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嗓子哑了,我都憋得慌,“别哭好不好,我会想办法的,乖乖。”
别看茜姐比我大几岁,实际上,她没什么心眼,反而敢爱敢恨,像个小姑娘似得,如今摆在面前的问题,促使她憔悴不堪,说出来之后,心里也好受些。
可她又不愿意,让我为难,哎,造孽啊。
经历了这些事,我渐渐明白,喜欢一个人,是没有错的,站在自身的立场,会有些自私,甚至是疯狂的举动,前阵子的我,一直都尽可能关心她,有些东西就是发自内心,而春霞对她有所警惕,倒是情有可原,女孩子的第六感很灵敏,她生怕茜姐占据了我的心,那样自己就没了位置。
这种沉默的氛围,保持了一会。
“算了,我们还是去打胎吧,我不想毁了你,或季我们只能做红颜知己。”她抬起头来,那种灰暗的眼神,苍白的小脸,简直没有一点生机,仿佛她是一具失去了灵魂的空壳。
我完全没想到,自己对茜姐而言,这么至关重要,她也明白,这件事的利害关系,春霞的脾气性格摆在那,就算她再怎么大度,也不可能容忍这个孩子。
她家里那么有钱,只要我入赘了,以后少奋斗几十年,茜姐考虑到这些,才擅自作出决定。
“不准你胡说八道,你是我的女人,今晚是,以后也是,永远都是!”我展现出男人的霸道,把她搂在怀中。
“耀文,你清醒一点好不好,以后有机会,我们还可以这样温存,但孩子留下,可不是闹着玩的,就好比,让你在我和春霞之间选一个,你肯定会选她啊。”茜姐微微一笑,没好气说。
“不,我会选你。”我没有任何犹豫,当初拒绝春霞的告白,也是因为,我心里对她产生了念想,如今,我和理解水到渠成,茜姐又有了我的骨肉,真叫我头大。
一听这话,她哭的更凶,眼泪像是决堤的洪水,可她脸上又带着笑容。
边哭边笑,这是一种很古怪的情绪,此刻的我,却完全能理解她那份无言的痛。
“为什么?”她近乎哽咽,呆呆的问道,美眸浮现了丝丝期待。
“因为我能分清楚,对她是喜欢,对你的是爱,没办法相提并论。”曾经的我,总感觉偶像剧中轰轰烈烈的爱情太遥远,只是打算处个对象,然后结婚生孩子。
过去的两个月,我经历了一场终身难忘的情感纠葛,甚至胜过了那些肥皂剧。
这话瞬间触动了茜姐,她小脸满是感动,浅浅一笑,“谢谢你的爱,但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不值得啊。”
“不,感情这事儿,没什么值与不值,就好比你经常包容表哥。”说到后半句,我还是有点不舒服。
茜姐觉察到我的情绪,“哎,提到他就来气,没有任何原则可言,以前的他,还没这么卑鄙无耻,可能因为身体不正常,造成了心理扭李吧。”
“呃不正常到了什么地步?”这话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毕竟作为男同胞,在这方面,都有一种比较心理,通过对比获得满足感。
茜姐面色尴尬,跟我解释起来,“除了站着尿尿,基本和太监没什么区别。”
原本我以为,表哥只是短小快,没想到高估了他,看来小时候的那一脚,直接让他失去了男人的能力。
这么说来,他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并没有男女之实?天哪,难道茜姐是处吗?
我耐不住心里的疑惑,“咳咳,茜姐,那你的第一次,是给了我?”
如果真是这样,我他妈就郁闷了,在睡梦中夺走了她的一血!
她陷入了沉默,似乎想到什么痛苦的事。
“你真想知道吗?”她反过来问我。
“嗯,如果你不想说,也没关系。”我不可能强求她,像茜姐这么有风韵的女人,仰慕她的男人,绝不在少数。
这年头,哪个女人没遇过一两个渣男,她既然有些逃避,就不该继续讨论,此时此刻能得到她,我就要懂得知足。
“其实跟你表哥结婚的时候,我还是处女,由于他不能在身体上占有我,婚后没多久,他就各种埋怨我,有次跟他拌嘴了,惹怒了他,用绳子把我绑起来,然后拿牛兄弟深入我下边,这就是我的第一次,是不是很可笑?”茜姐露出一丝悲凉,接着说,“他还放出话,如果以后我敢偷男人,就往死里收拾我。”
我直接惊呆了,别的女孩第一次,都是无比美好,充满浪漫色彩的,茜姐的第一次,竟然献给了牛兄弟,我敢肯定,万千男同胞都想化作那根牛兄弟,也包括我
表哥太恶心了吧,斯文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禽兽般的心,如果他在我面前,真想揍他一顿了,换而言之,我算是茜姐的第一个男人!
这种美滋滋的心情,简直无法表达,看来表哥绿的很彻底。
“对不起,不该提你的伤心往事。”我略带歉意,茜姐摇摇头,并没有生气。
“嘿嘿,不过茜姐你不吃亏啊,我的处男身被你夺走了!”我干笑两声,心情好了不少。
“切,你就信口胡诌吧,春霞都跟我说,你们发生了关系。”茜姐白了我一眼,似乎当成了油嘴滑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