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洪观家里的闹钟刚响,就被按掉,洪观穿上衣服,看看外面,一片漆黑,院里的灯也关闭了。
拿出一个鲱鱼罐头味臭气弹,发动二级的炸弹人技能,感觉体力在一点点的流逝,不到一分钟,就充满了。
这东西只是塑料的材质,重量很小,能充能一分钟,已经算不错了。感觉跟这个臭气弹有了联系,随时可以引爆,满意的点点头。
心里替贾东旭、秦淮茹和棒梗默哀,真不是我不讲究,主要是贾张氏得罪我了,你们算是殃及池鱼,忍一忍就过去了。
离开家里,来到贾家门前,把房门开了一条缝隙,发出轻微的吱哑声,拿出臭气弹,用了个巧劲,直接扔了进去。
把门关好,静静的等待,半个小时之后,困得有点受不了了,这才引爆了臭气弹。
“轰!”的一声,这么大的动静,把洪观也吓了一跳,不会把贾家的房子炸塌了吧,他虽然不是好人,可是也没想弄死贾家的人啊!
院里的住户都把灯点亮了,洪观也顺势把灯打开,刚出来,就看到前院儿和后院儿的人也过来了,大多数都披着衣服,一脸的害怕!
看到住户都看着贾家的方向,他家倒没什么大问题,玻璃被碎了几块,屋里还能听到棒梗的哭声,还有一股奇臭无比的味道飘散出来。
“二大爷,这是啥情况啊,那么大的动静,跟地龙翻身一样,吓的我差点从炕上掉下来。”
刘海忠也一脸的心有余悸“我也不知道,不过这么大的动静,肯定瞒不住,等联防队和派出所的人过来吧!”
院里的住户都不敢去休息,洪观困得丢当的,只能也陪着等,很快就听到了敲门声,三个公安和七八个联防队的人员来到中院儿!
“刚才的动静是你们这里传出来的?”
贾东旭连忙走了过来“是我家公安同志,我们正在睡觉,不知道啥情况,突然就听到一声巨响,然后一股臭味就散开了,我们院里的人就都出来了。”
所有的住户都跟着点头,公安来到贾家门前,忍不住皱眉,这味道太冲了,都呛眼睛。
强忍着跟两个同事走进屋里,查了一圈,发现了爆炸的位置,但只是臭味更浓,却没有火药的残留,真是奇怪。
从贾家退出来,才敢大口呼吸,还擦了一下眼角,眼泪都流出来了。
“你们今晚不要回家住了,在别人家里对付一宿,屋里的东西也不能动,明天我找专家过来看看,这件事很蹊跷!”
贾东旭和秦淮茹点头,倒是没什么大问题,棒梗这未来的盗圣,真是牛逼,此时已经趴在秦淮茹的肩膀上睡觉了。
看着他压着秦淮茹的粮仓,洪观还有点羡慕,恨不得取而代之啊!
贾张氏来劲了“公安同志,你可要帮我们做主啊,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我怀疑就是洪观这个小王八蛋做的,院里儿就他家跟我家有仇。”
公安点头,问了一句“谁是洪观!”
洪观走了过来“公安同志,我就是洪观,我父母前段时间,为了保护轧钢厂的财产,被坏分子杀了,贾张氏辱骂我,我才跟她结仇的。
刚才你们也听到了,她在你们面前,还骂我,这是侮辱烈士子女,并且诬陷我,这么大的动静,我怎么可能弄得出来!”
“你家是哪间房子,方不方便我们进去看看?”
洪观点头,现在坏分子很多,公安不会只听信他一面之词,看一看也是正常的!
“这就是我家,三间房子都是,你们可以随意查看!”
三个公安和几个联防都进去了,搜查得很仔细,也没像电视剧里一样,把东西翻的很乱,可能跟洪观烈士子女的身份有关!
“你家没什么问题。”
“同志,我家没问题,那贾张氏怎么办,无凭无据,多次侮辱烈士子女,今天更是栽赃陷害,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公安有点无奈,爆炸的事情还没解决呢,这点邻里争端,他们实在是不想管,但人家是烈士子女,不管好不行。
“你想怎么办?”
“我觉得应该把她带走,好好教育一番,省得她每天口无遮拦!”
“好。”不就是关几天嘛,这都是小事儿,到时候让街道办的人教育她一下,以后别乱说话就好。
贾张氏却吓傻了“不要,我不要去派出所,你这个小畜生,就是你炸的我们家,你现在还想让公安抓我,你个丧良心的东西!”
这下公安和联防的人也不爽了,他们都是上过战场的,人家父母为国捐躯了,你还一口一个小畜生,要是有一天他们也牺牲了,他们的子女会不会也会被这么对待?
“住口,你乱说什么?我看关你几天都是轻的,你们两个把人给我带走,明天让街道办的人好好教育她一下!”
洪观的声音再次响起“公安同志,这女人也就四十岁左右,就已经开始养老了,平时什么都不干,还总是打她儿媳妇,我们都看到的。
要是不行,还是把她送到农村吧,反正她的户口也在村里,不能让她养成好逸恶劳的习惯。
人民当家作主才多少年啊,不能纵容她这种封建大家长的习气,你们看看他儿子,每天上班,累的无精打采的。
她媳妇一个人在家带孩子,洗衣做饭全是她的活,还要被恶婆婆打,教员可是说过,女人能顶半边天,她这行为太过分了吧!”
贾张氏看到事情不对了,她也不傻,┗|`O′|┛嗷~~一声就哭了“东旭,你救我啊,我不要回农村,以后我一定帮淮茹干活,你救救我啊!”
贾东旭还是很孝顺的,毕竟是贾张氏在老贾死了以后,辛辛苦苦把他养大的,在那个乱世,没改嫁,没少遭罪的!
“洪观,是我妈错了,以后我不会让她乱说话了,你能不能跟公安同志说一说,别带她走?”
洪观摇摇头“东旭哥,我这是为你好,你妈天天什么都不干,你看看院里其他家里困难的,都是找点零活干,你家现在就一个孩子,你就这么累了,要是再有了老二老三,就你一个人,能干的过来吗?
你看看你妈,长得白白胖胖的,再看看你,面黄肌瘦的,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你会累死的!”
贾东旭看看洪观,又看看贾张氏,还真就犹豫了,他现在只是一级钳工,工资本来就不高,贾张氏还总要吃好的,买回来之后大部分都进了她的嘴里。
为了让秦淮茹有奶为孩子,剩下的吃的,也大多给了秦淮茹,他就只有一点菜汤,却干的都是体力活儿。
周围的住户也跟着点头,连公安和联防都觉得洪观说的没问题,贾张氏彻底慌了“东旭,你救我啊,我可是你亲妈,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不容易啊!
我以后也会做一些零活,肯定不会让你这么累,你别让我会农村!”
贾东旭只能点头,否则他也不好交代啊,不成了不孝顺了吗?
“洪观,我妈以后会改的,能不能给她一个机会?”
洪观其实也没想真把贾张氏赶回农村,那不是少了个贡献情绪值的工具人了嘛!
“唉,行吧,谁让东旭哥你孝顺呢,不过还是让公安同志把她带走教育几天,否则她不长记性,公安同志,你们看可以吗?”
公安同志点点头,反正都是让街道办的人教育,他们也不用费什么事儿“行,交给我们吧,三天之后放她回来!”
贾张氏也不傻,没敢大吼大叫的,乖乖的跟着公安走了,她是真害怕了,洪观这小子有点邪性。
等到公安和联防的人走了,易忠海觉得自己行了,看到住户要散了,连忙开口“洪观,你这做的不对啊,不知道什么是尊老爱幼吗?贾张氏就是那样的人,说你两句,忍忍不就过去了。
都是邻里邻居的,何必闹的这么难看!”
洪观可不惯着他“一大爷,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刚才公安在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不给贾张氏求情呢,她四十岁,算老人吗?你要不要去街道办问问?
还有,你到底按的什么心,东旭哥可是你徒弟,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帮他,让贾张氏能在政府的教育下,改过自新,帮东旭哥分摊压力,你当师傅的不帮忙也就算了,还唱反调!”
易忠海好像被发现了阴谋的小人,恼羞成怒“你,你这是胡言乱语,挑拨离间,东旭你不要听他的,我是你师父,不会害你的!”
洪观冷笑一声“呵呵,是不是为东旭哥好,不是看你说什么,而是看你做什么,东旭哥进厂一年了吧,你是他师父,教他什么真本事了?东旭哥也是刚成为一级钳工吧!
你看看人家二大爷,手底下带了一年的徒弟,都应该考二级工了吧?还有,你帮东旭哥什么忙了?看看东旭哥瘦的,你也好意思说!
要我说啊,别动不动就口花花,来点实际行动,贾张氏不在,你给东旭哥买几斤肉吃,给他补补,比什么都强!反正你一个月七十多块钱,也不差这点钱。”
看着住户异样的眼神,易忠海感觉胸口有点堵,完了,老子有钱的事情暴露了,自打跟洪观对上,就没舒心过!
刘海忠看到洪观夸他,顿时跳了出来“老易啊,这我就要说你两句了,作为一个师父,你不能只是等徒弟孝敬你啊!
你去厂里问问,我徒弟家里困难的,我是不是经常接济,你这师父当的,真是不咋地啊!”
易忠海的脸色都发紫了,感觉要吐血一样,洪观心里暗乐,刘海忠有你的啊,你可不像小说里说的那么蠢,有点小聪明啊!
“不用你们胡说,东旭你等着,明天师父就给你拎十斤肉回来,给你好好补补!让你们看看,我这个当师傅的够不够格!”
洪观笑呵呵的“那我们可就等着了,一大爷别光说不练啊,最好是买大肥肉,那才够补呢!”
这时候聋老太太出场了,此时她应该也就六十岁左右,还不用拐杖呢!
“行了,大晚上的不睡觉了,洪观,你这毛头小子,不要乱说话,小易不是那样的人,他对我还是很不错的,你要是胡乱败坏他的名声,小心我打你!”
洪观可不是那种跪舔聋老太太的二傻子“哟,老太太,你这是从何说起啊,你说一大爷对你不错,跟他对徒弟不好,有关联吗?
你自己打听一下,看看二大爷和一大爷谁教的徒弟好,我可没看到一大爷的徒弟过年来送礼。
你再看看二大爷家,逢年过节的,徒弟可是大包小包的过来,你自己想想,我有说错话吗?
至于要打我?我劝你别这么干,您这么大岁数了,要是抻到腰,拧到腿,摔一跤,捞个残疾,炕吃抗拉的,可不一定有人管你!”
“你这小子乱说什么胡话,老太太我打死你!”
眼瞅要打到的时候,洪观突然躲开,聋老太太被闪了一下,差点没没摔地上!
易忠海顿时大喝一声“洪观,你要干嘛!”
洪观装无辜的看了他一眼“一大爷您这话怎么说的,这么多人都看着呢,老太太要打我,我躲一下怎么了?就允许她动手打我,还不让我躲了?”
“你!”
这时候,一直没上线的傻柱有了动静,一身酒气的把住户扒拉开,走到中央位置“我看谁敢欺负一大爷和老太太!”
说着一拳奔着洪观打了过来,被洪观轻易躲开,对着他的屁股来了一脚,给他踹了个大马趴!
“洪观,你怎么打人!”
“一大爷,我叫你一声一大爷,是给你面子,你要是瞎了,趁早跟街道办说一声,别当这个一大爷了,你没看到是傻柱先动手吗?”
“那你都躲开了,为啥还要踢他一脚,柱子只是喝多了,耍酒疯!”
“耍酒疯是吧,那你就把人看好了,别跟个疯狗一样,免得哪天在外面耍酒疯,被人一棒子打死!”
易忠海哼了一声,放弃了跟洪观斗嘴,他是真斗不赢,而且还掉面子,只能把傻柱扶起来,跟着聋老太太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