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人。”我试图推他,眼角余光撇到跟来的保镖和跟他们站一块的女人,我直接把指尖戳在他胸膛口保持距离,挑眉,“还有你的另一个女人,你当着她的面跟我这样,就不怕她吃醋吗?”
“就是因为她在,才更想当着她的面要你。”
“为什么?”
“没人说过陈小姐的特别之处吗?”葛泽煜咬上了我的耳垂,喷洒出来的气息痒到爆炸,我缩了缩脖子,接着就听到他张口,酥酥又嘶哑的声音一下钻入我耳蜗之间,“你的身上有一种香,这个香有魔力,能让每一个闻过的男人欲罢不能。就算这世间有百媚千红,都不会想再多看一眼。”
他的声音很低,很轻,却像是魔音一样丝丝缕缕勾引着人的心智,丝丝缕缕深入骨髓。
“这我却是没听人说过,只不过,我没有想到大名鼎鼎的煜哥,哄起女人来的功夫一点都不输会所里的少爷。“
“那等会你就知道,我不仅是哄女人的功夫输他们,还有别的本事也是他们的祖宗。”
“别!”看到他这是要来真的,我赶紧求饶”回去行吗?回去你想怎样就怎样,这是停车场!有很多人的!”
我着急的说,赶紧想抽身,可他却把我牢牢按的死死地,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狡猾的男人。
他笑起来,眼尾翘起的弧度像透了狐狸。
“就想叫你长长记性,我葛泽煜要的人,除非死了,否则,怎么都别想从我身边逃走,下次再不乖,警察局都办了你!”
他关上了车门,一个眼神他手下的人就懂了他意思,全都背过去站直了身子围成一排挡住了车窗。
尽管跟葛泽煜相处的这段时间,我已经摸清了点他是个狂放的人,只是居然连他做那种事,都是说一不二的专断。
我求饶说我错了,我根本没有答应别人,既然跟了他肯定不可能还有别的心思。
可他不听,后面所有的解释软言细语都被吞没他炽热滚烫的薄唇之中。
我想过有一天我会成为葛泽煜的女人,可我却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地方,以这样的方式。
他掀过我的衣裙,指尖娴熟的挑开我底裤。
“别!唔——”
我的每挣扎一次,他手上的力道就重一分,不疼,可那种敏感的感觉却让人抓狂的要疯了,我最后一份理智和廉耻在他扯开那层束缚一下撞入的刹那全崩塌了。
我跟过几个金主,有年纪大的,也有年轻气盛的富二代,可那些人的活到葛泽煜面前简直不堪一提。
他就像个情场老手,清楚掌握女人身上每一处敏感点,每一次,当外面有一个人经过,把理智拉回来一些我催促他快点时,都会被他弄的溃不成军。
我听过太多姐妹抱怨自己金主时间不长,出去找,着魔了一样冒着被踢的风险一次次偷吃。
直到跟葛泽煜的这一次,我才体会她们嘴里说的上天的感觉,原来真的会让一个女人没理智到疯了。
他脱下衣服替我盖到严实,才让司机上来开车送我们回去。
我问他,刚刚那个女人呢。
他说,不用管自然有人会送。
车子启动,路过拐口,我看到了另一辆车上的那个女人,她还没走,坐在后排,半开着车窗,红眼瞪着我,那副眼神,太熟悉了,我在赵爷身边当宠的时候,看到过不下几十次。
女人之间的争宠好比男人之间的商战,赢了等着的,就是数不尽的荣华富贵,输了就是一无所有,你只能去争。
我不动声色收回了目光。
回了公寓,葛泽煜差人送来一套裙子,我问他送我这么正式的衣服做什么。
他说有个地方,晚上要带我去。
我被他藏了这么久,我以为他也是避讳赵爷才会这样,只是晚上当我换了那一身衣服还特地画了一个十分高调的妆容跟他到了场子的包厢时,看到里面的人,我吓得心头一惊。
我转头想走,葛泽煜的胸膛却像是一面铁墙,伫立在我身后牢牢拦着。
“想去哪?”
“里面好几个都是赵爷有往来的人,你带我到这里来,到底想干什么?”
“怕了?”他勾着唇,邪魅看着我。
我咬牙低声说,“我不想被推到风口浪尖上。”
“那又怎么样,你觉得我保不了你?”他挑着眉,逆着灯的五官带着一股匪气,他身上的那种狂,就像是与生带来的一样,饶是我跟在赵爷身边见过那么多人,都没在身上看到过这种狂。
他推着我一步一退进包厢,里面原本应酬的人见他来立马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迎接。
“葛老板,你来了,酒都开好了,就等着你呢。”
那些人说着起来往两边靠了靠腾出了最中间的位置,有人看到背对站着的我,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这是赵爷的千金吧。“
说的我更是心跳慢了半拍,偏偏葛泽煜却一副不以为然,掰着我肩膀转身,包厢里灯光很暗,靠外边儿的两个人看到我面容,爆出一声迟疑的惊叹,“这不是.....”
那人声音一出,其余几人目光纷纷落向我脸上,没人再发声,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色各异。
“现在是我的人。”葛泽煜剪短一句介绍我身份,拉着我入座。
这些人有两个我叫的出名字,第一个认出我的是,这里市局二把手,还有几个都是下面几个厅长级别的,明面上讲黑白不两立,但在场这些人跟赵爷的关系暗里都同气连枝,广东这底盘涉黑涉黄的场子每年冒出来多少查封了多少,偏偏赵爷的多少年都屹立不倒,这里面多少钱流进里面这些人口袋,只有他们清楚。
老板姓只知官场黑暗,根本想不到这里面的水多深多复杂。
能混到他们这些人位置的都是人精,见葛泽煜的态度,谁都没再提过我身份。
几回合酒敬下来,葛泽煜靠在沙发上,指尖夹着一根雪茄,他深深吸入一口烟,才开了口,“叫你们来,其实确实是有件事需要你们帮忙?”
“葛老板,有什么事尽管说,都是自己人,能帮上的我们一定出力。”
“我要吃下这块地皮,所有黑灰产业。”
黄副局怔了怔,笑着说,“葛老板说笑了,你下周不是就要跟赵小姐订婚了吗,这婚一定,到时候赵爷的东西本来就都是你的,哪里还需要我们再帮忙。”
“可能我表达的不清楚,我说的吃下,是我要独占!但是一山不容二虎这道理,大家应该不会不明白。”葛泽煜双腿翘着交叠在前面水晶台上,他慵懒开口,这声音一出,整个包厢里的气氛骤然结冰,几个厅长级别的人都没说话,看着黄副局。
黄副局是能坐在这位置这么久,见过的这种事不在少数,只是能坐到他位置的人,都是一群狐狸堆里爬上来的,他十分精明,说,这毕竟不是同一个圈子,要他能力所及的还好说,但他们这个,谁有本事谁做大,他不会阻止,但是也没法站谁。
黄局长是聪明人,打着太极。
葛泽煜歪头扫了他一眼,拍了拍手,外面立马有人推门进来,递进来一份蓝色文件夹,葛泽煜示意给黄副局。
黄副局迟疑看了葛泽煜一眼,打开文件夹翻了两页,脸色立马一白,“你!”
“放心,这里面的内容是我从你一个下属手里拿到的,他已经被我解决了,我把这一份原件奉上给你,这份诚意,不知道黄局觉得够不够?”
两分钟时间,黄副局脸色由白转青又又青转白,我想起哪怕在赵爷面前他也从来没有过如此窘迫的时候,没想到葛泽煜这么两下子就打破了他的表象,忍不住想笑,他扫了我一眼,“葛老板,想我做什么?”
在这个圈子里呆久了,知道的越多,越不安全,我见他们要谈正事了立马借口补妆,出了包厢。
补完妆我看时间还早,找服务员要了一杯鲜榨汁打好才端着才回去,我只记得是靠里的包厢,这里面每一个包厢里都在唱歌,他们在谈事情,只放了低缓的音乐,我走到里面一个包厢前,听到里面音乐声也很低,以为是那个,推开门,看到里面的场景,我吓得手一颤,玻璃杯被一下摔到了地上,我赶紧解释说我只是走错了,想退出去,一杆漆黑冰冷的枪口抵上了我脑袋,把我拽进去,另一个人立马关上了门。
我根本没想到有谁会带这么多人还有枪到这地方来,不管是谁,反正招惹了都没好处,我吓得赶紧解释。
“走错?这么多包厢偏偏走错到这一间?”那人冷笑了一声,显然不信,搜完我的身,还是不相信我,想要对我动手的时候,一道声音阻止了他,“一个女人而已,放了吧。”
刚进来的时候,我注意力只被倒在地上的人和这个拿枪的人吸引了,这声音一开口我才察觉沙发上居然坐着人,顺着声音的方向抬头,我看清那男人样貌,一头利落的短发下是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不同于葛泽煜的邪魅,阴狠,他是那种看着特别刚毅的,白色的衬衣扣的一丝不苟,气场十足。
“沈哥!不安全!她看到您脸了。”
“被一个女人看一眼能翻出什么天!放了!”他中气十足,一声令下,抓着我的男人不甘心,却还是立马照做,我道了声谢赶紧用跑的方式出了包厢。
虚惊一场,我被吓得不轻,葛泽煜见我样子,问我怎么了,我摇头说没事,他们又接着喝,我坐在边上想着包厢里那人,他手下的人叫他沈哥,我一直回想到他们谈完,都没想出来广东省这圈子里有
姓沈的这一号人。
想不到我索性把这事抛在脑后,本以为这只是一个小插曲,可我没想到的是,酒局结束,坐车回去,司机刚把车开到会所后边一个巷口,嘭的一声巨响,车身猛得晃了一下。
葛泽煜拧起眉,“怎么回事?”
“撞上了。”司机刚说完,对面车上就下来了人,车灯刺的眼前一片晃,我用手挡了一下,透过指尖一撇,看到过来的人,我的手生生怔在半空中。