一声,“你说的也对,若是当年宋元柏能识相一点的话,现在也不会是这个下场了。”
说罢,他站起身来,抖了抖身上衣裳的褶皱,“这事情,还是先试探试探,若是能成,那最好不过了。”
管家低眉顺眼的跟上了许太师的脚步,什么话都没有多说。
跟着许太师这么多年,他早已摸清了许太师的脾气,这才能保持住他在许家仅次于主子们的地位。
宋妙元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入了许太师的眼。
她还在想着如何稳住许胜,再去康王那边好好筹谋一番。
却不想许胜又上门来了。
这次可不只是他自己,还有一同前来的许灵。
见到许灵,宋妙元愣了愣,不知道这人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许将军今日怎么想着带许姑娘一起来了?”宋妙元开口问道。
许胜好似还有些不好意思,他搓了搓鼻子,干咳两声,“今日,是灵儿觉得无聊了,想来听听你于兵法一事有何见解,所以……”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许灵打断了。
她往前一步,站在宋妙元的面前,眼神放肆的打量了宋妙元一番,随后眼中带着些许的嫌弃。
“爷爷说选给我的夫婿,就是他?”
宋妙元心里一惊,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面前的两人。
“许姑娘此话,是,是何意?”
许灵扬高下巴,微眯着眼睛看向宋妙元,“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怎么,被许太师看中,是不是高兴的找不到北了?”
呃……
宋妙元实在是不清楚许太师是如何教导家中子孙的。
可许灵这反应……
许胜脸一红,赶忙拉了许灵一把,然后笑的尴尬,看向宋妙元。
“袁先生,实在抱歉,灵儿她从小就被宠坏了,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不等宋妙元回答,许灵就不满的开口道,“你说什么呢!我哪句话说的不对?”
说完,她还不高兴的瞪着宋妙元,“这里是京城,能被我许家看中,你偷着乐吧!”
呵,能被许家看中,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吗?
垂下眸子,宋妙元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等到再次抬起头来,她又恢复了那副谦谦君子的模样,眼神温润的看向许胜,都让许胜有些不好意思了。
“实在是对不住许太师的厚爱了,我已经有孩子了。”
刚才还得意的扬着下巴的许灵听到这话,顿时震惊不已。
“你说什么?!”
但是这奏章遭到了强烈的反对,更加上这些天京城里青楼,每年给朝廷的税收太大,关系更是盘根错节,就算以太傅这样权倾朝野的人物,也弄不下来。
光头汉子突然眼睛看不见东西,惊恐万分,正待急急抽身后退,这种情况下展修显然哪能错失良机,嗖嗖嗖连闪几步,错开到光头汉子左手边,搂头狠狠就是一棍,这一棍,用足了力气。
莫浅夏心里那个气,可是人家才老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她还要报复林墨寒,想到这里莫浅夏充满斗志。
中午时分,二人来到一条河边。这河水应该是从岛中流出,由此流入大海,此处正好是它的末端。河流在这里变得宽了不少,二人也不知道这水究竟有多深,向西周张望了一下,也没有发现有能过河的地方。
留给他一个凄美地笑容,她决绝地转身离去,冷风模糊了她的身影,他却依旧倒在地上爬不起身。
来人年纪三十左右,面色较白,只是一脸严肃,仿若毫无感情,听到青霞的话点下拖便上前查看,蓦然,地上的人翻身而起一掌朝那男子拍去,男子顿时惊恐,这般意料之外的事又如何躲避,何况此人的修为也只是在聚气期。
从族长的表现来看,完全感觉不到他有多么关心比斗结果,而更多的感觉象是彰显其存在感,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刷屏露脸展示存在感。
“再来!”慕容阙将披风扔给后面的家仆,拍马上前,在奔驰之间张弓,“嗖”地一箭刺穿了远处一头羚羊的脑袋。
次日清晨,郁风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匆匆由床上起身,来到房门口将门打开。门外的人他认识,是杜越松的手下,上次郁风就是将魔法石交给他的。
”我来找他,就是为了他!“林奇道出了自己来意。”找他?为了他?“鲍勃不动声色。他先是指着张嘉铭,又抬头望望一脸沉浸在丧父之痛的巨人面孔上。
原本安乐在音乐学院接受着最好的音乐熏陶、接着学习、深造,再通过安乐的努力,似乎成为音乐家也只是时间问题。
[私聊]莫凭栏:老婆,躲是没有用的。躲避也不能掩饰你对我的崇拜和喜爱,不如勇敢面对吧,嘻嘻。
“金子,你怎么样?”罗安赶忙冲里面喊道,只是飞金剑半晌没有回应。
之前也这么干过,可惜对方装甲在身有灵魂层次加成,同时又对无极套的战技比较了解,会第一时间发动战技闪避开,段鹰军很难抓到机会命中,而且战技的冷却时间也是对方更占优势。
白苏看了白建明的房间一眼,有些紧张的问:爸还在生我的气吗?
之所以说是看起来,是因为他脸上带了一个青铜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
一招范围极大的横向斩击,瞬间就飞到了段鹰军眼前,逼得他不得不用闪现逃开。
并没有神念遮挡自身气息,在周然踏入第二层瞬间,那头隐藏在岩流中的火鲎就发现了闯入者,巨大的身体一个扭动就掀起一道炽热岩浆扑向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