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事的缓缓起身,将身子上的衣物褪去。
如那雕像般褪净了衣物,走于他跟前。
那只手从玉石胸前转移到我胸前,手感由冰到暖,由硬到软。
他闭着眼睛揉捏,将我当做那郑儿般享受。
“皇上,今晚不要去春娘娘那里好不好,我陪着你。”
隔墙有耳,我在说这话的功夫,窗下有个人影晃过。
我没在意那么多,只听得皇上应许,“好,她那香我早就闻腻了,还是喜欢花贵妃的多些。”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将他的头埋进我的温柔乡。
那个偷听偷看的小宫女,急忙跑到了春娘娘宫里告密,将所见所闻一五一十都转告了春娘娘。
她那急脾气上来,又砸又吼,气急了!
双眼充血,红的厉害,流转着热泪咬牙切齿。
“花娘,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勾引皇上,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转头间吩咐道,“来人,把花贵妃的过往身世全部写到纸上,撒遍宫内,我要让人人知道她曾经是个卑贱的婚奴。”
我重重的打了一个喷嚏,酥胸微颤,惹得皇上喜笑连连。
“花贵妃,你是我爱过最美最动人的女子。”
说起话来还真不害臊,想必是忘了曾经因为一个女子要害了我全家的事情吧。
你一句话不要紧,直接要了我全家人的性命。
我眼睛湿润,念道,“是吗?皇上当真说的是?”
说话的功夫,我身下浮动的力度更大了些。
直教他忍受不了,连连求饶。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花贵妃有什么不信的。”
“那我可要请教请教皇上了,那郑儿是怎么回事。”
我还是忍住问出了口,一时冲动也罢,难隐心中愤恨也罢。
此时此刻,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听到郑儿的字眼,顿时停了下来,没了兴致。
我从他胯间下来,坐于一旁。
扫了他的兴致,自然不能再多说一个字。
悠悠之声从我身后传到耳朵里。
“郑儿啊,那是宁王的女人,他都同你说了什么。”
我语气平淡,直言,“皇上别忘了,我也曾是宁王的女人。”
话落时刻,我被他一手握住了脖子,压制在榻上。
我喘着气息,一动不动的盯着他,赌他不会要我性命。
杀了一个郑儿,就够他愧疚了那么多年,总不能再杀第二个。
果真,他看着我这张脸,那充满力道的手渐渐放松下来,甩在一边。
而后,又攥成拳头,重重的打在床塌上。
他低头闷声道,“你什么都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
说罢,他又抱起了那玉石雕像,陷入怀思。
“皇上,我只是想知道……”
能不能得知真相就在此刻,如果从他口中得知不了,那就要问徐太傅了。
我怎么可能去问一个要将我全家赶尽杀绝的人,岂不是往刀锋上碰。
心有点着急,正准备继续问下去便被皇上不耐烦的打断了。
“什么都别说了,我心里很烦,你先出去吧。”
“还有,最近朝廷内动荡,不安定得很,你少谈及以往罪臣。”
他说这些话分明就是在拒绝我,眼看没有了机会,我只好作罢。
想想他所说的罪臣,恐怕就是郑儿,还有我整个郑家。
好好的忠臣,就因为被陷害所以定了罪。
就算是死了这么多年,也难逃罪臣之称。
阿爹阿娘,你们怎么能安心。
我流着泪独自走在回贵妃苑的路上,禁不住发出哼哭声。
耳边夹杂着风声,十分嘈杂。
隐隐约约听到些许脚步声,急促又渐近。
此时,想起皇上对我说的,最近朝廷动荡。
为了人身安全,我只好藏于一扇侧门后面,躲避即将接近的人。
几人经过,手里捏着纸张,唰唰的粘于墙门上。
待他们走后,我撕下一张查看,上面是我在冀州城时婚奴打扮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