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老二说到后来,又跟神经质一样,诡异的怪笑起来。

    “还有你……”

    蒋老二绿油油、阴嗖嗖、神经兮兮的目光,又直勾勾的盯着楚晨:

    “楚科长,嘿嘿……赵家的死敌。有本事,你能判老子一个死刑,让赵家捞都没法捞。不然,明天日出之前,最好给老子准备好早餐,不然小心我就告你们一个,虐待!哈哈哈……”

    他说完又抽了一口烟,对着楚晨的脸喷了过来。

    楚晨轻松避开,眉头却皱成了川字。

    这人,有点不太好处理啊。

    “先出来一下。”

    楚晨让宋晓飞先跟自己出去,退到门口,他的眸子里露出一丝寒意:“你先进去把摄像头关了。实在不行,只能用非常规的手段。”

    他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赵家不择手段,他更可以不择手段。

    只是平时在别人面前的温文尔雅,建立了温润如玉的人设,很少有人知道,楚晨凶残起来,可是要命得很。

    宋晓飞给了洪祥一个眼神:“去监控室把摄像头关了。”

    洪祥不敢怠慢,去关掉摄像头,出来时还在想:这楚科长看起来温文尔雅的,能有什么本事,逼出蒋老二那根贱骨头的口供?这孙子出了名的神经病,嘴硬。

    他手里倒是有东西,不过没打算交出去。

    蒋老二是他的线人,交出去就废了。

    “楚科长,宋队,已经关了。”

    楚晨点点头:“你们在外面。”

    他重新回到了审讯室,手心之中,多出了两枚银针,走到了蒋老二的面前。

    “哟,大科长又来了,这是要干嘛,想用刑啊?行啊,来啊,我就喜欢被人折磨,我皮子贱,哈哈哈……”

    楚晨没等他笑完,两枚银针,一枚扎进了他的天突穴,一枚扎进了他的百会穴。

    轻轻一捻!

    “啊!!!!”

    蒋老二顿时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他双手被铐在审讯椅上根本无法动弹,导致身体不断的颤抖,把审讯椅挣扎得隆隆作响。

    “痛啊!痛啊!不要啊!!!痛……啊啊!!!”

    他双目暴突,青筋迸现,脸皮先是通红然后惨白,最后变成了酱紫色。

    楚晨依旧面无表情,对付这种人间渣滓,也不需要太多的情面。

    “本来好好跟你谈,你自己要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他再次捻动银针。

    这套针法叫‘楚氏真言’,张北堂没教过他,是他自己摸索发明出来,专门用来问出真话,故有此名。

    啊啊!!!

    一阵更加疯狂的惨叫,从蒋老二喉咙里破出。

    审讯室之中,一股奇怪的臭味弥漫。蒋老二的裤子下面,一连串的黄白之物流了出来。

    楚氏真言的恐怖痛感,硬生生把他搞得大小便失禁。

    “你……你要问什么?我……我说,别……别搞了,我错了……”

    蒋老二仰靠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额头上冷汗直冒,嘴唇发白。

    他那头柔顺的白发,此时也得乱糟糟,哪还有刚才的半点狂像。

    门外。

    宋晓飞吓得心惊胆战,这还是平时温文尔雅,谦谦君子般的组长吗?这也太可怕了!谁要得罪了组长,这不得一辈子生活在阴影里?

    他看向了洪祥,本来他的眼神没什么其他含义,但却把洪祥吓了一跳。

    原来这才是楚科长的真面目,把蒋老二那根贱骨头都给掰断了。万一他知道我舅舅得罪了他,那我不得死啊!

    就在洪祥陷入挣扎的时候,里面楚晨终于开口了:“你手里,有多少华伦制药周边的土地?”

    蒋老二颤抖着嗓音:“全……全部。四百多亩,现在都在我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