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芸又送钱又送股份,现在一言不合就要送法拉利,陈卓当然不能收,连忙推辞道:“好意心领了,我不会开车。”
“不会开车怎么行,得赶快学呀,对了,等过了明天,我跟安然说,让她教你!”
随后孟芸就吩咐保镖送陈卓回去,并一再嘱咐他明天早点去参加安老寿宴。
另一边,徐汇拨通了一个电话,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马科长,徐伟突然被抓进去了,你看能不能……”
“不好意思徐副院长,这事是刑警队长亲自下令抓的,我恐怕帮不了你,那个女人……不好惹呀!”
马科长不紧不慢的说。
“那就没办法了吗?钱不是问题!”
徐汇心里一沉,连忙赔笑道:“这件事还请马科长多打点,要多少钱您说个数,你也知道,徐伟从小没吃过苦,我怕他受不了啊!”
马科长:“受不了也得受,慕队亲自抓的人,谁敢插手?好了,就这样,我还有事,就不聊了。”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徐汇阴沉着脸沉默了好一会,突然一巴掌甩在王艳脸上。
“贱人,都是因为你!”
王艳原地转了一圈,倒在地上,刚刚有点消肿的脸又肿了起来,捂着脸哭诉道:“院长,不关我事呀,都是陈卓,是他害的徐伟!”
“陈卓!”
徐汇咬紧牙关,手指都握得发白了,好像掐住陈卓脖子一样,恨意滔天。
过了一会,徐汇阴沉着脸再次拨通了一个电话:“黄科长,我举报一个人……对,他叫陈卓,是个实习生!”
……
一个废弃的工厂内,人妖颓废的靠在墙角,眼里满是惊恐。
在他逃出来之后,就拔掉了身上的猪毛,但身上的麻痹感并没有因此减轻,反而有蔓延的趋势。
现在他半边身子都渐渐失去知觉,已经不能自由行动了。
就在这时一双脚出现在人妖杀手面前,人妖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尖嘴猴腮头发蓬乱的老人正笑眯眯的盯着他。
不知为何,老人笑眯眯的眼神却让人妖感觉像毒蛇,不由颤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老人挠了挠枯草似的乱发,笑道:“我花茂盛,是来帮助你的。”
说着,弯腰抓住人妖。
人妖用半边能动的手挡了一下,惊恐的说:“你你想做什么?”
“没什么,老头子活这么久,还没有见过人妖,所以想见识见识。”
说着,花茂盛一把撕开人妖衣服,露出里面的两个苹果!
一个已经被打烂,另一个随着衣服被撕掉立刻滚落下来……
趁着花茂盛愣神的功夫,人妖抬手朝花茂盛打去。
花茂盛随手抓住人妖一拧,人妖便被迫跪在地上,随即手掌心出现一条鲜红的诡异的虫子,朝他身上一指,虫子立刻钻了进去……
“啊!”
人妖惊恐的挣扎着,他能感觉到,那怪虫子一直往里钻。
“嘎嘎!”
花茂盛呲牙笑着,露出满嘴黄牙,人妖仿佛能感觉到,怪虫吸食血肉的声音。
他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肌肉快速萎缩,皮肤枯皱像树皮,顿时惊恐万分,他想求饶,可嘴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
当极致的恐惧达到巅峰,人妖的身体已经萎缩成一截干枯的木头,一道红光从他胸口激射出来,落在花茂盛手里。
把玩着手里的怪虫,花茂盛咧嘴一笑,淡淡的吐出两个字:“陈……卓!”
陈卓并不知道他被人惦记着,回去以后一觉睡到大天亮,正睡的舒服,被安然的电话惊醒了。“你在哪呢,怎么还不来?”
“我刚醒,昨天受伤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完了又带伤给你表哥治疗,身上又痛又乏,就多睡了一会。”
陈卓连忙诉苦道。
“行了,你辛苦了,大神医,赶快来吧,晚了可别后悔!”
安然娇哼道。
什么意思?
陈卓怔了一下,随即一阵风似的冲进卫生间,然后又一阵风似的冲出去。
肥水不流外人田,安老过寿的地方在醉翁居,陈卓打车赶到地方,一下车顿时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入眼所见门前停的都是豪车,法拉利,兰博基尼,保时捷……
听到刹车声,所有人都回头往这边看了一下,齐刷刷露出怪异的神色。
貌似,今天打出租车来的,陈卓是独一份。
再看陈卓的装扮,妥妥的就是个穷屌丝嘛!
对于这种眼神,陈卓早就见怪不怪,神色自若的往前走,刚走到门口,安然快步从里面走了出来。
今天的安然特意打扮了一下,显得极为漂亮,峨眉淡扫,朱唇轻描,彰显出惊心动魄的美丽。
白色纱裙刚好没过膝盖,腰间软软地系着一个丝质蝴蝶结,柔顺的头发披散下来一直垂到腰际线上面,瀑布似的长发发在阳光下折射出一缕缕淡金色的光。
一时间,看得所有人都呆了一下。
众目睽睽之下,安然快步走到陈卓身边,伸手拉住陈卓,“你怎么才来啊?”
微嗔的样子,万般风情都难以描述。
“怎么,晚了吗?”
陈卓轻轻一握安然娇嫩的小手,笑问。
“还行吧,不算很晚。”
安然嫣然一笑,顿时周围心碎了一地,我的女神啊,竟然被一个屌丝占便宜!
“快进去吧,他们都等着你呢。”
走进大厅,只见安老一身大红唐装,精神翟硕,端坐在正中央,背后是一幅巨大的南极仙翁图,笑呵呵的接受众人恭喜。
大厅内共有五桌,安老和宁百川一家三口一桌,在正中间。
另外两桌,左侧是几个气度不凡的成功人士,右侧则是几个与安老年龄相仿的老人。
年轻人就只有安然与宁少,加上陈卓就三个人。
安然与陈卓走进去,立刻引起众人注意,大多数是皱眉,明显很意外,这里非富即贵,安然怎么领了个普通人进来。
尤其是左侧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看向陈卓的眼神暗藏锋芒。
四目相对,那一瞬间的压力让陈卓感觉仿佛两把刀架在自己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