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姐很温柔在我背上敲敲打打,我人生第一次,享受到帝王般的待遇,“耀文,茜姐沉吗?”她突然问我。
“整个世界都在身上,能不沉吗?”我撇撇嘴,没好气说。
“哎呀,你这小坏蛋,嘴巴可真甜。”茜姐笑的合不拢腿,我这么一夸,茜姐按得更起劲了,舒服的不要不要,我美美的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茜姐叫醒了我,让我喝药,还是昨天那个红色液体,茜姐面含春意,亲眼看着我喝完,她就去睡觉了。
这一晚,我又梦遗了
还是熟悉的春梦,还是熟悉的滋味,梦里,我尽情的释放自己,挥洒着自己的热液,耳边仿佛回荡着茜姐的呼唤,多泄点,多泄点,我想睁开眼看看她,可眼皮子像被胶水黏住了一样。我陶醉在梦境中,平时的压抑挥散而去,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望和疯狂,一大早,我就被爽醒了。
但醒来之后,就有种身体被掏空的感觉,梦简直太逼真了,要不是我裤衩穿的好好地,甚至怀疑茜姐梦游跑到我房间了。
让我欲罢不能的是,这个春梦,似乎没完没了了,整整持续了一周,在这一周里,表哥都没有回过家,不过茜姐脸上笑容越来越多,似乎渐渐淡忘了这个人。
而我和春霞的关系,也变得如胶似漆,成为了三中的模范小情侣,对于那晚被抓奸的事儿,春霞说她老爸没有追究,她喜欢跟我去弄场散步,喜欢一起压马路,哪怕不买什么,也能开心一整天。
不过,随着我们的频繁接触,春霞发现了我身体的异常,她充满了自责,以为是那晚不小心拽坏了,非要我去医院看看,其实我都郁闷坏了,是不是自己太邪恶,想办法捉弄春霞,遭到了诅咒呢?
以前,我是不信这个东西,但听他们说,前几年,有个高一的女生,长得很漂亮,却喜欢招蜂引蝶,男朋友放学把她带去弄场,想要一炮泯恩仇,那女的不答应,然后起了争执,结果男朋友一气之下,掐死了她,事后,那男的出于恐慌,跑去自首了,警方联合校方,第一时间封锁消息,稳住家长的情绪,把负面影响降到最低。
最后男的家里赔了几十万,学校拿出几十万,才平复这件事,但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们就喜欢讨论这些小道消息,我得知这件事后,吓破了胆,该不会女的变成厉鬼,发现我拈花惹草,又戏弄春霞,才让我涨不起来吧?
老周还找来所谓的知情人,以便了解情况,好像我跟春霞待得那地儿,就是女孩丧命之处,越描越邪乎,我都快吓尿了。
然后,我给茜姐打电话,说想去医院检查检查,她说没那个必要,可能是我学习压力太大,叫我放宽心。
刚挂电话没多久,茜姐又打来了,说告诉我一个好消息,原来最近身体的异常,并不是我萎了,而是上次医生开的药出了问题,因为抓药的是个实习生,不小心拿错两味药材,不仅影响药的功效,还附带了杀精作用,只要停用就没事了。
我骂娘的心都有了,什么狗屁实习生,难怪连续一周,梦遗不断,白天怎么都涨不起来,再喝下去,估计要成太监了。
果然,停用这药的第二天,我如愿以偿地晨勃了,心情格外舒畅,再也不用被扣上萎男的帽子了,想想前几天,精神恍惚,食欲不振,简直是人生最灰暗的日子,当然,我也深深体会到表哥的无奈和苦楚,这比短小快还要伤人。
我喜滋滋地走出房间,今天茜姐起得很早,还给我准备了营养早餐,“你醒了呀,快点吃,待会送你去学校。”
“等会,茜姐,过来过来,给你一个惊喜。”我勾了勾手,一脸神秘兮兮的笑,吊足了茜姐的胃口。
“什么惊喜?”她微微纳闷走过来,我撩开了裤衩,某个部位,威风八面地指着茜姐,这种事,以前的我铁定做不出来,此时浓浓的喜悦,给了我炫耀的勇气。
“切,还以为什么惊喜呢,都说了,那药有问题,你怕得要死啊,还准备上医院。”茜姐抛了个媚眼,没好气道。
她的小眼神能放电,酥得我外焦里嫩,前几天有心无力,让我疑神疑鬼,现在整个人都轻松了。
吃过早饭后,茜姐开车把我送到学校,这几天,春霞其实付出了不少,出于愧疚,她总是给我做茎部按摩,偷偷把小手放进我裤裆,有一搭没一搭按压着,希望我早日重振雄风。
如今我恢复了,正好给她一个惊喜,刚进教室,我就发现春霞愁眉不展,她跟我一样郁闷,倒不是说,春霞追求身体上的刺激,而是她爸的态度摆在那,本来我表明了立场,不愿意当上门女婿,又莫名其妙成了萎男,以后没办法生孩子,不得被骂死啊。
春霞顶着巨大的压力,又不敢跟她爸讲,所以她才愿意做出牺牲,有时候自习课,悄悄帮我茎部按摩,虽然不能涨起来,却十分舒服。
“怎么啦,春霞,不开心吗?”我走到她身边,春霞才反应过来,急忙转换了表情,我能懂她的心情,又不能埋怨我,那样无疑是茜上加霜。
“没,没有。”春霞忙着摇头,生怕我产生一点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