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前的狼牙挂坠发出蓝光,忽闪忽闪之间,丝丝缕缕绕于我身体四周。
明显觉察到身子有了些许力气,精气也在恢复。
徐文盛受了狐精水蛊惑,药性不减。
执迷不悟般抬起我三尺玉腿。
突然,一缕红光从房顶直射而下,击在他头顶正上方。
如同灯笼状笼罩了整个床塌,将我们二人笼罩在内。
徐文盛眼睛逐渐变得清晰,仅是清醒了一秒,整个人往下倒去。
我反应及时翻身过去,他重重的砸在了软枕上。
生怕他被闷的窒息过去,我使出浑身力气将他翻过身来。
房顶有脚步声,我还没穿好衣服就冲出了门,往上面看去,两只狐耳探了出来。
“大人,是你吗?”
在危急关头总能救我一命,除了赤狐还会有谁。
不知他还做了什么,二太太发出了一声惨痛的狐鸣。
“大人,如果是你,花娘请求你帮忙斩断徐文盛的情丝,让他忘掉我。”
许久,寂静的夜空里,没有一丝回应。
我眼含热泪,盯着房脊。
此时多么想见他一面,可是他却没有出来。
是为何?难不成又是吃了别的男子的醋吗?
还是怪我又偷偷出宫没有告知他。
出宫的匆忙,葫芦挂坠也没有带。
他嘱咐过,需要他时要吹哨子的。
……
我连夜跳出了太傅府,找到观谷子所在的医馆。
这次的医馆就在府外不远处,也是这个原因他才和徐文盛关系熟络。
刚走到门口,门便自己开了。
房内原本漆黑一团,我踏进门槛的一瞬间,屋内烛火骤亮。
正对面是一条长长的紫檀案几,上面放着几卷经书,地上摆着一鼎铜炉,炭火熄灭却散着木质熏香的气味。
幽静得很,透过窗还能看到外面的绿植郁郁葱葱。
我小心翼翼,不经打扰,往内屋走去。
纱幔低垂,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金贵得很,上面挂着的帘钩都是金子做的,雕刻着精致的花纹。
床头挂着驱蚊的香囊,里面的人才算睡的安稳。
观谷子的居室向来干净整洁,细节中又透露着精致。
来到这里,我仓皇的心安分不不少。
“咳咳,水……”
纱幔后面传出他的声音,我倒了桌上的水,把杯子送了过去。
薄薄纱幔后的人影模糊,但看得出来躺在床上纹丝不动。
停顿了几秒,也没有接过我手中的杯子。
是说了梦话罢了。
我把杯子收回,转身往桌子上放去。
“我不要回去,我要自由。”
像是做了噩梦一样,睡梦的情绪激荡。
“啊!不要!”
他大吼一声,突然惊醒坐直了身子。
这声响把我吓了一跳,手上的水杯忽的碰倒,掉落在地。
“谁!”
他拉开纱幔,瞪大双眼朝我看了过来。
手上的银针竖起,呈攻击状。
认出是我时,才算收回,抹了把脸上的戏汗。
“你怎么来了。”
我惊吓在原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之前还纳闷徐文盛怎么会使用银针的功夫,难不成都是他教的?
“大人,你怎么可以把这功夫教予他人,他还是我仇人的儿子。”
我忿忿不平,若不是他教给了徐文盛这个功夫,我也不会被抓回去当成七夫人。
观谷子从床塌上下来,走至我面前。
睡觉时连件睡袍也不穿,就这么光着上身。
他胸肌白皙光滑,嫩弹又有美感,惹得我有些不好意思。
看他的眼神都不自觉怯了几分,撇过脸去。
“不是,就他那个废物,我不教他点东西怎么当他师父,不当他师父怎么熟络感情,打探到内部。”
“那你都打探道什么了?”
我依旧撇开着脸,不愿看他一眼。
但是他身上男子清爽的气息不自觉的钻进我的鼻子里,引得我有些心神荡漾。
脸不自觉的发烫,身子也燥热起来。
“打探到的东西还真不少,不过……你脸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