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满大街去打听打听,我梅四娘在这条街上经营商铺也有十几年的年头了,向来和气生财,就是不知道大人今日为何这般刁难?就是现在大人在这里,此刻不论来的是东捱国人还是西捱国人,我也是不认得的,说句不好听的话,我就认银子,银子给足了我有什么便买什么!至于这些人是如何进城的,我管不着,也是没有资格去管的!大人!你说是吧?”梅四娘见邢翰文越来越没有底气,心里得意至极。“大人劳累半日茶水汤米的未进一滴,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给大人安排如何?”梅四娘借机下逐客令。
“说的极是!我正好肚子饿了!剩下的这些账簿我就一边吃一边看了!”邢翰文借力而上。
梅四娘没想到邢翰文这是跟自己杠上了,民不与官斗,眼下最要紧的就是找机会脱身。
“那我亲自去安排!”
“不敢劳动,你就坐这里,我自己带了干粮!拿上来……”邢翰文一声喊,贾成就将背上的包袱卸下来放在桌上打开,里面都是粗粮,梅四娘皱眉不解邢翰文这是唱的哪出。
“还没出来?”李玄舒文魏子昂!
“没有!我的人一直盯着,魏子昂也一直都在现场!”
李玄舒完饭都没有吃,一直在书房等候着消息。
“这时间也太久了!”李长辉忧心。“这小子我知道,鬼的很!上次竟然直接来我处拿盐引账簿,可是只隔一夜他又将账簿亲自送还与我。上门来找我拿账簿可是愚蠢至极,可是这亲自送还账簿又是聪慧之举,我当时不便与他理论,只好硬生生地咽下这口气。”
“你是怕这件事情被盐铁司司长知道吧!”李玄舒脸色难看。“李大人!你好歹也是科举出身,书读的也不少,这样的蠢事你也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