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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圈里的姐妹伺候过黑道大哥的挺多的,但都没什么好印象,如果不是权势特别大,没几个愿意伺候第二遍的,好几个伺候过大佬级别的妹子都说过,别看那些大哥在外面多凶悍风光,真干起来就是秒哥。

    说几秒肯定是夸张了,绝对都是五分钟都没有的那种。

    葛泽煜简直是颠覆了我太多的感知,不仅皮相出色,就连那方面都强悍的渗人,我嗦到嘴巴子都酸的感觉要破皮,才出来。

    事后他会温柔拥过我,会帮我抽纸巾,叫我吐,我摇头,黑暗中借着外面点点星火,对视着他熠熠生辉的黑眸,吞咽了两下,就吞了下去。

    紧跟着我看到的是他的惊措和拧眉,过了片刻,黑暗中,他伸手替我轻轻擦了一遍唇角,“我没有喜欢看女人被强迫吞这个的癖好,你也不需要取悦我。”

    我摇头,“我没有被强迫,也不是用这个方式在取悦你,是我自己想。”

    他说了一声傻,把我抱进怀里。

    我本来有点困意,被这一次弄的全然消散了,躺在他胸膛口听着他急促的心跳,莫名狗欢。

    这一点我很了解男人,他不需要我吞,是尊重我,而我自己愿意,是因为我想,我痴迷,痴迷他的人、他的霸道、他对我的好,同时也痴迷他的八块腹肌还有人鱼线的躯体。

    因为他对我真的太好了,太温柔了,也给了我太多情fu圈女人没有的特权,人都是贪婪的,在感情方面女人表现的更淋漓尽致,以至于,我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自己身处的圈子,也忘了圈子最忌讳的规矩。

    但凡当时的我,多听进去孙姐劝诫过的几句,或者但凡他当时对我表现的差一点,不那么在乎,我想后来的我,都不至于......

    折腾了一夜,第二天我一直睡到了日晒三竿。

    起床的时候,身边的被窝已经没了温度,我披了一件睡衣准备出去洗漱,酒店是套房,厅和卧室是分开的,厅外面是移门挡开的阳台,走过厅的时候,我也没看到他的人,以为他是有事出去了,刚走到厕所门口,阳台突然传来对话的声音。

    “昨天的事情,是顾小姐指使人做的。”

    那是阿豪的声音,我抬头就看到实木门中间的磨砂玻璃上映着两道模糊又高挺的身影。

    阿豪停顿了两秒,又压低声音补充了一句,“想干的人我都已经解决掉了,不会走漏任何风声,陈小姐永远不会知道,煜哥,顾小姐已经容不下陈小姐了,我觉着你是不是应该稍微保持一些距离。”

    良久的沉默,跟着听到的却是葛泽煜一声沙哑的应声。

    他只说了一个恩,声音很轻,却像一块巨石,重重压在我心上。

    我怎么都不会想到前一晚还跟我如胶似漆的男人,在知道是谁对我下的手之后,第一个做的居然是让手下给她擦屁股,瞒着我。

    厅的全身镜里印着我一下苍白的脸色,一句话,仿佛抽走了我全身力气。

    “我知道了,以后陈欢不管去哪,都叫两个人跟着,这事以后不要再提。”葛泽煜熄灭手上的烟,交代了阿豪一句,转身。

    我看着他两要进来,心头一紧,垫着脚在他两推开移门前跑回房间,钻到床上。

    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他们还在房间外面说了什么话我没有再听清,直到房门被推开,我都保持着姿势蜷缩在被窝里背对着门。

    我知道是他进来了,闭着眼睛装睡,我能清晰听到他的脚步声一步一步是朝我走近的,直到站到床边,我没有回头,但我能感受到他站在床边正在看着我。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我当时真的很想坐起来,问他为什么。

    慈善宴的时候,他明明不是站我这边的吗?顾文娴刁难我的时候,不是他帮我出的气吗?为什么现在顾文娴容不下我,他却是纵容包庇的态度?

    可我却有点犹豫,其实他不想我知道,我就应该装作不知道的,可我不知道当时的我,是因为情绪胜过了理智还是怎么了,在他转身打算出门的时候,我还是没忍住,坐了起来。

    “为什么?”

    他步子一顿,我看到他的背影一僵,他回头看向我,面无表情。

    我对上他的眼神,心头一紧,语无伦次起来,“我,我是说,你一直,都对我很好,很宠我,就是为什么,轮到她的事情,她容不下我,你就包庇她?”

    说完这句话其实我就后悔了。

    男人喜欢漂亮且识趣的女人,太聪明和刨根问底只会让我在他心里大大减分。

    他皱了皱眉头,大概是没想到我会听到他们的对话,房间的空气陷入死一样的寂静,隔了好大一会,我才看到他动了动唇,“陈欢,我对你好,是喜欢你,也欣赏你,但是你该不会觉得......我,能给你名分吧?”

    他顿了顿,声音很低,低到我感觉身边的空气都一下子降到冰点,连带着我身上的血液都被冻住了。

    “我。”我眨了眨眼睛,扯出一抹笑,“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刚入行的小姑娘,我根本不相信感情和婚姻,我觉得给人做老婆太痛苦了,要生孩子,还会变胖变丑,而且世界上没有不偷腥的猫,还要面临老公在外面找情人,不想离婚就要大度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得自己带孩子。我不喜欢那种被束缚的感觉,所以我也从没想过结婚,要谁给我一个名分。”

    我巴拉巴拉说了好长好长一大段,我拼命的控制自己情绪,拼命的让我脸上的笑看上去自然不生硬,可只有我自己知道,说那些话和故作无事有多艰难。

    就像是我吞了一喉咙的碎玻璃渣子,很锋利,满喉血肉模糊,我还要装作没事的把那一段话说完。

    “场里有事,我先过去处理一趟。”他没有接我的话,说了一句,继续开门的动作,身子迈出门框半步的时候,他又停了停,这次是头也没回,他说了一句,“文娴的事就当过去了,我会补偿你。”

    他说完就走了,外面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笑了。

    他会补偿我,他说的补偿,是金钱吧。

    哈哈哈哈。

    我老想笑了。

    或许在他眼里,我跟别的女人无二。

    或许,他觉得我问这个事,只是为了争取自己的利益和补偿。

    我笑了半天,笑到最后,湿热的液体模糊了整个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