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卸的是黄鸡,看到每一尾都在两斤左右的个头,不少收购商有些眼热了。
今天黄鸡的挂价分两档,一斤以下的是18块一斤,一斤以上的是32块,悬殊就是这么大,
如果按照这个价格收到手,那么还有不少的利润。
而且这一车就卸了一千多斤,可算是不少。
“看来这船还是跑远的,近海没这么大的黄鸡。”
“啧啧,泥猛不算什么,这黄鸡就很不错了,怎么让一个外来的收了?”
“这是陈东自己家的船,人家的货凭啥让我们赚一道。”
“行了,都别酸,不就一点黄鸡嘛。”
赵勤跟赛委会,还有陈东叫来的收购老板三方一起计重,这里的秤肯定不会有问题,所以三方称完,就可以直接装车了。
黄鸡装了三车,接着卸的是樱花虾。
“哟,这虾可难碰着。”
“可惜了,这要是活的,还能卖个好价钱,死的也就20多块一斤。”总有些人,吃不到肉认为肉就是臭的。
“20多块也不错了,这一车又一千多斤,两三万块呢。”
“这船很厉害啊,这收获加一起有20来万了,乖乖,前十肯定在了。”
“人家早回来,敢情是收获够数了啊。”
等到冰鲜的樱花虾称完,就轮到红鲈了,看到这货,大家彻底不淡定了,这才是真正的好货啊。
“卧槽,这鱼也能碰着鱼群?”
“没看着嘛,人家这一车就拉了一千多斤。”
“塞林母,这一车就十来万了啊。”
“槽,咱的船没指望了,这家的船运气也太好了吧。”
“陈总,这货匀一点给我成不,价格好商量。”有的收购商看着眼热开口道。
每个人都有一些固定的户,要不是大老板,要不就是酒店,有好货哪怕价格高点也不愁销售的。
“各位,这货大家就别想了,我都嫌不够呢。”开口的不是陈东,而是陈东叫来收货的老板,赵勤记得好像姓周,生意做的蛮大,
每次他的船回来,就这个姓周的老板收的最多。
“这都两车了,你让三成给我就行。”
周老板索性不搭理他了,催促着赶忙称货。
三车的红鲈,4000多斤,可把这帮子收购商馋坏了,这个货截到手,可不就是赚几块钱的事,一斤少于20块的利润都不带出手的。
虽说红鲈也时常能碰着,但那也是一尾两尾的,这样批量的现场不少人还是第一次见。
“还有货,我天啊,这船怕不是要疯吧。”
“怪不得提前回来,这到底是拖了多少网啊,咋这么多货。”
“总共拖网就那么点时间,这是每一网都爆了啊,这运气没谁了。”
看到开始过磅小扒皮鱼时,在场的人都不淡定了,倒不是说这鱼多稀有多值钱,关键是又一千多斤的单一品种啊,他娘的,这运气太好了。
“鱼呢?鱼呢?阿东,还没出手吧?”一个胖胖的老板一边跑一边叫嚷着。
“金总别急,鱼还在船上,还没卸下来呢。”
听到此话,金老板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是冲着黄唇鱼来的,路上堵了一会车,可把他堵得心焦,一向好脾气的人,居然破天荒的埋怨了司机两句。
恰在此时,居然有人扛着摄像机,跟在一个拿着话筒的美女身后走了过来。
毕竟是市里组织的活动,而且是和外资一起筹办的,不说市里,连省里都会关注的,
所以现场有记者采访很正常。
本地没几个人普通话说得好的,赵勤的普通话也一般,就算他原本不是本地人,但他还是平翘舌不分,N、L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