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傻的?想想之前大唐安史之乱时的节度使吧。”

    “节度使同样也是集财、政、军权于一身,皇帝表面上是能任免,但实际上呢?”

    “纵然有许多节度使对大唐忠心耿耿,但只要出现安禄山这么一个叛徒,大唐就会瞬间由盛转衰。”

    “谁能保证,这大汉所有的州牧对朝廷都是忠心耿耿?”

    “只要出一个不忠的州牧,这大汉也就彻底完了。”

    扶苏细想片刻,恍然道:

    “安禄山叛乱的时候,大唐还是开元盛世,故而经历了叛乱的沉重消耗,依旧能继续维持。”

    “可刘宏这个大汉,烽烟遍地,早已经是风雨飘摇。”

    “一旦再出个野心家来,大汉就再无维持自身的力量,只能灭亡了。”

    秦始皇点了点头,道:

    “谁说不是呢?这刘宏,应该就是真正的亡国之君了。”

    金幕中,刘宏回到后宫。

    “父皇!”

    一个少年带着一个小男孩出现在刘宏面前,正是皇长子刘辩和次子刘协。

    刘宏一看到这两个儿子,脸上顿时露出笑容。

    “今天的功课进行得如何了?”

    刘辩微微呆滞了一下,有些心虚。

    刘协露出欢快笑容,清脆开口。

    “儿臣今日功课作业全部都完成了!”

    刘宏满意地摸了摸刘协的脑袋,随后训斥了一番刘辩。

    “朕在你这个年纪都已经继承大统,即将亲政,你怎么连一点功课都完全不了?”

    “连你弟弟都比不上,你这个太子是怎么当的?”

    “还不给朕滚去做功课,没做完都不许离开书房!”

    刘辩被刘宏骂得面红耳赤,只能转身离开,做功课去了。

    刘宏哼了一声,看向刘协,又一次露出笑容。

    “好孩子,来来来,朕带你去泳池玩。”

    刘协摇头,小脸上满是不快。

    “不去,泳池那些姨姨都不穿衣服,羞死人了!”

    刘宏哈哈大笑,拍了一下刘协的脑袋。

    “你这小子,懂什么男人的乐趣!”

    “和朕去吧,今天保管你看不到不穿衣服的姨姨。”

    赵忠和张让站在身后,面带微笑地看着刘宏带着刘协远去,不忘交头接耳。

    “老张啊,总感觉若是太子上位,对咱们可能是个威胁。”

    “那可不?老赵啊,你也见过何进那个样子了吧?将来若是太子登基,何皇后肯定是要重用何进的,难保何进不会成为下一个窦武。”

    “那咱们怎么办?”

    “也不用着急,陛下才三十岁呢,怎么也该有二十年的寿命。二十年后咱们早死了,就让以后的中常侍们去烦恼吧。”

    “呃,你是不是忘了咱们大汉的皇帝们寿命都很短?我觉得不好说啊。”

    “呃……好像也对。那咱们这段时间就和陛下吹吹风,尽量让陛下有易储之念吧。刘协殿下的母亲是董贵人,董氏那边可没有何进这种外戚。”

    两人一边嘀咕,一边跟随着刘宏去了。

    画面一转,已经是新任益州牧刘焉的府邸。

    此刻府邸之外,马车众多,宾盈门。

    无数拜帖投递进来。

    门房挺直了腰杆,对着面前一众点头哈腰的大户人家管事喝道:

    “尔等老实等着消息,若是我家老爷有了计较,自然会通知尔等就是!”

    管事们见状,也是气得不行。

    “这刘焉大人,如今当了益州牧,架子这么大?”

    “嘿,你们懂什么?人家都说,州牧就是土皇帝!”

    “也不知道陛下怎么想的,害。”

    袁府之中,袁隗坐在主位,面前是袁术和袁绍。

    袁逢已经于半年前死去,如今袁隗便是袁氏家主,说一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