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几分。
迷蒙着扭脸看向赤狐,他面无表情,一脸平静。
仰头间便被他揽腰靠在了怀里,脑袋也靠在了他的胸肌上。
黑狐被远远的丢在了身后。
“你……你们。”
我刚要替他求情,帮忙带他一程。
再次抬眼的功夫,便被眼前的男子抓着腰身拥吻。
舌尖撩拨,热烫又浓烈。
“大人。”
我喘息口气,得空的功夫,娇皱着眉轻声呐喊他的称呼。
他低头咬着我的唇,恨恨道,“你知道我等你吹哨等了多久吗?”
我猛然怔住。
原来是这个意思。
曾以为那是我求救的工具,现在恍然大悟,那口哨竟是他寻求思念的一种手段。
方才虽远在郊外,但他仍能感应到这哨声,及时的赶了过来。
情深之切,难以言表。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情思,对我吻的更深了一些。
微风轻拂,落叶飘零。
秋天已经到了,正如我的精魂人身,到了有结果的时刻。
此次我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与赤狐翻滚在落叶上,身子处处留下吻痕。
我尽情投入,反而是一种享受。
直到玉肩隐隐作痛,我睁开迷蒙的双眼,盯了过去。
他在我肩上留下一排齿印,没控制好力度的缘故,渐渐渗出血来。
“最近你只能是我的。”
无关乎其他,做下这个印记,想必只是想宣明一下而已。
我抬眸,“花娘的心,永远都是大人一个人的。”
强烈的占有欲化为爱的力量,完完全全释放在了我的身上。
……
回到京城时,观谷子已经对静安公主进行了救治。
此次公主遇险,也只有我们几人知道。
将马拴在医馆门口之时,江凌秋骑着那匹名叫风铃的马经过。
看似不是碰巧,而是等候多时。
“花娘子,没想到你们关系那么要好。”
我不清楚他在指谁,没有说话,只是礼貌笑了笑回应他。
下了马匹,他站在我身前,足足高了我一头。
正要转身往医馆走去,也好通风报信。
江凌秋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清清楚楚的看到我衣领处的吻痕。
十分扎眼。
“花娘子,江某好奇一件事情,你这是与哪位男子相约在郊外做事,还被啃了脖颈。看着力度,这牙印,想必花娘子今天过的很是痛快。”
我拉了拉衣领,将自己肩上的牙印遮掩住。
手上的力度加大了些,甩开他的手。
那晚雨夜过后,本就不该欠他的,我与他人如何,也用不着他操心。
我面色冷静,一一道出,“江大将军,我用了你的马理应对你说声谢谢,只是此次是去救静安公主,若不是她的贴身侍女小翠于宫中求我,我显然不会冒险出来救她,静安公主会谢您的恩情。”
“只不过,我不是郑儿,也不如她的眼神清澈干净,希望江大将军认清现实,别再把人搞错了。”
我想起那晚他说我的种种,都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他心底深处的那个人,从来没有变,只有死去的郑儿。
我不屑于去争什么,只希望能得到我应有的尊重。
我做好份内之事,就算要换取利益,也付出了代价。
没有去占任何人的便宜,只求你情我愿。
既然不认可我,又为何要在我这里浪费时间,又想要吃哪门子醋。
由于表现的太过冷漠,他心底酸酸的,说不出来的难过。
看到我扭头走开了,才后悔方才没能道歉。
他追了过来,直到追到医馆内院。
床塌上,静安公主愣愣的盯着天花板喃喃自语。
“你知道吗,有一名男子,变成了大老虎,说要我的腰带玩。又有一名男子变成了一只狐狸,他看光了我整个身子。”
听起来似乎还在回顾在郊外发生的一切。
或许是难以接受这种兽变人,人变兽的事情,在不停的琢磨,以让自己慢慢接受。
若她口中所说是真的,那黑狐想必是救她之时,看了她裸露的全身。
她要是不小心在外面说漏了嘴,污了自己的清白,可就麻烦了。
我向观谷子问道,“有没有什么办法安神,让她忘掉发生的这件事。”
观谷子摩挲着指腹,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支紫红色的干草。
“把这味忘忧草塞进她嘴里,不出半个时辰就会忘掉这些天,甚至近半个月发生的事情。”
我毫不犹豫的接过,直接塞进了她的嘴里。
感到身后灼热的目光,我回头看了一眼,江凌秋紧紧盯着我看,一动不动。
我拿了一支忘忧草递到他面前,眉眼弯弯打趣道,“你要不要来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