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吴珖正瞬间清醒了过来,他的声音透露出一种急切与紧张:“你是说,今天所有的报纸都报道了这件事情?”
“是啊,吴主席。”
“不仅各大报纸在头版头条上报道了这件事情!”
“就连亚洲电视台、无线电视台、港岛电台,都在早间新闻频道也对这件事情进行了播报。”
吴珖正的女助理的声音带着一丝焦虑。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吴珖正顿时感到额头上冒出的豆大汗珠滑落脸颊。
他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个可怕的画面:家里的那个犹如母夜叉般的老婆,知道这件事后的可怕后果。他的内心仿佛被火焰灼烧,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吴珖正怒气冲冲地吼道:“公关部门的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能让这些负面新闻在报纸上大肆传播?”
他双手紧握,仿佛想要撕裂什么。
“马上……给我马上通知公关部门,不惜一切代价,让他们把负面消息降到最低。”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
“是的,吴主席。”女助理被吴珖正的吼声吓得心头一颤,连忙答应道。
电话挂断后,吴珖正迅速地穿起衣服,准备亲自出面处理这场突如其来的危机。
躺在一旁的小模特,被吴珖正的声音给吵醒了。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娇媚地打了个哈欠,而后从床上缓缓爬起。
然后,她娇滴滴地依偎到吴珖正的肩膀旁,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撒娇道:“亲爱的,这么早就起床吗?再陪我睡一会儿吧。”
如果换成以前,吴珖正听到小模特这样的撒娇,他一定会立刻放下一切,然后将小模特压在身下,狠狠地‘教训’一下这个小模特。
但是今天,吴珖正哪里还有这样的心思?
他神色异常冰冷,猛地推开了小模特,紧接着‘啪’的一声,一记耳光重重地落在小模特娇嫩的面颊上。
并且怒骂道:“睡你妈,你这个贱女人,给我滚开!”
小模特被这一连串突如其来的动作和言语惊呆了,她捂着发热的面颊,难以置信地看着吴珖正。
她的眼中充满了疑惑、伤心和怨恨。
不过,吴珖正毫不理会小模特的感受。
他迅速穿上衣服,急匆匆地离开了充满二人气息的别墅,只留下那位女模特独自在房间中,她的眼中闪烁着愤怒和失望的光芒。
而此时,吴珖正心急如焚。
他坐在疾驰的轿车中,命令司机加速前行。
他的手机不停地在他手中疯狂地拨打和接听电话,他的声音充满了紧张和焦虑。
他每打一个电话,他的心情就愈发紧张。
他的面孔紧绷,仿佛承载着沉重的压力和无法言说的焦虑。
很快,他的司机将车子开到了公司的门口。
他立刻下车,步入了公司的大门,他的步伐沉重而又急促,透露出他焦急的心情。
他的目的地十分明确,径直走向了公关部。
一到达公关部,他立刻找到了公关部的章经理,急切的询问:“情况怎么样了?那些负面消息是否已经撤销了?”
公关部的章经理连忙回应:“刚刚已经与数十家小报纸达成了协议,他们会暂时停止涉及负面新闻的报道。”
听到这个消息,吴珖正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稍微舒缓了一些。
然而,他并未完全放心,紧接着追问:“那《明报》、《星岛日报》、《浩瀚日报》、《南华早报》等知名报刊呢?他们有没有答应将负面消息给撤销掉?”
章经理面露苦笑,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已经第一时间联系了这些报纸,但是他们似乎不打算撤销这些报道。”
吴珖正听到这个回答,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
他瞪大眼睛,声音带着强烈的焦急和愤怒:“不愿意撤销?我不是再三强调过了吗?无论花费多少代价,都必须将所有负面消息彻底压下!你是没听明白还是怎么的?”
他的语气充满了紧迫和焦虑,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他的情绪所带动,紧张得让人窒息。
公关部的章经理满脸苦色,叹了一口气,而后缓缓说道;“吴主席,不是我们没有提,而是他们根本都不差钱,我都已经给他们开出了2000万港币的价格,他们也都不愿意撤销。”
“给他们2000万港币,他们都不肯撤销?”
吴珖正闻言,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
“出事了!”
“出事了!”
就在这时,有个人神色慌张地飞奔而来,声音带着无尽的忧虑,对吴珖正说道:“吴主席,不好了,出大事了!”
吴珖正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同乌云压顶,嘴唇几乎被他咬破,他愤怒而绝望地吼道:“又出了什么乱子?”
紧接着,这个人给吴珖正带来了一个晴天霹雳的坏消息。
“吴主席,今天联交所一开市,我们九龙仓集团就遭到许多投资者抛售,股价急剧下滑!”
“在短短的半个小时之内,我们九龙仓集团的市值就蒸发了上亿港币!”
“就连我们九龙仓集团的母公司会德丰,也受到了影响,股价也跌了许多!”
“如果按照目前的下跌态势,只怕到中午收市的时候,九龙仓集团和会德丰的股价跌得惨不忍睹!”
听到这个消息,吴珖正感到胸腹之内一阵气血翻涌。
他愤怒、焦虑、绝望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仿佛一口气堵在胸口,无法宣泄。
终于,他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
这鲜血如同他内心的愤怒和绝望一般炽热,染红了他的衣襟,也染红了周围人的心灵。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仿佛一瞬间经历了风雨的洗礼。
周围的人瞬间陷入了一片恐慌与混乱之中,尖叫声此起彼伏,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颤抖。
在这危急的时刻,有人急忙呼喊着,声音中透露出深深的焦急与担忧。
“快,快打急救电话!”
然而,吴珖正却在这个时候,艰难地吐出一口淤血,虚弱地摇了摇头。
“不用了……不用了……扶我到旁边去坐会儿。”吴珖正微弱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似乎都在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震颤。
周围的人闻言,小心翼翼地将吴珖正搀扶了起来,让吴珖正坐在一张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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