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顾太太还不太会,宝让我教教你。”

    话落,他手掌撑开,将她抵在床上,和她十指紧扣。

    方梨未尽人事,一颗心怦怦乱跳,仿佛要从胸腔跳出来一般。

    顾昭廷俯身吻上她的耳垂,轻轻吮吸,灼灼热气喷洒而来。

    触电一般的感觉,从头皮蔓延开,方梨手指不由得攥紧。

    这吻太过刺激,她心跳不正常,呼吸也变得急促。

    “顾昭廷。”

    方梨这会儿酒劲上头,说话的声音像是小猫一样带了七分的娇柔,还是带钩子的那种。

    她勾着男人的脖子,轻哼出声。

    顾昭廷眉眼低垂,看着怀中女人的反应,唇角勾笑,“顾太太不是想对我为所欲为?”

    他偏过头,将脑袋埋在方梨脖子里,低低沉沉的说:“这就受不住,待会儿,还怎么对我为所欲为。”

    方梨咬着唇瓣,轻轻蜷了下手指,脸色涨红。

    封闭的房间,他们呼吸着彼此呼出的鼻息,像是两条在水中,抵死纠缠的小鱼。

    窗外稀稀拉拉的雨声和房间此起彼伏的喘息,交错着融为一体。

    大床很软,方梨曼妙的身体嵌在里面,脚趾头跟着绷紧。

    顾昭廷兴致不错,耐力又十足。

    随着每一次落吻,方梨全身白皙的肤色透着粉。

    顾昭廷喜欢欣赏她腰肢拱起来的弧度,本就狂放的他变得更疯。

    方梨眼底沁着水汽,整整一夜,她在他身下绽放着迷人的色彩。

    天刚擦亮,顾昭廷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她。

    一整晚,数不清几次,方梨只知道自己重新躺回到床上时,好像死过好几回。

    她瘫软着闭上眼睛,从不知道这种事情,原来还能玩出这么多花样。

    床尾,浴室,沙发,这些都是最基本的。

    还有更多……

    方梨入睡以后,顾昭廷走到阳台上,一脸餍足的点了根烟。

    男人斜咬着烟头,余光瞥向大床上,睡得十分安稳的方梨,唇角勾起一抹满足的弧度。

    不知想到什么,他黑眸一眯,又回了房间,从药箱里找出一管药膏。

    黑暗中,他一把攒起方梨的脚踝,看着她左边脚踝上的那一道长疤,视线长久地停顿。

    男人眼底染了一抹心疼。

    他只知这里留了道疤,却不知竟然还落下病根。

    一到雨天,她就会疼。

    他小心翼翼的将药膏,涂抹在方梨的脚踝上。

    动作轻柔,像呵护心头至宝。

    *

    翌日。

    方梨才睡了不到三小时。

    顾昭廷不知什么时候离开的,另外半张床早就空了。

    下了一夜雨,阵阵泥土气息从窗外飘散进来。

    她环顾四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地上被撕碎的衣裳。

    脑海中闪过昨晚几个激烈的画面,方梨脸颊迅速泛红。

    连忙把衣服捡起,一看时间,她又急急忙忙的赶去公司。

    顾昭廷也真是的。

    他早上上班的时候,就不能叫她一下吗?

    迟到了整整两小时,一上午都快过完了,多不好意思。

    看到方梨坐下,陶思妮凑过来,“你和陈特助认识啊?”

    “啊?”方梨疑惑地看着她。

    “早上一来,陈祝就说你身体不舒服,向他请假了,你们私下有联系吗?”

    方梨清楚这是顾昭廷的手笔,模棱两可的点了下头。

    陶思妮也没再多问,方梨开始专心工作。

    没过多久,同事陆陆续续去食堂吃饭,因为方梨早上来得晚,手头上的事耽误了几分钟。

    等她忙完,一抬头,陈祝正站在她桌前。

    “太太,总裁叫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