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三百六十七章永远的孤独着
超越了道之外。
在这方小小的空间内。
玲儿就这么孤寂着。
不知道为什么,唐羽有些心疼了起来。
原本感觉自己都是很孤独的。
可现在他发现和玲儿一比,似乎不算什么。
“原来如此。”
唐羽轻声的说道。
转而想到了自己体内的九夜花。
他神色不由的一怔,有一天自己也不会如此吧?玲儿似乎看出了唐羽的内心的所想,眼中泛起了一丝悲哀,转而幽幽的叹息了一声。
随即正色了起来,再次恢复成了以前的那个德行。
“老弟呀,你这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实不相瞒的说,多少老不死的曾经寻找着我,不对,是寻找九夜花,可是都探查不到我的下落,而你竟然一头扎进了这里。”玲儿有些不解。
因为确实如此。
就连那些老不死的都找不到自己的存在。
而唐羽却找了过来?
难道是九夜花之间的无形的牵连吗?
不应该呀。
所以玲儿就费解了起来。
‘在原始之地还有这另外的一条通道。”对于玲儿,唐羽自然没有什么隐瞒的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走出了那条原始通道后,就来到了这里。”
“我靠。”玲儿顿时紧张了起来。
走出了原始通道后就来到了这里?
这岂不是说,她始终都离原始之地没有多远吗?
不行。
她得撤。
带着漫天的星辰,无数的道转移这里。
可是转而一想,这么多年都没有被那些老不死的发现,玲儿又犹豫了起来。
“怎么回事?你和我说说。”玲儿询问道。
唐羽自然没有任何的隐瞒,将所有的事情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如果说这方虚无之内。
有着让他毫无保留信任的人。那么玲儿就是其中一个。
玲儿把小白狗抱在了怀里,来回的走着:“原来如此,想不到竟然竟然竟然还有人留下另一条隐蔽的通道,也想不到,我自以为是的安全的地方,竟然就在原始之地的旁边。”
说着玲儿嘻嘻的笑了起来:“果然,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就连我都没有想到的地方,那些老不死的自然想不到了。如此说来这里还是安全的丹。”
听着玲儿的自夸,唐羽翻了个白眼。
“你这是什么表情,欠揍呀。”玲儿对着唐羽挥了挥拳头,不满的说道。
“额,没有,我是佩服玲姐你的机智。”
唐羽向着四周看去。
一颗颗古星如此的明灿。
宛如在天道世界内夜空,看起来如此的漂亮。可谁又知道,在无数漂亮的星辰背后,还有这一个孤独的灵魂。
她怀抱着一只小白狗,在这方空间内眺望着一切。
也许此刻她目光正好略过你呢?
玲儿切了一声,她走到了唐羽的身边,和唐羽同时的向着远处的星辰看去。
“其实没有什么,早已经习惯了。”玲儿幽幽的说道:“有的时候我很羡慕萱儿的。”
萱儿虽然也是九夜花。
可是却脱离了九夜花。
是被斩掉的那一朵。
所以如果萱儿想,似乎依旧还可以进入这方诸天内吧。
“你比她存在很久了吧?”唐羽突然间问道。玲儿嘻嘻一笑:“那必须的。当年九夜花被斩掉之后,我就存在了,我有了属于自己的灵。我不是和萱儿那般的融合,我就是九夜花。”
玲儿在笑,可是笑的却让人有些心疼。
“那时候我就知道,我永远的孤独着。”
“而那朵黑色九夜花却在岁月的长河,古今未来之中飘荡了许久。”
说着玲儿向着唐羽看了过去:“其实你已经知道了吧,当年是你告诉萱儿的一切,是你进入到了荒界的那个道。”
唐羽笑了一下:“我早就知道了,只不过时间的不同,岁月长河的不同。其实萱儿从始至终所寻找的人,都是我,而不是她。”
玲儿踢了唐羽一脚,有些气呼呼了起来;“哼,我就知道肯定你已经知道了。而萱儿还以为你不知道呢,啧啧……”
“其实很久以前我就知道,不过就是时间长河的不同罢了。那时候的我,踏足了过去的岁月长河,是真正的进入到了那个道之内,在那个道之内生活过。所以我见证了萱儿的成长,也是因为我,萱儿知道了九夜花的存在。”唐羽有些苦涩的说着:“其实这一切都在他那场梦境的显现的道之内,准确的说是他的布局罢了。”
“你说九夜花在岁月长河之中飘荡了无尽岁月。”
“其实那朵九夜花所飘荡的,不过就是那方梦的空间罢了。它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也无法离开。”
“它在等着我去踏足那方道,在等着萱儿的成长,然后与其融合。”
唐羽看了玲儿一眼;“我说的对不对?”
“老弟,你这智商可以呀,随我。”
“滚一边拉去。”
玲儿嘻嘻一笑,抱着小白狗向后一座。在她所坐下的位置,出现了一张柔软宽大的椅子。
玲儿将脚也拿了上来,整个人抱着小白狗蜷缩在了椅子上,向着远处的星辰眺望而去。
此刻她的身影看起来如此的孤独。
唐羽站在玲儿的身后不远处,凝视着她蜷缩的身影,他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小白狗趴在玲儿的怀里,很是安静,无声的陪着玲儿。
沉默了许久,唐羽试探着说道:“九夜花是无法接近诸天的?”
明明都已经知道答案了。
甚至眼前的玲儿,如此真实的例子就在眼前。
可是唐羽依旧还是不死心的询问了一句。
玲儿的身体突然间微微颤抖了一下,许久之后,唐羽才听到玲儿有些空洞的声音:“无法踏足。”
“哦。”唐羽平静的应了一声。
他向前走了两步,向着漫天的星辰看去,轻笑了一下:“如果真的一切都按照我所想的那么去走,看来,你我,还有萱儿,可以斗地主了。”
玲儿向着唐羽看了过来,注视着唐羽片刻,才轻笑了起来:“好呀。”
她转过身,摸着怀里的小白狗:“有的时候,我甚至都在想,不如一切的破灭,然后我去创造一切。可是我发现那是不同的。”
“而且如果我那么做的,属于九夜花的规律也会被打破,我的道也会消散的。”玲儿有些意味深长的开口,似乎在提醒着唐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