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祷法,激将法统统无用。
何巷手按发卡,这个红鳞也不知道野哪去了?
下次逮住了,看我怎么砸烂他的红鳞鱼屁股!
渴,渴,渴
饿,饿,饿
这叫喊声此起彼伏!
余霏,“这才走进沙漠,就饥渴难耐了何巷,想想办法吧!”
何巷看了一下,年佑不知是顾着风度还是什么,只皱了皱眉毛,没吭声。但,他的嘴唇上已经有了细小口子。这在平时,这诱惑十足的嘴唇,她不敢去看。
何巷招手余霏,离他们稍远的地方坐了下来。
何巷,“他们暂时不用管,能这样大声喊叫的证明不是特别的渴。”
余霏,“那总要想好对策啊!”
何巷想起了余霏眼泪掉下来变成了一条条小红鲤,能舔舐而治愈自己的伤口,这么神奇的红鲤,是不是和自己带出红楼的红鲤出自同门,具有同样的法力?
这个档口上就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余霏,自从进了这个密林,你一直在显示着与众不同,你的观察力已经和我差不多了,在神力方面已经能和我比肩了。”
不,不,不!
余霏听了一个劲地摇头,这怎么可能?
火烧不着她,反而烧伤了坏人;不能被沉河,反而将他人溺水她的神力,他历历在目。
知道了,他缺的是自信。
何巷看清了这点,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年画,让他瞧瞧。
余霏,“何巷,这就是一张普通的年画啊!过年的时候,家家户户都要张贴。”
何巷,“你要是知道这张画的名字就不会这样淡定了。”
“名字?”
“这画叫《鱼肥荷香》,你再看看那女孩,长得像谁?”
余霏笑笑,“你啊!怎么会这样像?”
“你再想想画的名字,还有我们的名字!”
余霏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恍然大悟,“知道了,我就是你骑得那条大鲤鱼。”
自己成了被女孩骑得鱼,余霏不甘,突然想起来什么,“何巷,有些地方,这画中的红鲤可不是被你骑着,是抱在怀里的,就是一个大胖娃娃抱着一条大鲤鱼。”
何巷才不计较是骑着他,还是抱着他,继续点拨道:“那就是抱着吧!你可知道我这些神力来自于哪里?”
“哪里?”
“就是这幅画。既然我都能继承我国几千年来的文化神力,你我同是出自这幅画,我就暗自下决心要挖掘你的神力。”余霏开心极了,原来和她缘分匪浅,“谢谢何巷!所以,到了这里,我就有了特殊的观察力?”
“是的!”何巷将他上次眼泪变红鲤的事情说了出来。
余霏,“怎么可能?我不信!你要是让我看不见,我就不相信。”
这家伙,是懂激将法的。
看余霏上道了,何巷说,“知道了余霏,告诉你这些就是能让你看见。而且,还要帮助你掌握红鲤的正确使用方法。”
嗯嗯嗯余霏秒变点头乖乖狗。
“那是不是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嗯嗯嗯
“现在,你得哭出眼泪来!”
这天气,这地方,眼泪多值钱,余霏央求道,“姐,眼泪恐怕没哭出来,就被蒸发干了。”
“你还想不想要红鲤了?”
要要要
“你倒是哭出眼泪来呀!”何巷说着就想拧着他的胳膊,可是被厚实的肌肉弹了回来。
看出她的意图,余霏挨过自己的半张脸,“来,拧脸,身上上下都是肌腱肉。”
余霏虔诚的桃花脸,很容易让何巷看迷的,哎呀呀,下不了手。
“是因为我张得太帅,下不了手吗?”
何巷脸蛋绯红,故意转移话题,“你说,你的前身是年画里人人许愿的红肥鱼,你应该长一双圆鼓鼓的突出的鱼眼睛才是啊,怎么就成了桃花眼?”
桃花眼,这还是余霏头一次听,果然女孩子就爱用花儿朵儿来形容。
有时候,他的眼睛还像荷花,这个不能告诉他了,看他已经听飘了。
“余霏,想象一下你的家人离世的场景,你就哭出声来了。”
“没家人,我是孤儿一个。”
“那总有人疼爱过你吧?”
“曾经有个婆婆”
余霏按照何巷的引导,终于哭出了眼泪,那眼泪被何巷宝贝得接到了手里。
变鱼,变鱼,何巷祈祷着,没有变成鱼,倒是变成了水蒸气。
“怎么回事?何巷。”
“让我想想!”
何巷回想了一下上次变鱼的场景,他的眼泪是为了自己而流。
“知道了,上次是我在被迫活活肢解的时候,你掉的泪。你原回想一下当时的场景,一定会成功。”
“那个太残忍了,一辈子都不想再想起!”
“快点,大家的生死都系在你的眼泪上了。”
年佑这边,已经看得眼睛红得充了血。
他们时而激动,时而兴奋,时而亲昵,时而严肃要不是何巷那句“你们待在那里别过来”,他非冲过去,把那个可恶的余霏撕个稀巴烂。
还把半张脸送了过去,你贱不贱?
“快点,赶紧回想那个场面!”
余霏不忍去想,这比割自己的肉还痛想就想,“我要把这痛深深地烙在心底!”
一滴,两滴何巷宝贝得伸出手去接。
离他的眼角不到一厘米,两人毫不知道此时的场景有多暧昧!
果然,这次眼泪一出眼角就变成了活泼可爱的小鱼,一条条落进了何巷的手窝里。
一、二五,五条小锦鲤。
好可爱,何巷眼眸里闪着兴奋的光芒,就像失而复得的珍珠。
“那就是普通的泪珠啊!你有这么兴奋吗?”
傻瓜,何巷娇嗔地说:“你知道什么,这可是你的徒子徒孙啊!”
徒子徒孙?我美男一个,怎么会有鱼后代?
何巷看他不情愿,不理解的样子,继续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可以将画里的鱼当成你的几千几万年前的前身。”
“可是,我又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