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不知道几个夜的到来,我终于感受到船只靠岸的感觉。
“到了。”
前面的司机说。
我抑制住自己浑身上下的疲劳,慢慢的靠近船门,一点点的将船门打开,终于我呼吸的到了新鲜的空气。
其实在海底的空气不算少,只过受着洋流和引力与水的压力影响全部到了地面,现在看来这里的空气中带着一点难以言喻的气息,像是海水一般带着自由的气息。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身体上的疲惫减缓了不少,这种旅程实在是难以让人接受,不过未来估计还会有不少的时间要在这趟折磨人的路上来回。
一想到这里我突然想到了白蓝粉。
在关口接受了检查,我漫步走进了那座城市,这里的的繁荣程度婆交式国完全比不上,海底的天材地宝被所有人低估,这里几乎没有黑夜,灯光一直闪耀。
只是在这繁荣底下的是被时代所要淘汰的种族苦苦挣扎,他们的繁华背后是缺乏的工业链,自主供应能力,和商贸关系,单一的海产海农产品在婆交式国那里虽然有市场,但极其的廉价,而在婆交式国盛行的实用主义让海底的珠宝难以成为讨价还价是筹码。
而工业上的必须品,其他国家又不在海底建国,也就他们,而除了临近的婆交式国没有哪个国家会想着赚他们的钱,所以这些工业必须品的价格可不比想象中的高了不少。
大概是内陆的七到八倍左右的价格,里面包含着大量的研发费用,不过我突然想起安德里·乔里纳斯的几次工业升级,两次都是针对冰人鱼种的工业体系。
这倒是值得意外。
我不得不去考量接下来该做什么。
我可从来没有忘记自己的支线任务,那个打破歧视,颠覆认知的任务,说起来我对这个任务也是相当的具有吸引力,毕竟谁能拒绝一个改变世界的机会呢?
我走在亚特兰蒂斯海底城的街头,在这座海底城的最中心是那座由大理石构筑成的巨大石柱群,和无数的各色建筑,而在这附近大都是由三宗四脉构筑成的商业街。
不过这些东西对我没有任何的吸引力,我只是不断的向四周看去。
突兀的一只小手拍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回过头去,看向那只手的主人。
亚特兰蒂斯海底城,一座没有黑夜的城市,因为日光无法照到深海,所以这里一直灯火通明,无尽的灯光在这一刻聚集。
我的眼眸聚集了这整个街道所有代表美的灯光,然后看向了那只小手的主人。
一头蓝粉色的长发湿漉漉的,粉蓝色眯起来的,眼眸修长的睫毛上带着海水的露珠,身上的衣物如同海浪般,美好而纯真。
“是惊喜哦!”
白蓝粉那张圆润的小脸,在我的眼前瞬间放大,白色的牙齿里带着点血腥味,虽然那是露出八颗牙齿相当可爱的笑。
但就是让人出戏。
我看着白蓝粉,内心无奈的笑着,伸出一手抚摸着白蓝粉的脑袋。
白蓝粉被我压住了脑袋,低沉着似乎要爆发般,两只手握成拳肆意的在我身上落下如同雨点般轻的锤击。
只是两个人的打闹吸引了周围的人的目光,毕竟白蓝粉的相貌出众,俊男靓女在一起无论是干什么都会吸引人的目光,只是在我看来,似乎有了一种回家的安心。
我默默的看向已经恢复正常的白蓝粉,内心默默的看向那位浑身都是谜题的白蓝粉,在担任婆交式国外交部部长之前我详细的研究了冰人鱼种的制度。
三宗六脉一祖两党,这就是冰人鱼种制度最好的解释,而这所有的人以辈分相称,几乎每个冰人鱼种都是祖王之血脉,所以白蓝粉当初告诉她有几千个姐妹其实还是说的谦虚了点因为几乎所有跟她一个辈分的都算是她的兄弟姐妹。
而白蓝粉,只是一个不得宠爱的公主。
只是这么看着却又不像,我对于冰人鱼种的认知还停留在对冰人种对于冰人鱼种片面的认知,所以对于白蓝粉的问题还需要考量。
白蓝粉突兀的冲进了我的怀里,我低着头看着她湿漉漉的样子深埋在我的胸口,感受着少女炽热的体温和那如同猫咪般柔软的身体,白蓝粉环抱住我,也不说话,只是如同小猫一般嗅着我身上的气味。
“怎么了?”
我的语气算不上和善,带着轻佻的语气。
“你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她抬起头仰望着我,那双水汪汪的蓝粉色的眼眸,带着一丝的不悦和强烈的不满。
“都这么久了还有吗?”
我挠挠头,我内心思考着安德里·芙丽丝身上的味道很持久吗?这么多天下去居然还被白蓝粉这只小美人鱼闻了出来就有点离谱。
“有的!”
白蓝粉很是肯定,只是偏过头去,似乎是在生闷气一般。
“那是什么味道的呢?”
我故意把话题的重点移开。
“很纯洁,很善良,像雪一样的轻飘飘的,感觉很柔软的,很让人沦陷的感觉。”
我突然愣住,然后似乎是突然想明白来。
“所以你刚刚是在闻那个女人的味道?”
我的语气有点不可置信。
只是白蓝粉似乎是没有反应过来一般,很是老实的点了点头,还一脸的疑惑,似乎是在思考你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呢?
我没有多说,只是伸手就把对方彻底推开,也不多说话,也不转身就往正殿走去。
只留下原地还有一点楞的白蓝粉。
“等等我!祖王叫我来接你的。”
白蓝粉在后面追着喊。
而我则是回头看了一眼。
门卡利达:大可不必!
白蓝粉:来嘛!来嘛!跟着我走,准没错的。
门卡利达:感觉跟着你走要搞砸的感觉。
祖王:尊嘟假嘟o.O
“不用了!”
我试图拒绝白蓝粉。
“你必须跟着我走,祖王叫我来的。”
白蓝粉在追我,我在向前跑。
她追他逃,他们都插翅难逃。
安德里·芙丽丝:这都什么陈年老梗了啊!喂!
安德里·乔里纳斯:门卡利达先生你看,芙丽丝就吃醋了。
安德里·芙丽丝:我没有!
门卡利达: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