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无奈道:
“孙思邈,孙神仙你知道吗?”
“他也曾拜师过我,并且还不止一次。”
“但都被我拒绝了。”
“还有他!”
“搀扶你的这位,便是刚刚立下大功的薛仁贵!”
“他也想拜我为师,但也被我给拒绝了!”
“不是你李纲不行,而是我的门槛太高!”
嘶!
孙神仙,还拜师过李恪?
居然还是两次?
我草!
几个老东西震惊不已!
程咬金啧啧道:
“真是没想到,这么多人都拜师过太子殿下。”
“要不我也拜一个试试?”
就在这时,房玄龄突然向李世民问道:
“陛下,你先前和我们所说的天师,同太子比如何?”
嗯?
李世民被问了个猝不及防!
天师不就是李恪吗?
这般说起来,其实李世民也算是李恪的学生。
但李世民当然不能承认!
若告诉他们天师就是李恪,那之前装的逼岂不是全都白费了?
“不相上下吧!”
李世民慌乱道。
房玄龄追问道:
“不是吧,陛下!”
“你这天师,该不会就是太子殿下吧?”
李世民心头一颤!
我草!
这老东西是怎么猜出来的?
“怎么可能?恪儿是朕的儿子,哪有爹拜儿子为师的?”
“说出去,怕不是要被别人笑掉大牙!”
“房玄龄,朕看你是老糊涂了!”
李世民的话,算是把房玄龄给唬住了。
李纲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拒绝,自然是羞愧难当。
李恪的意思很明确,那就是李纲还不配做他的徒弟!
李世民担心把李纲给气出个好歹来,急忙上前当起了和事佬。
“朕以为,李纲乃当朝大儒,恪儿尚且年幼,做不了李纲先生的老师!”
“此事,作罢吧!”
李纲也很识趣,见李世民给了台阶,当场就下,毕竟他也是要面子的。
李世民随后又朝李恪看去。
意思很明显,就是要李恪说两句好话!
李恪无奈道:
“李詹事,你是我的老师,怎么能反过来拜我为师呢?”
“如果你遇到了什么难题,大可和我坐下来讨论!”
李恪这话,已经很给李纲面子了。
李纲拱手道: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但这一车的礼物,还请太子殿下收下,以后若是遇到什么问题,可以坐下来讨论讨论!”
李恪摆摆手:
“薛仁贵!”
“李纲先生都这样说了,那就收下吧!”
薛仁贵赶紧上前把马车拉进了殿内!
李纲重重叹了口气!
虽说没拜成师,但至少没丢面子。
“太子殿下,如果没有什么其他事的话,那老夫就先行告退了。”
李纲拱手道。
随着李纲的离开,众人也渐渐散去。
李世民白了程咬金和尉迟恭一眼!
“你看看你们干的好事,还专门弄个鼓乐队!”
“你们就等着吧,得罪了李纲,以后可没什么好日子过!”
“到时候给你们穿小鞋,你可别怪朕没提醒!”
程咬金和尉迟恭一脸苦涩。
李纲和孔颖达结伴而回,孔颖达在路上不断挖苦着李纲。
“李纲,真是没想到,太子殿下居然会拒绝你!”
“真是丢脸!”
李纲白了孔颖达一眼!
“你个老匹夫!”
“太子殿下难道是一般人?被他拒绝了没什么好丢脸的!”
……
立政殿。
长乐和高阳,一起来找长孙皇后
高阳虽不是长孙皇后亲生,但从小是由长孙皇后带大的,所以长孙皇后待高阳就如同亲生一般!
“高阳,你和房遗爱在一起,最近过得怎么样?”
自出了那档子事后,长孙皇后就很久都没有再见过高阳了。
如今好不容易见了面,当然要关心一下对方的婚事。
高阳闻言顿时满面愁容。
她原先以为,房遗爱就是笨了点,其他都还好。
但直到在一起后高阳才发现,房遗爱这厮不仅蠢而且还怂!
和这样一个男人过一辈子,高阳感觉人生都无望了。
“唉!”
高阳叹气道。
长孙皇后瞥见高阳的反应,自知问错了话,急忙岔开话题道:
“你们今天都在忙什么?”
“怎么这会才过来?”
长乐笑道:
“母后,你不知道,今天早上李纲先生给一位只有十六岁的少年郎拜师了!”
“我今天早上,还去看热闹了呢!”
嘶!
长孙皇后不可置信道:
“真的假的!?”
“李纲可是朝中大儒,怎么可能会向一位少年郎拜师!”
“对啊,长乐妹妹,快告诉我这少年郎到底是何人?”
长乐嘿嘿一笑:
“这少年郎,其实就是恪哥哥!”
李恪!?
长孙皇后彻底蒙了。
高阳也是一脸震惊。
“长乐妹妹,你是不是在逗姐姐?”
“李纲先生,真的拜师李恪了?”
长乐点点头:
“那是当然!”
“今早好多人都去了,就连陛下都在场呢!”
“李纲带了一大车礼品前去拜师!”
“恪哥哥可厉害了,发明了竖式来计算乘法,李纲先生也正因如此才拜师的!”
“他还说,恪哥哥这几天研究出来的东西,他一辈子都研究不出来!”
“只可惜,恪哥哥拒绝了!”
嘶!
拒绝了?
“是太子觉得德不配位,所以才拒绝了吧?”
“这倒也正常,毕竟李纲先生都七十多岁了,还是朝中大儒。”
长乐嘿嘿一笑:
“你们都说错了!”
“恪哥哥之所以不收李纲为徒,是因为他不配!”
“这是恪哥哥亲口说的!”
轰!
高阳咽了咽口水,颤颤巍巍的问道:
“太子,真是这样说的?”
“这……也太狂了吧!”
长乐补充道:
“他们就在东宫门外拜师的,李纲先生甚至连门都没进去!”
“一旁还有敲锣打鼓的人,不知道是谁请来的!”
??
这……简直就是场闹剧!
不过,女人最喜欢的就是闹剧。
长孙皇后和高阳此时都有些后悔,这么精彩的戏码,为何自己不在。
高阳无奈的叹了口气,在心中不自主的拿李恪和房遗爱做起了对比。
人比人,气死人。
但凡房遗爱有李恪一半,高阳都不会在这垂头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