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让我开心的话,你可能会疼。”
“这样也愿意吗?”
褚严修低沉磁性的声音,在慕九九耳边回荡着、诱惑着。
慕九九迷糊的眨巴一下漂亮的狐狸眼睛。
褚严修吐纳出来的灼热气息里,如同度数过高的酒香,她闻一口,便觉得大脑一片眩晕,人快要醉倒在褚严修怀里了。
疼……
会疼吗?
恍然间,慕九九又想到了那天晚上,褚严修喷薄在她后颈处的呼吸又重又热,快要把她燃烧殆尽,就像是此刻这般……
原来,那时候,他是开心的呀。
真好。
她没关系的,她想让老公开心,她想看到老公笑的样子,如果可以的话。
而且,她也有点喜欢那样,总觉得那样的话,她和褚严修的关系就会变的更加亲密,像真正的夫妻一样。
想起那晚,慕九九突然觉得喉咙有些燥热,说话变得费力起来。
“愿意,九九不疼的,九九想让老公开心。”
说着,慕九九不好意思的瞄了一眼窗帘缝隙处透露出来的天光,害羞的红了脸,她觉得白天不应该脱衣服,好羞羞,但是为了让褚严修快点开心,她也不扭捏。
褚严修凝视着慕九九那乖巧讨好的样子,只觉得重压在脑袋里的大石头像是突然被谁搬走了似得,刚才还混乱刺痛、沉重不堪的脑袋,瞬间变得轻松许多。
他那原本复杂如墨的眼眸,褪去了一层阴郁,燃起了一丝贪欲。
他想要慕九九。
现在就想。
从未想过,有一天,大白天里,他竟然会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将一个女人占为己有。
这种渴望并非一时冲动,更像是源自他内心深处困压已久的惦记。
似乎在决定把她留下来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不想再禁欲,而今,这种情绪如同烈火燎原般强烈,仿佛要将他吞噬。
仿佛……
他刚刚失去了一个名义上的家。
急于重新找到一个新的避风港湾,一个新的归属。
而慕九九,就是那个新归属。
十四年前,姥姥病逝。
十三年前,母亲也去世了。
从此,他的世界,只剩下一片黑暗。
他在这片黑暗的世界里,痛苦挣扎、日益强大,终于站到了食物链的顶端。
他一度以为,除了仇恨,他这辈子什么都不需要。
可是,命运却让他邂逅了慕九九。
虽然面前这个女人看上去小小的很柔弱,脑袋瓜也不甚聪明,但是他知道,她是他有史以来唯一的心动……
此时,心脏在矛盾与冲突中痛苦挣扎着,像是拼命的想要抓住眼前的妄想。
褚严修沉着眉眼,盯着慕九九,看她比想象的更为主动的单手撑着桌面,另一只手在后背摸索解暗扣。
“你好像也很迫不及待~”
戏谑的声音,不难听出,褚严修的心情,较于刚才,好了不知有多少倍,而且也变得重新有了温度。
慕九九咽了咽口水,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嗯,九九希望,老公能快点开心。”
褚严修勾唇笑了笑:“是吗,可是我好像说过,要和你离婚来着?”
慕九九闻言,垂下眼睫,掩下眼底的落寞:“但是,九九现在还是老公的妻,就应该安慰老公。”
褚严修手指毫不气的从慕九九锁骨,缓缓下落:“你好像很清楚,作为一个女人,该怎么安慰一个男人?”
慕九九脑子有些被搅浑,下意识的回答褚严修:“嗯……”
褚严修似乎不喜欢一张白纸的慕九九懂这些。
即便她是道听途说也好,从书上学来的也好,他只想要他自己一点一点在这张白纸上落笔、一寸一寸浸染她的纯真。
“有安慰过别的男人吗?”
慕九九有些支撑不住,右手抬起,攀住褚严修壮实的左手臂轻轻摇头:“没有,九九没有这样过,啊,老公~~”
既然确定让慕九九留下,他为何要忍?
她说不定也很想要,不是吗?
裤腰一紧,慕九九下意识弯了腰,灼热的手心在她身上点起一团火。
褚严修正眯着眼睛重喘,动作戛然而止。
他颧骨上的青筋暴躁的跳动起来,今天是第几天来着!
她竟然敢在这种时候勾引他,不要命了!
慕九九被撩的七荤八素,双腿软哒哒的,红着脸喘息着,哀求:“老公,九九可以躺吗,九九有点没力气……”
这就开始求饶了?
褚严修吃慕九九的撒娇,但不吃这么柔弱的撒娇:“撑着!”
命令的声音仿若来自地狱的阎罗,惊得慕九九缩了缩脖子,手肘慌忙用力,再次撑起自己。
褚严修深知自己有些迁怒于慕九九,原本打算抱她回房后再继续,可如今看来,已无必要。
因为他今日注定无缘彻底品尝这个小女人。
然而,有些事情,他亦不想让慕九九目睹。
褚严修捡起桌面上那浅淡的蕾丝,将慕九九的眼睛紧紧缚住,慕九九瞬间陷入黑暗,心中一阵慌乱。
绑好慕九九的双眼后,褚严修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的后脑勺缓缓前移,轻轻揉捏着她的耳垂,倾身半压,低头吻住她的唇,唇角溢出的涎水,尽数被吻去。
褚严修只和慕九九接过吻,吻技谈不上,他原本以为,男女之间的接吻,无非就是嘴唇相碰,哪有什么特别的滋味。
这一吻,很是霸道,带着蛮力和狠劲儿,却又极致撩情,谁能说褚严修不是个接吻高手呢。
褚严修品味着慕九九口中的甘甜,全身的血液如沸腾的岩浆般不受控制地涌动着,热度远超一百度的沸水,犹如四百度的硅油,他甚至能清晰地感知到身体里每一滴血液的流动轨迹。
慕九九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妖媚迷人的女子,竟然让他如此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