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狗东西,敢告我的状?把人抓过来!
“草民谢过皇上隆恩!”
哈丹巴特尔当即谢恩,随后退了出去。
他离开后,所有官员也看向朱元璋。
显然,刚才朱元璋话里,透露出许多信息。
“皇上,您有何打算?”
赵昌探究的询问,听朱元璋那意思似乎是同意,却又没有下旨,难道是还有顾虑吗?
事实上,户籍这种小事,对朱元璋来说太容易了。
不过此时朱元璋还考虑到一些问题。
这件事,最好不用朝廷下旨,而是由宋隐去处理更好。
朝廷将权限下放给他,由他经手,自然也没问题。
此事若是成了,那将会是大明的功绩。
如果出事,自然由宋隐来担责。
判他个玩忽职守罪名,正好狠狠惩罚他。
一番思忖,朱元璋心里有了计较。
并准备给宋隐写信。
朱元璋此刻已经有了主意。
朵颜人加入大明户籍一事,有好有坏。
朱元璋身为皇帝,自然希望出现好的一面。
他毫不犹豫地命人取来纸墨,以朝廷的名义给宋隐下旨。
只见他写道:
今日有朵颜百姓进宫告御状,北平布政使宋隐处理不当,因而引起民愤,朕听之痛心。
朵颜人顺意天意归顺大明,朕甚喜。
着北平布政使宋隐,妥善处理此事,不得有误。
若轻视怠慢,定当严惩。
写好旨意,朱元璋让锦衣卫加急送去北平。
朱元璋觉得,这事情简单,儿宋隐又一向精明,肯定能处理的更好。
这正是朱元璋想要看到的,他倒要看看宋隐能拿出什么对策。
虽说来告御状的朵颜人,不是宋隐指使,可朱元璋深知宋隐脾性,想知道宋隐如何处理。
朝廷旨意正赶往北平途中,哈丹巴特尔也第一时间返回。
永平府,永平新城。
宋隐建了永平新城,自然也在城中给自己建了一处府邸。
永平府的住房配置实在太低,各方面都极其垃圾,他早就想换了。
新城里的府邸,在宋隐看来,就是一个大别墅。
花园里。
宋隐神情惬意,躺在吊床上放松。
永平新城建成后,许多北平行省的百姓都迁了过来。
还有来自各州府商贾,永平新城可以说是由流动人口组成的新居民。
但永平行省各州府人口不但没有出现减少情况,反而还有所增加。
北平行省政策优惠,以及永平新城成为大明北部经济商业中心,从而吸引各州府百姓前来。
加上北境地区的海上贸易港口设在永平府,而且海上贸易最为频繁的是隔海相望的开京。
剩下其他的出海物资,有时会通过福建的港口进行中转。
随着贸易频率增加,往来流动资金也随之增加,吸引了很多人过来。
宋隐正舒服的小憩时,孙志浩神色匆忙的进来。
听到动静,宋隐睁眼看到孙志浩,心想特么的,别又出问题了。
这家伙不来则罢,一来绝对是有事情发生。
不过跟孙志浩一起的,还有锦衣卫同行。
这是留守在应天府的锦衣卫,还是头一回到北平。
跟在朱元璋身边的那些锦衣卫宋隐都见过了。
当然不会让熟面孔给宋隐送达朝廷旨意。朱元璋现在还不想让宋隐知道他皇帝身份。
“宋大人,朝廷有旨。”
孙志浩边走边说,宋隐闻言跳下吊床。
锦衣卫也不墨迹,“宋大人,这是朝廷旨意,属下还得回去复命,请宋大人自行察看。”
锦衣卫将圣旨给了宋隐后,立刻转身离开。
他如此直截了当,宋隐也是看愣了。
孙志浩也同样满脸诧异。
“宋大人,朝廷下了什么旨意?”
见他询问,宋隐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老子还没看呢,你急什么?”
说话间,宋隐打开圣旨,看了一眼后,顿时脸色都青了。
孙志浩见状,连忙挤上前一看,顿时整个人都傻眼了。
“卧草,竟然有人到皇城去告御状?”“这……这是怎么回事?”
孙志浩大吃一惊,宋隐此时已是脸色黑如锅底。
你大爷的,还真是一群刁民。
竟然去告御状,摆明了是去告诉皇上,身为布政使的自己,马虎应对职责!
现在连圣旨都来了,语气还尽是斥责的意思。
而且再处置不妥的话,还会有重罚。
宋隐心情很不美丽。
“竟然是朵颜人!”
“尼玛!”
“你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把这个告状的人给老子找来。”
“他大爷的!”
宋隐气不打一处出,踹了孙志浩好几脚,把孙志浩吓得赶紧离开,去找告状的人。
旁边听到这话的塔娜,早惊得大惊失色。
不可思议的询问,“夫君,告御状的人,真的是朵颜人吗?”
宋隐听见询问也不瞒着她,当即点头,“应该错不了,别担心,我能解决。”
说完,宋隐铁青着脸一言不发的陷入沉思。
那滋味,像是被人在后背捅了一刀似的痛苦。
北平行省在他的整治下,百姓都安居乐业,还有银子赚。
他对朵颜部落更是恩情极大。
不但同意跟他们联姻,还在他们被鞑靼先锋军追杀时出手相助。
可是现在,朵颜人却在背后捅了他一刀。
这让他心里非常难受。很快,孙志浩就把告御状的哈丹巴特尔,带到了宋隐面前。
哈丹巴特尔一进门,就看到宋隐阴沉着脸,目光阴沉的瞪着自己。
见状,哈丹巴特尔恐惧的身体发抖,连忙跪下,“哈丹巴特尔见过宋大人。”
“哼!你还知道本大人是谁啊?”
“踏马的你这狗东西,好大胆子啊,进京告御状?”
宋隐嘴里咒骂着,一脚将哈丹巴特尔踹倒在地。
“老子对你们朵颜人不好吗?”
“竟然去告御状,怎么?想让皇上杀了本大人吗?”
“踏马!”
宋隐越骂火气越大,忍不住手脚并用,对哈丹巴特尔一顿招呼。
哈丹巴特尔蜷缩着身体,被打也不敢还手,可心里却非常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