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的回答,茜姐展颜一笑,明媚动人,宛如梨花带雨的海棠,我的心都醉了。
我准备拿出手机,给春霞道个歉,然后在死皮赖脸的求人家,毕竟,前不久还横眉冷对千夫指呢,真是造孽啊,要是茜姐早一天说,那情况又不一样了。
现在春霞老爸,唾弃我还来不及呢,更别指望他掏钱,我感觉,他不把我骂得狗血淋头,就谢天谢地了。
可能春霞还能帮我说好话,其实,我倒不在乎,春霞老爸怎么看我,只是说,他知道我的倔脾气,会十分恼火,到时候他说过的话,也随之烟消云散,表哥就少了一根救命稻草。
说来说去,都怪表哥不好,明明茜姐都提醒他,做生意风险大,还不信邪,本来他就是个草包,从小我们一起玩到大,能不了解吗?
记得有次,我们上山打兔子,表哥还吹嘘,随便来个什么豺狼虎豹,他分分钟弄死,结果遇到一头野猪,他吓得尿裤子,走不动路,我背着他一个劲跑,把野猪带进坑里,然后想办法弄死,拖回家,表哥就说,是他单挑宰了野猪,保护了我的安危,我在边上,都不好说什么。
“耀文,谢谢你的好。”茜姐不由得亲了一口,虽然只是亲脸,让我一阵心花怒放,甚至都有了给春霞打电话的勇气。
“嗯,我说过,只要你有困难,我会无条件的帮你。”我摸出了手机,准备打电话。
茜姐却拦住了我,“干嘛呀,不用打电话。”
“啊,那我明天当面说?!”这可让我犯难了。
她摇摇头,“不用借钱了,茜姐就是试探你,没想到,你这么靠得住。”
“真的不用?”这个转变速度,我真是措手不及,也应了那句,女人心海底针。
“是呀,对了,今天医生打电话给我,说看过你的出院报告,还没有痊愈,需要后续喝药调养,我特地拿了药回来,你喝完可以睡觉了。”茜姐转移了话题。
“又要喝药啊,苦死了。”我一脸郁闷。
“医生说了,这药必须喝,否则很可能诱发脑震荡,乖,耀文,茜姐喂你喝。”她温柔的像个小媳妇,我喜滋滋地点点头。
没多久,茜姐调好了药,是一杯红色的液体,看着有点怪,不过没闻到什么苦味。
茜姐搅拌几下,又吹了吹气,“张嘴。”
我啊的一声,等待着茜姐喂药,结果,她自己喝了一小口,脑袋凑了过来,居然贴到了我的嘴!
天哪,她说的喂药,是嘴对嘴那种?!我脑袋差点炸了,这是我的初吻啊,没有一点防备,就这样被茜姐夺走了,我没有怪她,反而特别开心,今晚我就在犹豫,要不要亲吻春霞,但不知道为何,我心底有一点点排斥,想要把初吻,乃至初夜,都留给眼前这个女人。
那样我的人生,就不会留有遗憾,其实,我只敢脑袋里想一想,实在是没料到,计划赶不上变化快,我还打算,找春霞借了钱,就亲亲她,好好哄一下,茜姐却是霸道的插了队。
那近的不能再近的绝美脸蛋,让我心怦怦狂跳,甚至能感觉到,她呼出来的热气,很明显,茜姐也有点脸红,我根本找不到北了。
这种喂药方式,简直太爽了,为什么之前,她没有这样喂药呢,不然我一天喝几斤中药,都不成问题。
我的手鬼使神差挪到她胸口,再次感受着柔软温热,除了兴奋,我更多的是担忧,万一这个时候,表哥开门进来,那就彻底炸了。
不过,我的担心有点多余,茜姐既然敢明目张胆喂药,就说明表哥今晚回不了。
毫无疑问,今天是美好的一天,从早到晚,都是鸡儿涨邦邦,这种暗度陈仓的滋味,简直妙不可言,尽管在喝药,但我依旧是口干舌燥,没多久,她柔软的小香舌攻破了我的防线,跟我的舌头打了个架,这种转瞬即逝的美妙,令我身子发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她就推开了我,脸红红道,“好啦,现在不苦了吧。”
“再喂一次吧。”我挤眉弄眼说。
“哼,你这小家伙,别得寸进尺啊,快点喝完去睡觉。”茜姐板着脸,要不是嘴上留有余香,我甚至不相信,刚才她强吻我了。
也不知道,是茜姐嘴巴甜呢,还是药不苦,我一口轻松喝光。
过了会儿,我只觉得脑袋晕乎乎,被茜姐亲过,也不想洗漱,直接回房间呼呼大睡。
可能是一天下来,异性刺激太多,我又做了春梦,而且,这个梦很完整很漫长,女主角是茜姐,梦里的她,妩媚动人,秀色可餐,忘情的扭动着身体,迸发出女人最原始的渴望和疯狂。
而我处于一个被动的状态,一直任由她索取,我想化守为攻,但不知道为何,自己的身体动弹不得,就连眼皮子也是无比沉重。
算了算了,反正是做梦,当一回小受,倒也无可厚非。
虽然做过很多有关她的梦,但最过分的也只是触碰神秘地带,在我的主观意识里,绝不允季自己和茜姐有鱼水之欢,这是多年以来,根深蒂固的思想观念。
不过最近茜姐对我越来越亲近,甚至用温柔的方式,给我喂药,点燃了我内心深处的那份渴求,才有了这么激情澎湃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