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招上官嫣儿入宫的袁天罡,叮嘱了好一会儿后,递给了她一瓶药罐。
虽然他觉察到了,自己这个徒弟脸上的落寞,但此事,已经刻不容缓!
待其离开后,华茨树走了过来。
“确实为难嫣儿了!”
听到这话,袁天罡望向对方道:“还是算不出他的命格吗?”
这里的‘他’自然是指许山!
摇了摇头的华茨树开口道:“本是命犯关煞,早应归土。如今却逆天改命,龙星高照。”
待其说完这些后,袁天罡重重点点头。随即转移话题道:“天玄之阙,冒出来个老怪物。”
听到这话,华茨树冷声道:“天人作祟,祸乱人间。当死……”
“华兄,好久没听到你这么霸气的话了。”
当袁天罡说完这些后,华茨树淡笑道:“到了这方世界,他最多也就是陆地神仙。”
“再加上破空而至,实力必将受损。他不敢公开露面的!另外,出了这事。天一道不可能不问的。”
“对了,听闻天一道那个气运之子也出山了?”
待其说完这话,袁天罡点头道:“对,会与幼凝一起入京。”
“那这届的‘书山武海’就有意思了。”
“当年,张真人、王仙芝,可就是分别在‘书山武海’上,硬生生掠了天道一石的武运。”
所谓的‘书山武海’,实则就是与天争锋!
谁实力更强,谁就能硬生生的撕掉对方一块肉。
“拭目以待吧!怕就怕,手持亢龙锏的朱无视,会与其同流合污。”
……
京城郊外的集市上,一名中年男子,倒骑毛驴的出现,引来了不少人百姓的指指点点。
丝毫没在意这些的他,笑呵呵的东张西望。仿佛对这里的一切,都感到极为稀奇!
“和百年前,相差不大吗!”
待其嘟囔这话时,一名报童的吆喝声,让他感到稀奇瞩目。
“号外,号外……”
“新鲜出炉的《镇抚司报》,宁王府大供奉疑似封魔族余孽。”
“峨眉掌门客死**,与上官海棠同归于尽。疑似,双方为情所困爱上同一个和尚。”
“许大人最新力作《重生之我在大明走心不走肾》隆重首发。”
夸大其词的噱头,着实让这名男子,连忙下了驴背。
弯腰捡起了几块石头后,走到了报童身旁。
“娃娃,这是怎么卖的?”
“一文钱。”
听到价码,男子笑盈盈的张开了右手。
原本他手心内的石头,瞬间变成了一文钱。
接过报纸,重新上路的他,看的是津津有味。
“许山?”
“有意思,真有意思。”
嘀咕完这话,男子缓缓抬起头。
望向亦比金陵城墙还要高耸的神机枢,矗立于皇宫之内时。嘴角微微上扬的他,嘟囔道:“既然藏不住,那就送你一份见面礼吧。”
说这话时,被他随手折断的树枝竟幻化成了毛笔。
紧接着,他在报纸上‘沙沙’的写下了两句话。
信手捏来的折成了纸鹤!
‘呼!’
轻吹之后,纸鹤仿佛活过来般,飞向了神机枢。
与此同时……
刚回到神机枢的华茨树,还未坐稳,瞬间感受到什么,一跃窜出了房间。
待他现身的一刹那,那只纸鹤,已徐徐展开。
“佛道金光?”
华茨树的话未落音,报纸上被男子随手书写的两句话,带着极为浑厚的禅意,散发着金光,朝着他扑来。
“灭!”
立刻打出道印的华茨树,当即熄灭了此光。
觉察到什么的袁天罡,也随之赶到。
望着那仍有莹莹金光的展开报纸,两人不约而同道:“是他?”
“鸡鸣寺,纯治?”(感谢书友‘纯情小治’的角色召唤。给你个大反派。)
也就在两人说这话之际,倒骑毛驴的纯治大师,笑呵呵的嘀咕着,自己所写的那两句。
“问菩萨为何倒坐,叹众生不肯回头!”
话未落音,他的身影消失不见。
不多会儿,在其曾停留的地方,出现了数名神机枢的苦修。
……
从皇陵离开后,许山是与众宗师一同朝着**赶去。
“宋掌门,就冲你今天率武当众长老,驰援皇陵……”
“下次,令公子再犯事到我手上,我绝对饶他一命。”
听到许山这样的套近乎,宋远桥脑门上布满了冷汗。
“放心许大人,我那个逆子,不会再犯事了。更不会……”
“话别说这么满。要相信我的第六感。”迎上许山那人畜无害的笑容,宋远桥心里猛然‘咯噔’一下。
兔崽子,你还有什么事吗?
不行,回去就是打断他的狗腿,也不能让他再在**整活了。
在宋远桥暗下决心之际,许山心里嘀咕道:“只要你武当还能淬炼太清丹,宋青书这条线,我督查司能吃一辈子。”
折回督查司的许山,命人立即放了宋青书。
如今在他眼中,这位可是行走的‘送丹童子’啊。
叮嘱了几件事后,许山把自己关在房间内。
能成功突破黑莲坐化,他并不像在外表现的那么轻松。
特别是胸口处,一直隐隐作痛。
沐浴之际,催劲一探究竟。
竟发现,在过肩龙的雷纹之下,浮现出了一朵黑莲。
内丹窥视,一股阴寒之力,被他的九阳真劲,所包裹着。
阴阳交割,泾渭分明!
“这什么情况?”
“不对,我的混沌之气,貌似更浑厚了?”
也就在许山刚嘀咕完这话,系统的提示音乍然响起。
“恭喜宿主,自行初悟乾坤大挪移第七式无极心法。”
“无极生两仪,阴阳双.修。”
若是袁天罡在,知道了此事,肯定震惊不已。
要知道,武者一生大都只能选择一种修炼属性。
然后,再淬炼与其匹配的功法。像之前的许山,走的就是至刚至阳的路子!
天下之大,能双修之辈,唯有那三名与天争锋的至高强者。
哪怕是他们,也参悟了近百年。可许山呢?二十出头,便已初悟此道。
许山:这事真不怪我,我特么的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就在他一脸懵逼之际,门外响起了王启年的嘶喊声:“小的,参见上官大人。”
“许山呢?”
“里面沐浴。”
“就他一个人?”
“您来了,不就俩了吗?”
听到这话,上官嫣儿面色绯红的瞪了王启年一眼。
随即开口道:“许山,你快点!”
“陛下,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