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无比煽情,而此时,她明媚的眸子,泛起丝丝异彩,忍不住抓着她的小手问,“我有那么重要吗?”
不管多么要强的女人,都希望能有一个遮风避雨的港湾,显然,表哥给不了她安全感。
只是,我的动作和问题过于直接,茜姐一下反应过来,挣脱开来,翻了个白眼。
“想什么呢,小混蛋,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出了事,他也难辞其咎,到时候进去吃牢饭,茜姐岂不是活守寡?”她这个解释,也不算牵强。
虽然我心底有淡淡的失落,但总感觉,茜姐是口是心非,明明现在她的夫妻生活,也处在守活寡的状态嘛。
不过话说回来,茜姐这么性感迷人,表哥要是蹲几年出来,说不定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好吧,茜姐,那你先回去吧,表哥喝醉了,需要照料。”我这个老实人,好不容易想浪漫一回,茜姐却要泼凉水,真是心碎一地。
“切,我看你更需要照顾吧,不回去了,他做错事,让他好好反省下!”茜姐似乎在赌气,但也掩饰不住那份关心,我自然没有拒绝。
夜里,我起来尿尿,尽管蹑手蹑脚,还是吵醒了睡在隔壁铺的茜姐,急忙过来搀扶着我,还不停责怪我,怎么不喊她,要是磕着碰着,那就麻烦了。
我有点尴尬,病房里有卫生间,所以不想吵到她。
茜姐非要跟我一起进去,还要开着灯,饶有兴趣看着,弄得我老脸一红。
“茜姐,你在这儿,我尿不出来啊。”
“切,那以前,你怎么能当面泄出来了?”她却是不以为然。
我滴个乖乖,尿尿和泄能一样吗?泄的时候看茜姐,那叫一个爽,尿尿我就不习惯异性在边上。
茜姐见到我抓耳挠腮的模样,噗嗤一笑,美的胜过百花齐放,她也没难为我,在门口等着,尿完后,茜姐又问我饿不饿,她可以点外卖。
我摇摇头,不想麻烦她,让她早点睡觉。
茜姐侧躺在床上,小手撑着脑袋,这个姿势,有种难以言喻的小性感,可惜的是,被子挡住了她的娇躯,然后茜姐跟我聊天。
还说,表哥要是有我这么贴心,就好了。
聊着聊着,就听到茜姐匀称的呼吸声,看到她安详的睡姿,我心里格外满足,还说哄我睡觉呢,反倒被我哄睡了。
第二天一早,茜姐就带回了丰盛的早餐,吃过后,我看了会电视,突然,表哥提着大包小包的补品,走进病房,讪讪一笑。
“耀文,还好吧?”
“恩,没啥事。”我应道。
“哎,真的对不起,昨晚表哥喝多了,脑袋犯迷糊,本来要来看你,又不知道在哪家医院,这死婆娘一直不接电话。”他连忙道歉。
“哼,接你电话做什么?过来茜上加霜吗?”茜姐坐在旁边削苹果,顶了一句。
“哟,死婆娘,还不是怨你,就爱跟我拌嘴,现在不跟你吵,耀文要休息,等回家再收拾你!”表哥恶狠狠道,听得我心里不舒坦。
茜姐很体贴人的,因为我头部出血,医生叮嘱最好能泡个脚,促进血液流通,她大半夜跑到小卖部,买来一堆生活用品,还有糖,方便我喝中药。
茜姐也不嫌弃我,跟我在一个桶里泡脚,她撩起来裤脚后,我才明白,为什么要穿牛仔长裤,那白皙的腿上,遍布着一块块触目惊心的淤青,昨天我还纳闷,穿这个不热吗,原来茜姐是有苦衷的。
不用说,这些是表哥的“杰作”,就因为,茜姐不拿钱出来,表哥就六亲不认地掐她,哎,别说是茜姐,我对他都有点失望。
可想而知,以前我不在的时候,表哥完全是肆无忌惮,想怎么折腾她,就怎么折腾,也难怪,我刚来的时候,茜姐对我多有刁难,我一点不怪茜姐,反而觉得,她只要开心,怎么样都无所谓。
“表哥,你就那么喜欢打自己媳妇?”想到这些,我实在是窝火。
面对我的质问,表哥微微一愣,“耀文,你还小,有些事不懂,女人不听话就该收拾收拾,不然没记性。”
他有点理直气壮的口气,我发现和表哥没什么共同话题,在我看来,女人不是拿来挨打出气的,而是要宠着疼着。
可能在表哥身上求而不得的东西,在我这儿得以弥补,所以茜姐对我的看法,一直在改变。
“村里的男人,也没像你这样啊,反正以后别打她。”我用一种近乎命令的口气,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
才说出口,又觉得不大合适,好歹我是个晚辈,于是补充道,“要是春霞知道,肯定会生气,她最反感家庭暴力了。”
我灵机一动,拿春霞当挡箭牌,表哥顿时面色一紧,缩了缩脑袋,“咳咳,耀文,别误会啊,只是说说而已,没有真的动手,表哥对你茜姐可好了,不信你问她。”
“哼。”茜姐撇过头去,也没有做声。
我心里一阵得意,如果是前两天,表哥绝不会给我面子,毕竟他是那种性格,即便做错事,也不愿意承认,特别在自己人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