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会,真得我掏钱养着啊,我倒不介意,无非多花点钱,努力挣就好了,可一旦传出去,那就变了味,还会影响我的家庭。
“不能打。”她依旧摇摇头,态度格外坚定。
“为什么啊,茜姐,你这么聪明的女人,干嘛钻牛角尖!”我就不理解了,难道她患了抑郁症吗?这么迫切的想生孩子。
茜姐低着头,沉默一会,缓缓道,“因为,这孩子不是你表哥的。”
什么玩意?这孩子不是表哥的!?听到这话,我的第一反应,就是难以置信,而后又觉得合情合理,因为这段时间,表哥根本没怎么回过家,至少晚上放学,我都没见到过他。
本来,表哥功能就有障碍,如果他想要个孩子,不得疯狂啪啪啪,我还纳闷呢,难道他们白日宣淫不成。
茜姐这语出惊人死不休,却印证了我之前的猜测!事实上,我有想过,这不是表哥的孩子,又不敢确定,否则,表哥至于那么漠不关心吗?
说白了,他只是在堂叔面前演了一场戏罢了,那么问题又来了,这样说的话,茜姐岂不是偷人了?!妈呀,难道他们小夫妻都一个德行吗?
瞬间我一阵恼火,忍不住质问道,“茜姐,你这是承认,自己偷人了吗?”
“对呀,是偷人了。”茜姐不假思索点头,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差点气晕了我,简直道德败坏啊,我怎么会有这种茜姐呢?
“真是看错你了,明天一大早,就跟我去打胎,没得商量!”多半茜姐耐不住空虚寂寞,跟哪个男的有了奸情,正好表哥将计就计,利用这次真怀孕的机会,骗了堂叔的钱。
尽管我在发火,可茜姐笑的更欢了,“耀文,你有时候,真是傻的可爱,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如果孩子打掉,你会后悔吗?还不明白?”
啥意思?别人的孩子啊,我后悔个什么?难道
突然,我有了一种强烈的预感,咽了咽口水道,“茜姐,你能把话说清楚点吗?”
“我偷的那个男人,远在前边,近在眼前,咯咯。”她笑得花枝乱颤,有种掩饰不住的幸福和得意。
听了这话,我大脑嗡的一下,一片空白,她说的是我?!天哪,这孩子是我的!
我直接懵逼了,真的,有生以来,最震惊的莫过于今晚,这他妈什么情况啊。
“茜姐,今天不是愚人节,咱不开玩笑行吗?”我勉强一笑,总感觉,她不像在闹着玩,可我们之间,根本没发生过关系啊,顶多就是吸雪白,亲嘴,如果我是几岁小孩,可能还会信以为真。
如果没有我的热液,进入她的那儿,怎么可能有孩子,热液?一想到这个,我就觉得头皮发麻,那段时间,我成了她的供应商,明明热液都用不完,还要榨弄我,这仅仅是从心理上,对表哥的报复吗?还是说她另有所图。
我学过生物啊,热液在体外几个小时就死完了,很难怀上。
“这种事,有必要跟你开玩笑吗?”她瞅了我一眼,分外妩媚。
“不,你和我根本没发生过什么,怎么怀上的,难道你上个月,把热液灌进去了?!”说这话的时候,我脸都发烫了,臊的慌。
“噗嗤。”茜姐愣了愣,忍俊不禁道,“傻蛋,你真的是猪脑子呀!什么都想得出来,你记得前阵子,连续一周喝的药吗?”
“记得啊,那个狗屁实习生,抓错了药,害我一周萎靡不振!”我下意识点头,这辈子怕也忘不了。
“其实,那并不是医院开的药,是我买来的春药,趁你睡着,我们做了好多次。”茜姐轻咬粉唇,缓缓解释。
如果说,之前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那么这一刻,我的思维直接爆炸了。
春药?!一瞬间,我就恍然大悟,怪不得那段时间,我一直在连续不断做春梦,还出现所谓的“梦遗”现象。
实际上,春梦是真的,只是我睁不开眼睛,任由茜姐摆布,也就是说,我被她了
这他妈活脱脱的岛国片剧本啊,万万没想到,曾经岛国片的情景就发生在我身上了,而且我是男主角,茜姐是女主角。
难怪,那个时候,我说去医院检查,茜姐死活不同意,总是宽慰我,说什么男人总有那么几天,原来并不是我阳痿早泄,而是那些春光迷离的晚上,她一次又一次向我索取。
也难怪,第二天起床,我腿脚发软,走路扶墙,一晚上做那么多次,就算黄鳝都得死,牛兄弟都要断,更别说是我。
记得很清楚,在我喝过药的第二天,茜姐就容光焕发,像个被滋润的少妇一样,我还以为,是表哥偷偷跑回来的成果呢。
原来,是我在默默开垦啊,经过她的解释,我全明白了,当时,茜姐把春霞叫到房里,言语上的试探她,春霞可能是为了面子,亦或者让茜姐跟我保持距离,就承认了,我们发生了关系,其实,她只是帮我撸了一发。
那天晚上,我跟春霞意见出现分歧,闹了点矛盾,回到家,茜姐就喂给我春药,这么说来我的处男之身,并非给了春霞和叶倩柔,而是被茜姐姐捷足先登了!
怪不得,她想要去试探春霞,如果说,我不是处男的话,她用这种方式占据我,心里能过意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