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升职加薪,丈夫把我送到了他上司的床上。

    一个秃顶的老男人,油腻的很。

    我反抗,用东西砸破了他的头,却得来更加疯狂的虐待。

    我不甘心被欺辱,我要报复他们……

    ……

    酒里下了药,我丈夫下的。

    全身软绵绵的,但我依然抵死不从。

    拿烟灰缸砸破秃顶男的头,我踉跄跑了出去。

    赵龙在外面抽了一地的烟,见我衣衫不整,他慌了,抱着我哭:“别走,只有你能帮我了。如果再没有业绩,我会被辞退,到时候我身无分文,我怎么养你?”

    我看着这样的男人,全身无力,挣扎不开。

    问他:“你还是男人吗?我是你的妻子,我是你的老婆,你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

    他继续哭,但依然不放手:“我能有什么办法?程总就看上你了。乖,你陪他睡一觉。就睡一次,这次业务就是我的,你帮帮我啊,帮帮我。”

    他推着我往里走。

    进了那道门,就是我的地狱。

    我绝望,我哭泣,我是瞎了眼,怎么会嫁这样的男人。

    程总就是那个秃顶男,五十多岁了。

    身体发福的很,但他好女人这一口,永远没变过。

    “程总,小鱼给你送来了,您慢用,随便用。”

    赵龙把我摁着拉回去,秃顶男坐在床上,脸色凶狠的瞪着我。

    他头上流着血,但不严重。

    赵龙像个拉皮条的,把我扔过去,就赶紧走。

    我骂他无耻,他已经把门关上,我想跑,程总把我拉了回去,压在床上。

    他力气大,我又被下了药,我挣不过。

    我求他:“你放了我,我不能这样做。”

    程总抹一把头上的血,说道:“何鱼,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跟着那姓赵的有什么好?他已经把你卖了。”

    我是何鱼。

    我与赵龙青梅竹马,我以为这辈子,都会幸福。

    但我没想到,这幸福这么短。

    这一刻,我恨毒了他。

    也起了报复他的心思。

    秃顶男受伤,也没有把我怎么样,他有心无力了。

    血压高,送了医院,我侥幸逃过了一劫。

    但我知道,我逃不了的。

    既然被他盯上,我就逃不开了。

    凌晨时分,我光着脚站在街头,不想回家,也无处可去。

    身上没有钱,也没有手机。

    炸街党“轰轰”的从我面前驶过,带着浓烈的油味。

    我木然看着,羡慕他们的恣意张扬。

    他们也看到了我,很快又回来,几个小年青摘了头盔,向我吹口哨:“美女,玩不?”

    我仅仅只迟疑一瞬间,便答应了。

    夜风带起的野劲,点燃了身体里的荷尔蒙。

    这一晚,我与他们疯狂的玩。

    从不认识到认识,仅仅也是一瞬间。

    玩了摩托车,又玩露天轰趴。

    全部脱光了。

    年轻的肉体,在夜色中恣意的张扬着,舞动着。

    我也脱了。

    身上落了几只手,上下抚着,他们惊叹:姐姐,你保养得真好。

    他们玩得野。

    尤其对人妻很上劲。

    当知道我已经结过婚了,更是来了劲。

    几只手,变成了十几只手。

    初时,我觉得不安,良心还有那么一点点。

    但很快,最后的良心也没了……赵龙能把我送到别人的床上,我为什么不能给自己选择?

    但到最后的时候,我还是拒绝了。

    我说:我得回去。

    年轻人玩得野,但也守规矩,要了我的电话,然后放我走。

    凌晨六点钟,拖着空虚的身体回到家,进门就是一记耳光。

    赵龙红着眼睛问我:“贱人!去哪儿野了?程总打电话来问你,他上你了吗?”

    脸很疼,心却是木的。

    我抓起门后的拖把劈头盖脸打他:“滚!你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