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夫洛斯难得的正了正身形,神神秘秘道:
“美丽的月亮小姐,这话任谁问我都不可能告诉她,但你不同,你是如此的优雅且知性,我能看得出来,你跟那些贵族家的长舌妇不一样,我相信你一定不会将我的秘密说出去的,对吗?”
女公民的笑容越发迷人了,她又仔细的打量了一眼面前的流浪汉,左右环顾发现没有人在身边偷听后,含蓄的点了点头,但那双明亮的眸子里却闪烁着兴奋无比的光芒。
显然,她开始对面前这个男人感兴趣了。
阿夫洛斯勾起嘴角,上前一步,凑近月亮小姐的耳边小声的诉说起来,他的音色本就嘶哑低沉,声音再小点后周围确实没有人能听到他说的话了。
但这些小动作对天蝎没用,因为他是个刺,并且还是个五感敏锐的刺,所以哪怕他站的很远,也能清晰的听到这个流浪汉说了什么。
“我并不是真正的流浪汉,我也曾是教会中的一员,甚至可以说在教会的卫队尚未成立前,我也曾维护过多尔哥德的秩序。”
月亮小姐惊讶的捂住嘴,不敢置信道:“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呢美丽的女士,你看起来很年轻,我猜你大概没听说过恶婴裁判所这个地方,当然,这个机构或许在你出生前就被毁于一场大火了。”
“我听父亲提起过那场大火!难道你曾经是那里的工作人员?原来你竟然......这么老?”
“额......美丽的月亮小姐,年龄只是个数字,并没有意义,真正有意义的是时间,一般来说时间的沉淀会让某些人变得更有吸引力,不是吗?”
“你是在说你吗?”月亮小姐掩嘴轻笑。
“显而易见。”阿夫洛斯撩了撩头发。
“好吧,我承认是有一点,但我更好奇你的身份,我猜对了吗?”
“正确,非常正确,你不仅美丽而且聪明过人。”
阿夫洛斯不遗余力的夸赞着,夸的月亮脸都红了。
“我就是那里的工作人员,尽管一场大火和来自教会内部的倾轧让我失去了原有的地位,别那么惊讶,黑暗无处不在,没有哪里算得上真正的干净不是吗?
但教会的同事们顾念旧情,所以并未将我驱赶出城,也多亏了他们我才能在今天遇到这么美丽又动人的月亮。”
“可父亲告诉我教会是最神圣的地方,他们怎么会......”
“曾经,月亮小姐,你的父亲没有错,曾经的教会确实是个神圣的地方,可自从有异教徒用恶诞之法污染了多尔哥德后,这里的信仰,便不再纯粹了!”
“啊!”月亮小姐惊呼一声吓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她似乎觉得自己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东西,但好奇心却驱使着她离阿夫洛斯越来越近,“什么是恶诞?”
“恶诞就是......一件发生于你出生前的渎神秘事。”
流浪汉见人上钩了并没有继续说下去,反而是微微一笑绅士般的退了回去,他整理了一下自己那勉强还算完整的衣服,缓缓的伸出手道:
“剩下的故事可都是隐藏在多尔哥德美好生活下最不可告人的辛秘,我无法在这里将它讲述出来,美丽的小姐,如果你有胆量不妨跟我去个地方,到了那儿,你或许会了解到这几百年来多尔哥德暗中发生过的最可怕也是有趣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