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四章为后人谋生路
骊山老母娇俏的脸上,不停的翻了个白眼。
和大道称兄道弟的。
如果这要是传出去,估计诸天众人都会惊掉大牙。
大道对于他们来说是高不可攀的存在,难以越过的山峰。
然而唐羽却和它称兄道弟的,看起来如此的熟悉。
模糊的雾气哼声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你是惦记我的大道行宫吧?”
和唐羽曾经有过一段时间的接触,自然对于他也是很了解的。“老道你这么说,就让我有些不高兴了。”唐羽嘀咕了一句:“我唐羽的人品,你还不了解吗?侠骨柔肠,刚正不阿,两袖清风……你这怎么还把我说成这种小人了,这对我绝对的误解,对我的名誉造成了不好的影响。”
他眼珠子一转:“不行,你得赔偿我名誉损失费,虽然我们是老交情了,但是对于我得名誉这般的诬陷,你该赔偿的还得赔偿。”
这样不要脸的话,让骊山老母彻底的无语了。
原本以为进入诸天,唐羽经历了这么多,会有所改变,然而没想到依旧还是如此的不要脸。
“你还是这般的无耻呀!”雾气化作了不同的模糊的形状,突然一道模糊的雾气飘忽着进入到了骊山老母的眉心。
骊山老母直接昏睡了过去。
唐羽一怔,只听大道继续开口:“有些事情,你我交谈更好,至于她你不用担心,那是我的本源气息,她过后还会得到巨大的好处。”
如果这般,岂不是说以后都没有超过大道的机会了?
不得不说,唐羽真的很能思考未来。
这还没咋地呢,直接就考虑起来了,以后超越大道的问题。
一张桌子浮现,桌子上有着一壶茶在冒着热气。
唐羽顿时放下了心来。
嘿嘿一笑:“谈啥呀?但是该给我名誉的补偿,还是得给的。”
只是心里却不由的有些沉重了起来。
大道这是要干啥?
这么的严肃。
“你的进境很快,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只是还是远远不够的。”大道缓缓开口。
不知道为什么呢?
唐羽看到了那模糊的雾气背后的冷漠的双眼,泛起了一丝似有似无的属于人的情感。
“我知道。”唐羽点头说道:“我会继续变强的。”顿了顿,他继续说道:“原本我以为进入诸天我们会成为敌人呢?可是没想到还能这么交谈。”
“不会成为敌人的,因为我不配。”大道平静的说道。
这话让唐羽微微愣了愣,凝视着大道:“老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我自以为是,异想天开,其实我不应该插手什么,也就不会有着如此的后果了。”大道轻声说道。
唐羽隐约的明白,它说的应该是化作系统,融入本身神魂的事情。“唐羽,其实你是一个可怜的人呀。”大道继续说道:“承载着诸天的无限的希望,最终所看到的也许只是一场幻梦的初醒,最终还是走向最初的结局。”
唐羽沉默,许久后突然开口:“我想知道你啥时候给我一些名誉的补偿。”
轰!
模糊的朦胧雾气一阵颤抖,可怕的气息蔓延而至,然而只是一闪而逝。
“唐羽你能不能有点正形?”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我只想要一些补偿。”唐羽耸了耸肩,嘿嘿一笑:“老道,不要说这些沉重的话题了,毕竟我找你来只是溜达溜达。”
“这是现实。”大道开口说道。
唐羽稍稍沉吟:“我知道,但是我现在不想说这些。”一想到这些问题太沉重了。
他不过是想要溜达一圈,看看能不能捡到一些东西,然后整体提升一下实力。
“既然你如此的说,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大道平静的开口:“只是如今的你,却让我为一些人而感觉到了不值。”
唐羽淡淡一笑:“最初的我是谁?或者是什么都不重要,最终的也不重要,现在的我,只是唐羽,不是吗?”
模糊的雾气背后似乎有着目光在注释着唐羽。
眼前景物闪烁,诸天呈现在了唐羽眼前。
“你看到了什么?”大道问道。
“诸天呗,还有什么?”唐羽耸了耸肩说道。
“是诸天,但也不是最初,最初的诸天从何而来的呢?”“你是大道,你问我?”唐羽说道。
雾气又是一阵颤抖,仿佛被气到了一样。
唐羽继续说道:“我不知道你想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无需你提醒我要做什么,因为我知道我要做什么,我要走的路是什么。”
“你说看到这样的我,为一些人而感觉到不值。那么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他们失望的。”唐羽说道:“一些事情,也许并不是我想做的,但是却不得不去做的。”
他凝视着面前诸天变化的光景,嘿嘿的笑着:“凡人的一生,所等待最后的无非就是死亡。既然如此,他们及时行乐不好,何必还要努力的奋斗而去挣扎呢?”
“短短有限的一生,所努力的跨出一步,将所有的努力成果留给后代,然后后代继续的努力奋斗,如此一代又一代的挣扎,努力……”
“很多人都如同这些凡人的一生,他们的去挣扎,征战,虽死无悔,无数历代强者,他们甘心赴死,所为的不过也是,在原本的基础上跨出一步……无非就是希望有人继承他们的意志,如他们一般,去为后人谋一条生路……”
唐羽神色泛起了一丝自嘲:“就是因为如此。我虽然贪生怕死,甚至还有些卑鄙无耻,可我唐羽也不能辱没了一些前辈的威名,更何况,我还不止是我呢?不是吗?”
“如果你想提醒我什么,完全没有必要。”唐羽耸了耸肩:“我认为这有些多此一举,嘿嘿。”
他抱着骊山老母向外走去,叹息了一声:“原本还想溜达一圈,看看能不能捡到一些东西呢,如今想来还是算了吧。在你看来我唐羽已经这个德行了,我怎么也得保持最后的一分脸面不是?”
说着,他迈步向外走去。
然而心里却在嘀咕着,自己说的这么大义凛然,激昂顿挫。
大道不应该有点表示吗?
怎么还不叫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