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到的时候就看到我是那样的姿势站在门口。
“你怎么了?”她跑过来见我脸色不对劲,问。
“嘘!”我朝她比了个手势,示意她不要发出声音,牵了她的手往外走。
门里面的姑娘似乎在故意挑衅我,越叫越大声。
哪怕我们已经站到包厢门口,还是能听到里面时不时的动静。
娇娇不是傻子,她拉着我冰凉的手在手心给我揉了揉,试探的问,“你男人,在里面?”
“金主而已。”我扯了扯唇,把我跟他的关系说的尽可能的云淡风轻,但我手指的颤抖没骗过人。
葛泽煜的体力向来强悍,我两在门口站了二十多分钟,穿的高跟鞋,站到脚跟发酸,里面才传来开门动静。
转身就看到一个化了妖艳浓妆的女人扶着葛泽煜从里面出来,葛泽煜喝醉了,意识不大清醒,靠在她的肩头,眼都没有睁开。
她把葛泽煜扶着放到沙发上,说她去拿手机叫车,有的场子里有这个规矩的,小姐进包厢之后就不许带手机了,怕有时候大人物来了会偷拍照片要挟。
她走到门口的时候被我们堵上,只能停下来,那个女的跟没看到我一眼,回头问,“煜哥,今晚还去昨晚咱住的酒店么?”
她在挑衅我,是问给我听的,意思在告诉这不是葛泽煜第一次来找她,还把她带出去过过夜。
尽管我觉得我已经在心里跟自己说了一百遍,就算葛泽煜外面同时有十几个女人,我都没有任何资格不满生气吃醋,可听到她那么说的一刻,我的心还是揪着的疼。
他前两晚都没回来,原来不仅是晾着我,还跟这个女人过了。
我猛吸了口气,放在背后的手指已经揪的节骨生疼,都没在面上表现出一只半点,幸好的是,葛泽煜眯着眼躺在沙发上一直没说话,不知道是不想回答还是没听见,总之这让我松了口气。
不等我说话,娇娇从包里拿了一叠钱,往前一步递到那女的手里,“煜哥交给我们就行,你可以走了。”
那女的皱眉扫了我一眼,“你是他老婆?”
我沉默的没有吭声,她自顾自笑了,“我就说,要是他老婆的话就不可能在外面等这么久了。”
“你又不是正房,凭什么赶我走,还拿这么点钱打发我,跟了煜哥一次露水情缘拿的比这多多了,你当我没见过世面么?”她把钱塞回娇娇手里,嗤之以鼻。
我还没见过圈子里哪个女的一开始上来就这么狂的,拿过娇娇手里被她推回来的钱,“我不是他正房,起码我住他的吃他的花他的,在他身边暖了几个月被窝,我挺喜欢狗的,出去玩看到流浪狗也会喂点火腿肠它吃,但你见过哪个喂流浪狗的人会把流浪狗带回家的?”
我声音很冷,说着往前一步,直接拉开她低胸裙的领口朝她内衣里强塞了进去,按住她反抗的手,“,他既没把你从这种场里接出去,也没把你带回去养着,不过一两晚消遣的玩具,你还真把自己当东西了?他现在喝醉了,我要带他回去,我奉劝你别不识趣。”
“你骂我是流浪狗?”那女的脸色一黑,瞪眼瞧向我,有点向动手叫人的样子,那时候,两个保镖刚好回来了,跟我说问了说煜哥没出去,我点头说嗯,没走,就在里面,让他两进去扶人。
他两恭敬点了点头,那女的看到那两保镖横在门口一副再挡道直接要动手的架势。
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里估计权衡了一遍,想明白今晚她就算硬碰硬也肯定碰不过我,万一等会把葛泽煜惊清醒看到她这一副嘴脸反道会落个坏印象,她一脸不甘心,但最终还是往后退了一步,让开了位置。
保镖进去把葛泽煜扶出来的功夫,我把那女的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她妆很浓,风尘很重,但是穿着打扮还是有几分气质的,我敢肯定她在夜场混应该是老油条了。
因为刚进夜场的姑娘穿着打扮都挺俗的,两个字,暴露,她们眼里大概觉得男人就好那口,其实不然,白花花的肉看多了谁都腻,越是呆久了的姑娘越会明白这里面门道。
稍微遮点,提高下自身的修养和气质,不管什么人来了,人家聊政治新闻或者什么文化生意都能陪着聊一点,接的上话,后面才能更好发展。
我打量她的时候,她也没好气盯着我,“人都接了,你还不走?”
我耸了耸肩,“马上走,就是临走之前,觉得有必要劝诫你几句,我吃的就是这行饭,跟太多二奶打过交道,没见过像你这么高调的,比你牛逼的人多的是,搞死一个夜场小姐比菜场宰个鸡还简单,煜哥身份不一般,你最好嘴巴紧一点,出去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掂量掂量,免得祸从口出。”
她被我说的脸色发白却不敢反驳,跟着我才拉着娇娇走的,下楼的时候,娇娇问我,“那姑娘一看就张扬,兜不住嘴,这嘴惹出事不更好?你特点她干嘛?”
我说,“我倒不怕她惹事上身,就怕摊上事的时候她狗急跳墙,缠着去求葛泽煜。”
回去路上娇娇看葛泽煜在,说突然想到要拿东西,不顺路不跟我们一块自己打车回去。
我知道这是她的借口,姐妹之间关系再好,人男人在场的时候的多少还是要避嫌的,这个细节让我更觉得孙姐和我都没看走眼,这姑娘不仅自身条件好,而且心细,有眼力劲,会做事。
不管是老板还是仕途上的人物都出去应酬的场合都喜欢带这种女人出去,长脸面还上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