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实勾勾嘴角,玩味的看着面前的人,感慨的鼓着掌:
“啪啪啪啪——
真是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真是一场天衣无缝的伪装。
我几乎要被你骗过去了。
厉害,真的厉害。
不过,就像祂说的......
未经彩排的演出里总会出现一些这样那样的问题,可演员自己,往往意识不到。
但没关系,观众看到了。
让我来告诉你,哪里错了。
不过,在这之前,我该如何称呼你呢?
莎曼?
秦朝歌?
我们一直在找的凶手?
又或者......”
程实敛尽了笑容,死死的盯着“大程实”,一字一句的吐出了一个名字:
“·甄欣?”
...
(究极D杯!)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大程实的脸色终于变了!
他眉间的疑惑一闪而逝,而后有些无可奈何的笑道:
“习惯质疑是好事,但过多的质疑,就不是质疑,而是神经质了。
怎么?
你已经跟这位欺诈的宠儿见过面了?”
“见过?”程实冷笑一声,“不不不,应该说是正在见!”
说实话,当愚戏之唇喊出“甄欣”这个名字的时候,程实自己也吓了一跳。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合理。
如果有谁能做这么大一场天马行空的局来骗过所有人,那么,也只能是那位被欺诈称为第一件藏品的她了!
程实其实很早就对大程实的身份一丝丝怀疑,因为,他从来不觉得自己回到过去后,会跟过去的自己侃侃而谈。
交流可能会有,但一定不会多。
以自己的性格反推,程实觉得更有可能的情况是大程实偶然来此,然后直接躲在在无人知晓的阴影里,默默的观察自己。
无论是当下的自己是死是活,他只是腾出一秒的时间来怀念一下自己的过去。
绝不会去跟过去的自己有过多的交涉。
因为,就像假货说的,程实从头至尾,都是龃龉独行。
当然环境改变后人的性格是会变的,程实无法判断面前的“程实”经历了什么,再加上他始终没有在交流中找到任何证据去支持自己的猜疑,所以就这么且听且信着。
但是,随着聊天的深入,程实愈发觉得不对。
大程实,对于这个试炼,太过关注了。
哪怕这里面牵扯了诞育和污堕,牵扯了扎因吉尔和博学主席会,他都不应该如此热忱的为自己解惑。
他是来看乐子的,不是来解谜的。
于是程实心态变了,他一边谨慎的跟对方交谈着,一边寻找合适的试探时刻。
终于,他找到了一个机会!
就在他佯装欲倒、即将掉下虚无星空的那一刻,他趁机摸到了对面的胳膊!
也就是那一下,他感受到了那股熟悉的、从始至终都毫无变化的心跳频率。
这让他想起了一位被自己迷倒的可人儿。
莎曼!
对方如同莎曼一样,有始终如一的心跳。
可问题是,莎曼不是个玩家。
就算她带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去做一些幕后操作,也不应该对试炼和玩家知之甚详。
而且,如果真有一位未来的程实来到了这里,以他的阅历和能力,能做到心跳如一,或许并不困难。
所以,这不能是铁证。
程实的猜疑,陷入了僵局。
骗子或许会因为乐子骗人,但如此大费周章的骗局,不可能只为了乐子。
对方一定有所求,只是他掩饰的太过完美,让程实找不到破绽。
既然被动无用,那就主动出击。
于是他再次开口,开始向大程实寻求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