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什么也没有吃成。
一封紧急文件送到了正在挑选大个丸子的我手上。
虽然对于我而言根本没有那么麻烦,毕竟钱只是一串数字。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钱在我的手里又变成了一串数字。
但是挑选大丸子的过程还是让人的内心雀跃。
只是突如其来的加急文件一下子打乱了我的手脚。
丸子我一个没要,钱则是让助理全交。
然后则是将送来文件的北极雕放飞。
我默默的闭了闭眼。
一切都在预料之中,但又快的不像话,时间争分夺秒,但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了平日里的悠闲。
虽然平日里也没有那么悠闲。
不对,身为新上任的外交部长,我肯定是认真工作,忙的前胸不贴后背。
虽然前胸不可能贴的上后背。
就像我不可能认真的工作。
嗯……认真工作。
安德里·芙丽丝下午的免费甜点
安德里·维尔卫上班时间出去逛集会。
安德里·乔里纳斯确实是很不错的继任者。
白蓝粉好像……挺认真工作的。
门卡利达你说的对,但我听不懂。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打开加急的文件,内心开始颤抖。
“婆交式国第1届人民议论会。”
说明议论会和同意推行议论会的名单,和反对议论会的名单。
而那份提出人则是。
斯卡森·门卡利达
外交部部长。
而接下来就是他的个人简介。
一名土生土长的婆交式国人,在位期间解决了婆交式国两族之间的各种矛盾,并解决了冰人鱼种的各种问题,还为冰人种争取到了巨大的利益。
比如说冰海区域到开拓帝国的亚人种生存区的海上航行路线的开放。
和冰人鱼种在海上航线的护航,甚至为冰人种争取到了冰海源矿区的的自主开采权,并且解决了大量的矿区劳动力问题。
更是解决了开拓帝国多年以来的外交问题,比如与婆交式国正式被殴洲众国所承认为正式的文明国家,而不是野人文明。
等等,一系列问题。
看起来我确实无所事事,事实上这些事情我一点印象都没有,这个时候我才反应过来,为什么祖王敢随随便便就把他派出来联姻,原来就这个位置就算是放上一条狗来都没有任何问题。
一切全都被皇族和祖王安排妥当了,缺的只是一个意义不明的人,让双方都可以接受的人,冰人鱼种没法接受冰人种的傀儡,更没办法相信这个冰人种会不会在关键时刻反咬一口冰人鱼种,他们冰人鱼种这一次是费了很大的决心,势必要完成冰人鱼种的工业化进程,而冰人种也无法接受冰人鱼种成为婆交式国外交部的部长,更没办法接受一个冰人鱼种进入婆交式国的高层。
这在他们这些旧贵族的眼中反倒是伤风败俗。
毕竟没有哪一位冰人种能接受一条鱼成为了他们的领导者。
这种东西就该死在海底。
冰人种与冰人鱼种之间的问题太多了,在早些年冰人鱼种以杀冰人种为乐,那时候婆交式国还没有完成工业化,更没有完备的农业体系。
只能依靠一些极地特产和依靠捕鱼为生,而生来就强大的冰人鱼种便以这些弱小的冰人种玩弄,捕杀为乐。
常常会有不少冰人鱼种开展这种类型的捕杀比赛,看谁杀的多……
知道婆交式国完成了第一次的初步工业化,发展出来针对水下的作战设备,购置大量的北亚轻钢银,然后完成了第一次对冰人鱼种自卫反击战,取得了巨大的胜利。
然后在双方僵持之中,完成了第一次共和建国的道路,但是种族之间的仇恨并没有消失。
无论是工厂排放的污水还有污染,还是说冰人种拒绝任何工业技术分享和援助,只是和冰人鱼种共同建立了冰海旧日战线,如果不是冰人种堤防这冰海旧日这群家伙,不然冰人种迟早要把冰人鱼种砍杀殆尽。
(可以参考樱花国的狗来华夏当官)
这是冰人种万万不能接受的事情。
我只是轻佻的看了两眼这份文件,然后就将其丢进了一边燃烧的火炉子里,大火逐渐吞噬了那份文件,带着浓厚的黑灰色烟气,一点点的从炉子的管道里飞出。
一杯热脂茶冒出温润的热气,然后被慢慢的端起。
第一次,斯卡森·门卡利达感受到这种成为棋子的感觉。
真是让人觉得这是一种禁锢paly.jpd
我只是静默到等待着夜晚,等待着10天后的议论会,我清楚的知道我要开始完成我的计划或者说是任务了。
毕竟事关副本支线奖励。
婆交式国这个时候的天空没有着太阳,只是静默着的,逐渐灰暗的天空,带着浓厚的黑色浑浊烟尘,开始等待着夜幕的降临。
只是很可惜,我没有那么的耐心,时间刚到快要下班的时间,我就已经到了安德里家族的大宅子之中。
毕竟上班时间要到外交部,那么下班时间肯定要准点到家对吧!
安德里·乔里纳斯有我年轻时的风范。
安德里·芙丽丝这很难评。
安德里·维尔卫“……”
门卡利达难道有什么不对的吗?
白蓝粉你觉得有什么对的吗?
冰海爵士真让人眼前一黑。
稻谷斯卡森的三少爷是这样的。
门卡利达“?”
回到安德里家族给我准备的房里面,没有什么个性化的装饰,只是保持着婆交式国特有的黑白灰色调的内饰。
床头有着一块怀表,我拿起来,只是静静的看着,里面是一张合照,一张我家人的合照,跟他们没有太多的交谈,只是只言片语中,我只能感受到爱意。
不知何时我缓过神来,眼角已经是一片湿润,好像,又想家了。
直到深夜。
我才默默的从房间里出来,什么也没有干,就只是呆愣的看着照片,等待着回家。
而这个时候安德里·芙丽丝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而在她的身后的大走廊上与下方的大厅内,只有寥寥7个人还是排除了芙丽丝的人数。
“这就是“纱面”看起来人是不是有点少了。”我静默的开口“还是说大部分都人全都在你的手上折了。”
芙丽丝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然后摆摆手,对我露出一副和蔼的笑容。
她的身上已经换了一套单薄的衣服,红色的大玫瑰裙,头上还有一顶花哨的白鸽帽,只是帽檐的边角处用的是乌鸦羽毛,然后上了一层红色的边缘,是玫瑰的香气。
脸上则是一张红色的面纱,银色的瞳孔似人间最美的月光,越照人心就越慌。
单边的耳垂上是一枚耳饰,一枚靓丽的绿翡翠搭配着金色四角星边饰。
而在她落下的鬓发上是一枚蓝色的冷源石,依旧是金色的边框。
美的动人,美的危险至极。
因为这个时候场下的6人都缓缓的露出带着寒芒的锐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