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定程度上,你甚至可以将它看做就是祂,或者是祂的一部分。”
“......”程实总感觉自己跟胡璇一本正经的谈论诞育这节奏不太对味儿,于是他悄然闭嘴,不再多言。
很快胡璇就言简意赅的将神柱上有关歌莉丝的历史说了出来,但她的诉说其实并不清晰,因为神柱上只有简短的记录,并没有详细的历史。
可以确定的是歌莉丝的诞生一定是早于阿夫洛斯的。
而阿夫洛斯诞生的原因也并非程实所经历的试炼内容,而是出于歌莉丝的“虔诚”!
是的,虔诚!
历史中的歌莉丝如同试炼中的歌莉丝一样,为了靠近恩主而不择手段,也正是因为她不择手段的纵容着自己靠近神明的欲望,于是她“幸运的”得到了污堕的注视,并在不断的演化中,变成了污堕的使者,阿夫洛斯。
但是她的目的并不是成为一个与诞育对立的存在,她仍想靠近祂,只是在靠近祂的时候顺便靠近了污堕,而污堕又没有拒绝,于是,阿夫洛斯便以污堕的力量强化自己,并始终如一的追求着缩短自己和诞育的距离。
所以!
是歌莉丝的欲望催生出了欢欲之门,而阿夫洛斯的执念又演化为了罪殖巢母。
祂们是双生的,但祂们又是同一个人。
这伦理扭曲的关系让程实感到一阵牙疼,看着程实复杂的脸色,胡璇倒是非常淡定,似乎这种场景对他们诞育的信徒来说,不值一提。
她继续说道:
“但有一点非常奇怪,祂们两位在神柱上并非一体,而是......相隔甚远。
如果祂们同为一人,本不应该有时间跨度上区别,就算有,在短暂的时间范围内也不是不能理解。
可问题是,祂们两位在神柱上的间隔太远了,我甚至还在祂们中间看到了类似博美德人一样的文明纪元生命标板。”
程实听着这些,皱了皱眉头,又想起了阿夫洛斯的所说的“时代”。
所以,在祂所了解的那个存在的时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时间是在那个属于祂的时代加入了这场故事吗?
真正的历史到底是什么样的,这个问题胡璇会知道吗?
程实太好奇了,他没忍住问了出来,但胡璇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并不清楚。
“我只知道祂被困在了某地,如今还是从你口中得知很有可能是时间囚禁了祂。
诞育不争不抢,是一位非常......‘稳定’的神明,所以我无法想象祂与时间之间有什么龃龉,以至于时间囚禁了祂的第一个孩子!”
稳定?
确实,你们诞育变态的倒是挺稳定。
程实皱了皱眉,总觉得时间对阿夫洛斯的囚禁可能跟诞育没什么关系,他在想时间针对的或许是污堕,只不过阿夫洛斯和歌莉丝同为一体,所以才遭受了同样的待遇。
但在未有定论之前,他没多做解释也没吭声,只是耐心的听着。
“还有,我亲眼见证了歌莉丝和阿夫洛斯从神柱上消失,那便意味着,已经从历史上消逝的祂们被人从时间长河中捞了起来。
我想过这个人一定是巅峰玩家,但我从未想过那个人会是你,程实。”
“?”
程实一愣,错愕道:“你不是说祂让你给我送东西吗,怎么就没想过......”
这话说到一半,程实沉默了。
靠,自己居然被骗了。
不,也不能说是骗,而是自己想多了。
胡璇只是说“有东西要给自己”和“这东西有关祂”,却没说什么别的,是自己想的太多把诞育给代入了进去。
所以......
胡璇过来根本就没有诞育的事情,是她自己想过来的!
程实一想明白,立刻无语的抬头看向了胡璇,却见她巧笑嫣然的伸出了手,只是一个普通的动作,便将程实的百般质问生生挡了回去。
“我并未骗你,也确实有东西给你。”
说着胡璇取出了一条血红的镣铐,轻轻送到了程实的身前。
程实看着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东西,嘴角一抽,从自己的随身空间中同样取出了一根一模一样的......
脐血脚镣!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