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飞,你怎么知道作者是自己想骂?”柳子衿有点不服的问道
“会写文章的人,都知道,文笔,是自己的眼睛,特别是一些有感悟的东西,都是自己心里想过的,当然,那些嘻嘻哈哈的东西,就另外,但是这种有感而发的东西,那一定是自己心灵的写照,子衿姐,我在大学的时候,可是也当过作家,写过诗稿的哦!”
“咦……看不出来,你还这么厉害,唐飞,你说说,你写过什么诗词,给我看看!”
“嘿嘿……不给!”唐飞神秘的一笑,自己的诗词,干嘛给柳子衿看,等下张扬知道了,还吃醋,那就麻烦了,不过姐姐是知道的,她有收录过自己的诗稿。
“不给……嘻……唐飞,你是怕我看到了,会笑你?就跟读书的时候写作文,不愿意给别人看那样,是吧?是你写的太差了,不好意思见人!”
“会吗?我会不好意思见人,我姐姐就存了不少,我是怕你知道了我太厉害,太有才华了,等下把你小女生搞的心扑通扑通直跳,等下张主管知道了,拿着扫把追着我打,那我吧�9�9完蛋了啊!”
“噗……咯咯……!”这尼玛把柳子衿给调戏的,闹的李丽丽都笑个不停,唐飞这家伙,太会调戏女孩子了,而柳子衿也是闹的脸蛋红扑扑的,可爱的很。
还别说,她还真挺怕张扬吃醋的,万一张扬不高兴,闹分手,那就不好了,唐飞也是权当玩闹,不过玩闹归玩闹,谈三国演义的那些事,其实也是每一个真正懂政治的人,挺想骂的,皓首匹夫,苍髯老贼,像这种无耻无能,自以为是的白痴,还真就是这种人,毕竟祸国殃民,导致民不聊生,生灵涂炭,这种人,骂他们这个,算什么,死不足惜的垃圾,真没什么值得同情的。
每每想到那些事,其实唐飞也跟三国演义的作者那样,有同样的感慨,而且对那些自以为是的大儒,也挺恶心的,就跟诸葛亮舌战群儒那样,对那些自作聪明的儒生,也是恶心的不行不行的,不过这种东西,一般的人也不懂,说了也白说。
而说说闹闹的,菜也来了,吃饭,不闹了,说真的,柳子衿虽然二十六七岁,比杨颖还大一点,但是感觉,她真比姐姐天真不少,杨颖是因为比较成熟,很自力更生,对生活中的东西,还是很懂,很成熟,而柳子衿,一直在父母的照顾下读书,真的挺纯真的,而且也有点点贪玩,就小孩子的心性,有点像宝宝,但是做人的个性,跟宝宝就完全不同。
不过纯真的人,多历练历练,很多社会上的东西,懂了,熟悉了,在朋友的陪伴下,成长起来,也会很有义气,柳子衿做人还是蛮好学的,而且还挺聪明,只是历练的少了点而已,所以能教,而宝宝那个调皮鬼,太野蛮了,而且还挺懒,这个就比较麻烦!
外面,晴天,天气还挺热的,三十几度的高温,在餐馆里,有空调还不错,不过在外面,真挺热的,唐飞就不怎么怕,到外面街道上看看,不过这风还挺大,也不算很闷热,自然风,虽然有点热,但是吹的人还挺有精神。
而红角洲这边,以前还是一个湖,叫前门湖,后来填湖,才有了现在的这个州,这湖也不怎么大,而且以前这边,也是农村,很多牛屎之类的,一个小湖泊,也挺脏的,后来干脆填了改造了,不过湖虽然填了,可是经过的小溪,确没有填掉,小溪依旧在流,而且边上,还有不少绿洲。
唐飞在太阳底下走了走,走到街道后面看看绿洲,看看景色,读中学的时候,唐飞经常暑假上山砍柴的,挺喜欢这种亲近自然的景色,对山里的小溪,感觉特别有感情,对那种山沟沟里清澈的溪水,有种特别的喜好,喜欢那种清澈,喜欢那种幽静。
而陆雨晴吃了饭,走出餐厅,在街道边到处看看,没发现唐飞,还以为唐飞这家伙去哪了,转了一圈,发现这家伙在街道后面看风景,这边,也算是临近农村,不是市中心,较为偏僻,还保留了一些以前农村的风貌,说白了,也就是城市边缘地带,有城市的街道,而街道后面,也有农村的乡土气息。
看这景象,唐飞也是古怪的道:“老婆,你有没有觉得,这景象有点像李白写的那首,登金陵凤凰台啊!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吴宫花草埋幽径,晋代衣冠成古丘。三山半落青天外,二水中分白鹭洲。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
“有吗?二水中分白鹭洲,是有那么点点像,可是这河水,太小了点吧!”
“嘿嘿……有那么点点像就对了呗!干嘛要求那么高?”
“噗……!”陆雨晴漫步的走到唐飞边上,这家伙不回头,就知道她来了,陆雨晴也是问道:“老公,你怎么知道我过来了,怎么就不是别人从这边经过!”
“这需要说吗?你身上的那股熟悉的香味,我还分辨不出来!”唐飞摸摸鼻子,嗅了口清晰的空气道:“你身上的这种香味,越闻越有感觉,很香!”
“切……骗人!我身上的香味,换了好吧!之前我用的是香奈儿限量版的香水,后来用完了,我就在江宁买了普通版的,味道有点不同,是你鼻子不灵,闻不出来。”
“我有说是香水的味道吗?我闻的是我老婆的味道!我老婆的味道,是不变的,人香,身体更香。”
“噗嗤!”被唐飞这家伙闹的,陆雨晴怪笑的在唐飞胳膊上掐了一把,这死猪头,还真能哄人,忒能逗女孩子开心。
不过这家伙,说古诗词的时候,为什么总带着一点感慨呢!就像李白写的诗这个登金陵凤凰台,最后一句,也是感叹人生的,也是感叹生不逢时,被埋没的压抑的。
可是唐飞这家伙,不是玩的不亦乐乎吗?陆雨晴也是问道:“老公,你不是说,不想过问外面的事吗?那你干嘛老感叹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