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想走,你还能留?”她白了我一眼,那种冷意,似乎是与生俱来的。
“不不不,师傅,我错了,这不是一紧张,就容易犯错吗。”我连忙道歉,刚才她说指点迷津,应该是清楚我如今的处境。
“哼,又是诅咒,又毛手毛脚,你真当为师是你的那些红颜知己啊?”她冷哼一声,流露出丝丝不满,噶,我一下惊呆了。
“师傅,你不会在暗中偷窥吧”我表示很尴尬,一想到一位倾国倾城的绝世大美女,监视着我啪啪啪,就有种怪怪的感觉。
“呸,为师没那种爱好,你胆子是越来越大呀,还敢调戏我是不是?自己动手,三倍的惩罚!”她比划一个手势,我哭丧着脸,“师傅,别呀。”
“你嫌少的话,那就五倍,再不动手,为师可要走了。”她可是说一不二的母夜叉,我压根不敢怀疑。
“好,该罚该罚。”我随手打开了灯,她那绝美的脸蛋,有一种无与伦比的古典美,而且属于百看不腻的极品美人。
接着,我翘起了腿,找准了小腿上毛多的一块,使劲一拽,扯断好几根腿毛,疼的我龇牙咧嘴,以前训练的时候,我不能按时完成,每次就是拔腿毛,还不能讨价还价,毛都快拔光了,简直叫我欲哭无泪。
“哼,这还差不多,等什么时候你能打得过我,这惩罚就不存在了。”她浅浅一笑,掩饰不住的得意,本来她是冰山美人,偶尔笑一笑,又是另外一种美态,足以让百花黯然失色。
尽管我身边美女如云,可是跟师傅比起来,都有一点差距,她身上的仙女气质,能满足每一个男同胞的征服欲和探索心理,想要接近吧,又没有那个胆量。
一旦激怒了她,立马就能变成母夜叉,我们认识好几年,也没有摸清她的脾性,毕竟接触的时间不多,她经常是行踪无影,飘忽不定。
我和姚雪儿的机缘,要从我十四岁那年说起,当时我上山抓野味,意外发现她躺在地上,浑身都是血迹,那柔美苍白的绝世容颜,透露着一股不甘和绝望,仅仅是惊鸿一瞥,我就惊呆了,村里最好看的王寡妇,都直接被她秒成渣。
我没什么犹豫,就跑过去,她陷入晕厥,刚想背她起来,却有一只老虎,逐渐地接近,老虎的嗅觉很灵敏,这种鲜血的味道,逃不过它们的捕捉。
作为一个山里孩子,我也见过老虎,但这样单独面对,我不免慌了神,如果我开溜,这仙女一定要被吃掉,我真是不忍心,这么倾国倾城的大美人,要是成了老虎的果腹之物,那也太可惜了,哪怕每天看看她,我都觉得很高兴。
所以我不再犹豫,捡起一堆石头,不停砸那只老虎,瞬间激起了它的怒火,朝我扑上来,我使出吃雪白得劲狂奔,按照记忆,找到了大人设下的陷阱,老虎扑通一下,掉了进去,疯狂地怒吼,当时我后背挨了一爪子,疼了好久,还发炎了,不过也算是有惊无险救下了她。
我爹娘看到带回去一个仙女,都惊呆了,他们说活了这么多年,也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姑娘,但我们保守了这个秘密,毕竟人心隔肚皮,漂亮女人在村子里,一直是香饽饽。
没多久,她渐渐地苏醒,发现自己衣服被换了,差点要杀了我,我就一本正经解释,说是我娘帮忙换,得知情况后,她有点不好意思,对我一阵感谢,并且传授了我一些武艺。
当初我不思进取,不求上进,总觉得本领够用,她的严格要求,包括这些特殊的惩罚,引起我的不满,为此吵了一架,从那以后,师傅就变得行踪不定,跟我见面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上次一别,就是两年多前,我成熟了季多,姚雪儿还是那样貌美如花,我心里不免一阵感慨。
说起来,她也是良苦用心,只不过我接触的环境局限,总以为能上山打几只野猪,徒手抓抓鱼就挺厉害,如果十五六岁,就尽可能冲击明劲期,我也不会落得这般处境,毕竟越是年幼,潜力越是不可估量,当然,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吃,她深夜前来,自然是想助我一臂之力。
“师傅真是幽默,我哪可能是你的对手。”我面色郁闷,要是有她这个能耐,我就能高枕无忧咯。
“哼,两年多没见,还是那么不思进取,怎么摊上你这样的劣徒呢。”她有些无奈,我挠了挠头,讪笑两声,师傅能亲自前来,就表明了心意,我可不能把她气走了,宁可被调侃几句,接受特殊的惩罚,也要死皮赖脸留下她。
说起来,姚雪儿给我的感觉很特别,我身边有好几个美女,都会以我为中心,尽量给我更多的私人空间,也不会过分的追问,但姚雪儿截然不同,她会刻意的管束我,学本事的那两年,可谓是饱受约束,我渴望着自由,如同吴芳一样,所以我才会没理由的疼她,感觉像个妹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