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缺打量着金鳞道人目露怀疑之色:“老家伙,你敢立下天道誓言保证这皇品道法是真的吗!”
金鳞道人挑眉:“有何不敢?我不仅敢保证这是真的,我还敢说我绝对没对其有丝毫修改!”
王缺闻言抬手将那玉简吸纳而来,看着手中玉简,一丝灵魂之力探了过去。
可灵魂之力刚接触到玉简,他的灵魂之力便被弹开,不等王缺发怒,金鳞道人便是解释道:“老魔道友,这是皇品道法,道法的门槛是冲虚境,你若强行去看,道法之威会震碎你的灵魂之海。”
王缺眸子微眯,随后将玉简递给了水望月,毕竟他们这一行人中只有水望月是冲虚境!
数息之后,水望月呼吸略微急促,但她很快调整过来对着王缺点了点头。
王缺见状甩了甩袖袍:“既然是真的,那行吧,在此地修炼一个月就一个月,你这老家伙最好是不要给我耍手段,否则的话!”
金鳞道人露出笑容连忙开口:“不会,自是不会,冤家宜解不宜结,我辈修炼者,多个朋友多条路嘛,既然老魔道友同意,那老朽不打扰你们修炼了,先告辞了?”
“去吧,一个月之后,我们自会出去。”王缺也不想再跟金鳞道人多聊,此地天地灵乳如此充沛.........他不想浪费时间。
金鳞道人前脚刚走,绝阳女就笑着开口:“缺少,清姐,你们先修炼,我去盯着他看他会不会耍花招。”
“小心点。”
“无妨,他应该不想再打一架。”绝阳女说着,已然迈步走上了石梯。
众人见此也没多说什么,毕竟绝阳女什么想法.........在场人懂的都懂。
“不对!”灵魂之力观摩着道法内容的水望月忽然开口:“这玉简上的意境之力在缓缓消散,按这种消散的速度..........最多一个月此玉简就会消失!”
王缺毫不意外:“正常,这金鳞老狗不是一般人,他岂会掏出永久型的玉简出来,不过一个月的时间,望月你能将其记下来吗?”
水望月淡声道:“记下来简单,但修炼起来恐怕有些难,看来得研究好一阵子了。”
“此地灵力对我作用不大,你们先吸收吧。”
水望月说完紫玫也是开口:“我现在也不怎么需要炼化灵力凝练血气,我去尝试感悟感悟意境去。”
“少爷,我现在卡在元丹初期了,短时间凝练气血估计是没用了,您看我现在是该干嘛?”
王缺闻声看着黄小柱,思索片刻后:“基本功不能落下,继续练我教你的拳脚武技。”
“是,少爷!”黄小柱点头,随后跑到一旁练了起来。
安顿好众人,王缺也和墨绫清找了处灵乳充沛之地修炼了起来。
现在王缺武修境界是人桥中期,灵修境界也是人桥中期,这一个月再疯狂修炼修炼,说不定能摸到人桥后期的门槛!
至于墨绫清,在不计资源的修炼下,她已经能够摸到地桥中期的门槛,说不定此次就有机会踏入地桥中期!
聚灵之地外,庭院内绝阳女追上金鳞道人:“金鳞前辈,现在可没人了,你就不想对我做点什么吗?”
金鳞道人吃过驻颜丹,故而他的外形还算俊朗,此刻他仍旧保持着戒心不上套。
只见他拂袖哼了一声,一句话没说继续大步向前。
绝阳女笑容玩味,继续迈着妖娆的步伐跟了上去..........这个金鳞道人,她必定要拿下!
随后几日,金鳞道人走哪,绝阳女就跟到哪。
按理说以他的境界,他随手布置一个阵法就能让绝阳女找不到他.........可他没有。
不仅如此,十日之后,他竟主动请绝阳女吃饭,嘶,气氛有些暧昧了。
当晚喝不醉的小酒喝了不少,在那种微妙的气氛下,金鳞道人有些压制不住了........
他玩过的女修是不少,但像绝阳女那么妩媚妖娆还大胆的........他是真没见过,更别说玩了。
果然,那一晚是极为新奇的体验!
他从来不知这世上竟有如此玩法?
仅仅体验一晚,金鳞道人就感觉自己的青春好似回来了,那是心间久违的悸动与渴望,他渴望能再与绝阳女.........嗯。
可这次绝阳女没有如他的意,她这次玩起了欲擒故纵,如此之法,金鳞道人心甘情愿的掏出不少宝贝送她哄她开心。
如此.........
“让你们攻打本座的金鳞岛!”
“让你们狂妄!让你们嚣张!”
“今日落到本座手上!看本座不干死你!”
王缺等人在聚灵之地拼命炼化灵乳提升修为,可他们都那么拼命了,他们的修为提升的也不见多少。
反观绝阳女,礼物收到手麻,每天还开心的飞起,不仅如此,她的修为更是如同奔腾的巨涛般嗷嗷上涨!
第十五天的时候,绝阳女的气息已然达到了地桥中期,可按她这个修为提升的势头.........此番她最低突破到地桥后期!
甚至还有可能摸到天桥境的门槛!
如此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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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灵之地内,黄小柱认真无比的练着拳法腿法,这些拳法和腿法他已经练了一年零十个月,可谓是烂熟于心!
不知道第几次挥拳,他的嘿哈声引来了紫玫的注意。
紫玫想要感悟意境,但她却不知从何下手去感悟,这半个月的打坐,她是越打坐越烦。
之前打坐是凝练气血提升修为,可现在她已经是天桥后期,她想证道冲虚只能去感悟虚无缥缈的意境.........
她看着认真练拳的黄小柱,许久微微摇头站了起来:“听缺少他们喊你柱子,你本名就叫柱子吗?”
紫玫走了过来并丢来一个葫芦。
黄小柱双手接过葫芦,紫玫不认得他,但他认得紫玫,毕竟自家少爷都称她为玫姐。
“柱子见过前辈,柱子本名黄小柱,柱子是小名。”黄小柱极为恭敬。
紫玫见状微微一笑自顾自的喝了口酒:“你不必如此紧张,我不是加入你们玄阴宗了吗,你也可以喊我玫姐。”
黄小柱摇摇头,随后抱拳微微躬身:“柱子的命都是少爷给的,少爷喊您玫姐,柱子肯定不能再喊您玫姐,规矩不能逾越。”
“听你这口气,你还读过书?”紫玫看着这个拘谨害羞的青年感觉有些有趣。
在她眼里,王缺心机深沉,时而狂放时而沉稳,他那样一个人,怎会有如此拘谨害羞的仆人?
难道仆人的性格不应该和主子贴近吗?
“回前辈的话,少爷给过我不少书籍,看了一年多,算是认识点字吧。”柱子依旧微微躬身没有抬头。
紫玫见状更觉得有趣,她走到一旁的石头上坐下:“你服侍你家主子几年了,我看你年纪好像不大。”
黄小柱点头:“跟少爷快两年了,我再过几个月就十八了。”
“你现在才十七?”紫玫有些惊讶:“你还真是年轻,如此年纪就有如此修为,你前途无量啊。”
黄小柱不好意思的开口:“这都是少爷教导有方,如果不是少爷的话,我现在说不定还在村子里给人吹唢呐呢。”
“唢呐?”紫玫眉头一皱:“那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