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的是法子解决这类缠身不作休之人。
这种冲动需要沉淀数日,方可渐退。
我教予他道理,必能将他还于娇娘。
秦骁云沉默不语,悔恨莫及,似乎是在懊悔为何同意官老爷牵的那条红线?花娘才是他心中所向往。
“骁云懂您意思,可否最后给我一次机会,和花娘道个离别。”
他喉结滚动,眼中划过一丝微光。
我仰头躺下,注目房梁那抹黑,颤颤巍巍有些激动。
既然赤狐不下来拦着,我全然当赤狐毫无动静,算是默许了。
“那不知将军要如何道别呢。”
我眯起眸子,整个人发酥般软在榻上,等候他。
称呼变了,生分了一些。
秦骁云听了我的话愣住,不急不躁,气了几分,“花娘,在下有礼了。”
我眉眼弯弯,勾人得很,将手搭在他宽阔的双肩,使出浑身解数舞动身姿,妖惑之极。
他额头密汗,明知我是半妖,执意上了我的身子。
玉足点在他嫩弹有力的胸肌之上,被我勾了魂儿似的舔舐三尺腿长。
纠纠缠缠许久,床榻阵摇不止。
我靠在榻边的身子被摇的波澜起伏,尽欢了数次,直到正午才算偃旗息鼓。
若是一般人,还真经不起他这阵折腾。
此次,我明显觉得他这男儿身与之前不同的滋味儿。
蜈蚣除净之后,那股蛮力化柔了许多,不再粗鲁。
阳刚之气每每传送我腹中,在我身体里顺势游走,一身皮骨更甚往前。
“谢花娘子,替我谢过官老爷。”
秦骁云此番满足,不再流连而去。
我能感觉到身体里的精气正聚少成多,相信假以时日魂定守成,我便恢复人身。
再回头时,房梁上的那团黑烟已不见,想必是走了罢。
日子过的飞快,没人请婚奴的这些天,我孤枕难眠。
三个月后,前院传来敲门声。
我正在浴池内洗身,不免没来得及开门。
穿衣系带时,有人趴于屏障偷望,我细指摩挲,给那人一抹柔力。
“啊!花娘子手下留情。”
声音清脆动听,少年未成般稚嫩,这倒是勾起了我的心思。
我推开窗,屋内氤氲香雾散去,认清了眼前的男儿,脸蛋圆润,眼底清澈柔和,肌肤细腻柔软,这般未成人模样。
“你这小孩儿,不懂事,还不快寻你家大人来。”我百般不情愿,咄咄赶人走。
“花娘子,门外有轿,求您随我去王家府上一趟。”少年搓手拜托,到底是稚嫩,难掩内心波澜澎湃羞红了脸。
我开柜换了身正经衣服,端庄了几分。
那小孩跟在我屁股后面,愣直了眼,想必打小未曾见过这般美景。
“花娘娘,您比那画上的美人还美。”
轿内,少年不停吞咽着口水,还是顺着嘴角直流。
我捂脸笑,抽出塞于胸前的帕子,递给了他,“喏,小孩儿把口水擦了,免得过会儿被人看到了笑话。”
他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一副痴痴呆呆模样。
我牵住他的小手,盯着他的眼睛,声音温柔,“来我这边,花娘帮你。”
他随着我轻轻拉扯的力度,顺势坐在了旁边。
两三下的功夫帕子便湿完了,若不是他长得秀气,我巴不得把他从轿子上踹下去。
孺子不可教也。
好在落了轿,有嬷嬷前来迎接。
掀开帘子,我抬起粉嫩玉足踩在了地面上。
出来的急,这小孩惹我分了心,唯独没有穿上鞋。
“哎哟哟花娘子,这可不行,脏了您的脚。”嬷嬷急忙拦着,收回了我的脚,拿帕子轻轻擦拭着。
我瞥了一眼身后,这小孩又把目光盯在我的脚上。
些许抬的有点高,我那三尺细腿下隐隐生风。
我向来不喜穿里衣,除了肚兜,裤裙几乎不穿,就算是出门拜访也作罢。
癖好而已,不足为奇。
眼看这少年跳下轿子落了地,我便想收回脚。
“花娘子别介意,绣花鞋已命人拿去,马上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