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主任,副院长,到底怎么回事?”
孟芸杀气腾腾,周院长也是满脸不悦,徐汇和刘淮芯当时就抓瞎了,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
“安然,你说,怎么回事?”
孟芸看向安然。
“小姨,是这样的……”
安然就把自己所见所闻述说一遍,没有添油加醋,就是陈述事实。
饶是如此,孟芸也是瞬间暴怒。
“让陈卓去扫厕所?谁给你们的胆子?周院长,这事你要不给我一个交代,今天我跟你没完!”
周院长无语仰望天花板。
刚才是谁对陈卓凶神恶煞的,现在你还要交代,我还想要交代呢!
心里这样想,说出来的话却是,“副院长,刘主任,这样的天才你们让他扫厕所,你们咋想的啊?脑子有病!”
徐汇推的很干净。
“院长,我不知道啊!都是刘主任做的,与我无关!”
刘淮芯大呼冤枉,“院长,是徐伟叫我这么做的,他抢了陈卓女朋友……”
周院长一张老脸都皱成了树皮,这都是什么事啊!
太丢人了!
“好呀!抢人家女朋友,还仗势欺人,让人去扫厕所,叫我我也辞职!”
孟芸一听肺都气炸了!
“小伙子你做的对,做人就不能忍气吞声,不过你不用辞职,我看他谁敢,我让我老公弄死他!”
紧接着就看向周院长,霸气十足道,
“周院长,你说这事怎么办吧!我告诉你,你们不让陈卓好过,就是不让我好过,不让我好过,你们谁都别想好过!不信咱们走着瞧!”
“宁夫人,是我管理不到位。”
周院长也很生气,但也不好因为这事把副院长撤了,只好试探着问,“要不让徐伟和刘主任给陈卓道个歉?”
“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做什么?”
孟芸霸气侧漏道“照我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那个女人和徐伟去扫一个月厕所,至于刘主任,直接降职好了!”
话音刚落,王艳便惊叫道“为什么让我去扫厕所?我一个女大学生,你让我去扫厕所,太欺负人了!呜呜呜……凭什么啊!”
“就凭我看你不顺眼,怎么,你不服?不服给我憋着!”
孟芸满脸鄙夷,“看你那狐狸眼就来气,年纪轻轻的学会勾搭人!让你去扫厕所是看得起你,不然分分钟开除你信不信?”
王艳被吓住了,哭也不敢哭,憋着又难受,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流,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徐伟则大喊大叫道“不可能!这绝不可能!让我去扫厕所,我宁愿死!”
“那你就去死好了,我花一个亿摆平!”
徐伟“▄█?█●”
我给跪了啊!
徐汇长叹一声,“徐伟,你就去扫厕所吧,一个月而已,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徐伟“……”
确认过眼神,不是亲爹说不出这话!
刘主任欲哭无泪,“院长,宁夫人,都是徐伟让我做的,不要降我职啊!这不公平!”
“那你辞职好了。”
孟芸油盐不进,刚才对陈卓有多凶,现在就有多护着他。
刘主任戛然而止,孟芸则讨好的看着陈卓,“神医,你看这样处理还满意吗?”
“可以,做的不错。”
见孟芸眼巴巴满脸期盼的样子,陈卓只好答应:“这样吧,我给你开个方子,你照方抓药,连服三周,应该就消了。”
陈卓就给孟芸开了个药方,孟芸拿着药方,连说,“谢谢,谢谢神医!”
“不用谢,我都是看安然面子。”
虽然安然高冷如女神,但好歹两人同事半年多了,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说完,陈卓转身朝外走,宁百川以为他还在生气,急忙上前叫住他,
“小伙子,你别生气,之前孟芸是担心儿子,所以脾气大了点,请你别放在心上。”
伸手不打笑脸人,作为一个企业老总,宁百川居然能够放低姿态,倒是出乎陈卓意料之外。
“宁总,我还不至于和病人家属置气,我是真有事,我还得去抢红包呢!”
一不小心说漏嘴了,不过别人都不当回事,以为他在开玩笑。
宁百川从公文包拿出一张金卡递给他。
“小兄弟,这是我公司的贵宾卡,请你收下,全当是一份心意,以报答你救命之恩。”
宁百川是真心感谢,儿子就不说了,若非陈卓及时发现,孟芸的病再拖延几个月,变成脑瘤中后期,后果不堪设想。
“宁总,治病救人是医生的天职,这些就免了!”
陈卓婉言谢绝道。
“小兄弟多心了,这就是一张卡,里面又没有钱,你就收下吧!”
宁百川笑道。
其实他想向陈卓示好,毕竟交好一个医术精湛的医生没什么坏处。
不过宁百川久经沙场,手段高明,不像孟芸那样盛气凌人,更容易让人接受。
“陈卓,你就收下吧,这是我姨夫的一片心意。”
安然急忙给陈卓使眼色,多好的交好宁百川的机会,怎么能不要呢!
陈卓这才接过来,随便插进屁股兜里,起身朝外面走去:“没事我先走了……哎,我只想安安静静的抢红包,咋就这么难捏!”
众人看着他背影,恨不得上去掐死他。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知所谓,一块钱硬币掉地上没人捡,几分钱的红包却抢的不亦乐乎!
还有,你知不知道这卡有多金贵!
你要嫌弃可以给我啊!
你这无所谓的样子算什么?
随后宁百川便以公司有事为由告辞了,杀马特神情忐忑的跟在后面:“宁、宁总、我……”
宁百川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把他腿打断,陪宁飞和我夫人住院。”
“不要啊宁总……啊!”
保镖二话不说,直接撂倒,照腿上“咔咔”两脚,双腿就断了,随后抬着他返回门诊楼。
宁百川坐进车里,笑容收敛,眼里露出一丝杀气,车内的气温骤降30°:
“不管是谁,敢对付我宁百川的儿子,就要做好承受我怒火的准备!司机,开车!”
另一边,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一个头发蓬乱,贼眉鼠眼的瘦老头,猛地吐出一口鲜血,睁开眼睛,惊疑不定道:“是谁破了我的蛊虫?”
迟疑片刻,瘦老头站起来匆匆朝外面走去,嘴里喃喃自语道。
“不行,我得想办法把嗜血蛊弄回来,不然损失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